帶球跑又二婚,傅總他急瘋了眼

第19章 姐夫和丈夫你分得清嗎

“你讓她接電話。”電話那頭的語氣已經不能用陰森森來形容了,簡直就是詭異滲人。

淩淮真覺得應該給他推一個耳科專家和腦科專家:“我沒記錯的話你是衿衿的姐夫吧,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小三這會兒抓到小四氣急敗壞呢,況且,我都說了,她現在在睡覺,睡覺,睡覺懂嗎?”

傅裕琛無法形容自己此刻的暴躁的情緒,他現在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找到顧時衿,然後好好教育她。

“地址。”

“你來真的啊?”淩淮吃驚:“大哥,你沒事吧,她是顧時衿不是你老婆顧明珠,明早你自己和她說吧,掛了。”

“淩淮,上次的教訓你是一點也不放在心上是吧?你要是敢動她一下你死定了。”

淩淮毫不猶豫掛了電話:“有病。”

內心腹誹傅裕琛這個人,什麽狗屁的克己複禮,一點禮義廉恥都不知道,天天圍著小姨子轉,腦子有泡。

上次被傅裕琛的人帶回去,他爸媽像不是親生的一樣,罵得那叫個天昏地暗,要不是他都成年了,指不定還會來頓男女混合雙打。

想想都寒心。

都怪傅裕琛。

……

“裕琛,怎麽晚了,你去哪?”顧明珠半倚在沙發上,王媽正蹲在地上手不停地按摩給她做康健。

看到傅裕琛穿衣服,她忽地一下子坐直了身體,差點把王媽撞飛。

“預裕琛,出什麽事了?”

傅裕琛緩了緩神情,回頭對她安撫道:“去找阿衿,她被淩淮帶走了,會有危險。”

“能有什麽危險?”這一刻她的聲量陡然拔高,男人的眸光裏閃過飛快的難以置信以及煩躁?

顧明珠懷疑自己看錯了,隨後降低音量又讓自己變得溫柔賢淑:“我不是那個意思,她能從牢裏麵出來一定是父親去接她的,最近父親也有意讓她和淩淮接觸。畢竟以後替我生完孩子她還是要嫁人的,父親的意思我也不敢忤逆,裕琛你現在去明天父親找我麻煩怎麽辦呐?”

本來就蒼白的臉上此刻沾滿了對父親的恐懼,她挪動著身體去拉傅裕琛的手:“裕琛,父親肯定以為我不想妹妹好過,如果妹妹再哭一哭,他會殺了我的,而且淩淮也是挺好的呀。”

他未動,俯視她時上位者的氣息籠罩著她,伸手摸了摸她的頭語氣溫和:“你在我這不需要害怕他,相信我,還有淩淮不是什麽好東西,我一會就回來。”

顧明珠察覺到他的撫慰,隻是那雙手是冰冷的。

她沒再挽留,懂事地點頭:“我也擔心妹妹,你們早點回來。”

傅裕琛頭也不回地大步離去,高大挺拔的背影漸漸消失在視野裏,顧明珠哪裏還有一點溫順的樣子。

顧時衿,是我給你的教訓太少了點,居然敢跟我搶人。

她憤恨的目光落在王媽的身上,一巴掌打了上去:“剛才為什麽不說話?連你也開始向著她了?”

王媽來不及捂著發痛的臉頰,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小姐你消消氣,她不過是為你生孩子的工具,目前還有用,等她生了孩子直接去母留子或者順著你的心意折磨都行的。”

“嗬嗬。”顧明珠纖細的手指捏著王媽的頭發把玩,時不時拽出幾縷出來:“可是我現在就很生氣,我現在就想折磨她怎麽辦呢?”

她歪頭思索:“你說裕琛都能為了她處罰掉我的人了,還能拋下我去找她,她那麽費盡心機地勾引裕琛,我該怎麽處罰他們呢?”

……

車裏暖氣十足,助理和司機默默對視一眼,擦去額頭上的冷汗。

“查到了嗎?”

來自後座的壓迫感讓助理手一哆嗦,趕忙把平板遞了過去:“查到了,在淩少爺名下的酒店。”

顧時衿迷迷糊糊睡得極其不舒服,半睜眼間一張放大版的臉就出現在眼前。

“啊。”毫不誇張地講她屬於彈跳起身。

“和淩淮共處一室你不害怕,看見我倒是害怕起來了?”他嗤笑著瞥她,聲音裏是毫不掩飾的冷意與嘲諷。

“你怎麽來了?”她手放在胸前緩了好一會,環顧四周,空無一人:“淩淮呢?”

一提淩淮好像就觸了他的逆鱗一般,下頜猛地被他掐住,駭人森冷的眼睛注視著她:“他被我從這,扔下去了。”

像是惡魔在地獄裏低語。

顧時衿從來沒見過如此危險的傅裕琛,她玻璃珠子般的瞳孔裏彌漫著害怕,她不著痕跡地往後退:“你,我,我先出去一下。”

她不敢再提淩淮,也知道他說的是唬人的話,但她也不敢篤定傅裕琛會不會做出這種事情來,眼下她想跑。

腰肢被鎖住,收緊,桎梏。

她還能感覺到腰間緩緩傳上來的熱氣。

心跳在落針可聞的空氣裏顯得格外分明。

咚,咚,咚咚咚。

顧時衿已經分不清是恐懼還是曖昧了。

傅裕琛將頭埋在她頸間,輕聲地,悠閑地,像聊家常一樣地說:“這麽想攀上淩淮?半夜和他廝混想自薦枕席對嗎,他是能力不行還是沒看上你,你說我要是和他說過去的每一天你都在我**求歡,他還會靠近你嗎?”

心髒猛然收緊,極致的憤怒下她的唇瓣都在哆嗦,手發麻沒有力氣推開他。

而他輕飄飄地問:“來和他開房是為了勾引他嗎?還特地喝了酒,你該不會是忘了還要為明珠生孩子吧?”

“滾。”

喉嚨裏吐出的字眼成功讓男人止住了接下來要說的話。

顧時衿不明白為什麽他永遠能說出最難聽的話來,一根根刺向她的針使得她來了勇氣,奮力地推開他。

她自嘲般地笑了笑,美得驚心動魄:“是,我是想勾引高攀淩淮,但和你有什麽關係,你以什麽身份指責我?丈夫還是姐夫你分得清嗎?”

白天的委屈也隨之席卷而來。

傅裕琛的臉上已經看不出表情,她卻覺得詭譎,起身就要下床,出走。

他攥住她的胳膊,狠狠地將她整個人甩在**:“分得清,比如現在,就是你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