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二章 攻打水泊山
等今年過年的時候,拿到鎮上去賣,就能給一家人帶來足夠的糧食了。
“走走走!來,我送你一份大禮!”
好在秦風早就有所防備,拿出一個大大的紅包,這一次,他是真的豁出去了。
那是一個用紅布縫製的小袋子。
二妞是托布長子的閨女,算得上是親外孫女了。
他拿起了自己女兒的紅包,掂了掂,便要女兒跪下給秦風磕個頭。
“不行不行,絕對不行!”秦風連忙叫住了他。
對於托布的孫女來說,向自家主子跪拜,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不過,對於秦風來說,托布也算得上是他的長輩了,他可不能這麽答應。
他到底不是大秦的人,麵對老人的跪拜,還真有些接受不了。
最終還是二妞給她磕頭,這件事總算是過去了,不然她還能把紅包還回來。
十兩,這可是一筆不小的數目,不過那是對托布一家而言。
托布好歹也是個走商負責人,家底還是有的。
而且,這一次的餃子,是用了幾公斤的羊肉做的,價格不菲。
“秦風,你也看到了,我們樓蘭城裏的人,都快過年了。”
秦風聽完托布的解釋,心中也是了然。
現在,城裏的姑娘們,都在作坊裏幹活,有工錢拿。
相反,當防禦工事和蓄水池建好之後,工人就無所事事了。
石炭礦的工人很多,但並不是每個人都喜歡挖礦,挖礦很辛苦,也很髒,需要休息一段時間,不然的話,他們的身體會吃不消。
“好了,我打算十五後建一座高爐。”
秦風早就想好了,他要在煙州的土地上建一座新的熔爐。
這一次,他要把所有會冶煉、磚窯和瓷窯的工匠都帶來,還得從村子裏拉來一大批工人,讓他們打造成最好的熔爐。
還有就是要訓練一群常年在那裏幹活的工匠。
“當然可以,忠良和鐵生都可以。”
宋鐵生是個打鐵的,宋忠良也有一身不錯的手藝,有他們在身邊,絕對能起到很大的作用。
秦風點點頭,其實他自己也有這個想法,隻是,他覺得夏天應該不會有什麽問題吧?
樓蘭城那邊,倒也不是很急,主要是紡織工廠和石灰石礦山還能繼續運轉。
有了老吳在,秦風就更有底氣了。
在飯桌上,他問起了一個問題:“你知不知道,上一次,朝廷出兵攻打水泊山了?”
啥?為什麽要攻打水泊山?
秦風對水泊山大當家可是非常了解的,那可是楊押司啊!
楊押司決定一家人都遷往山裏,也就沒必要遮遮掩掩了。
這也是為什麽,醉仙樓無法繼續營業的原因。
醉仙樓的掌櫃曾經是縣令的小舅子,辦事還是很容易的。
現在又成了匪首的妹夫,他沒有被抓住剁了就算好的了。
所以,他們已經停止了對外界供應酒水。
秦風倒也不在意,反正他現在也不缺這點錢。
而林縣尉,在得知楊押司就是水泊山的大當家後,一連幾日都沒有來衙門報道,據說還喝得酩酊大醉,躺在屋子裏動彈不得。
他會有這樣的感覺也很正常,畢竟這麽多年來一直在一起的好哥們,現在卻成了敵人,換做是任何人都無法承受。
“秦風小哥,不對,是秦爵爺來了沒有?”
兩人說話間,隻聽得門外傳來一聲大喝,說是林縣尉要來給他們賀壽。
他先是在正房裏找了一圈,發現裏麵的人都在屋子裏,這才急匆匆地跑了回來。
“來得正是時候,林兄!”
“哪裏哪裏,你還是喊小林吧!”
林縣尉此時也不敢叫秦風兄弟了,這可是個子爵,還是個很受歡迎的子爵呢。
“額……”秦風見林縣尉這個樣子,也是有些不好意思。
這就是階層上的差距。
“林……”
“唉!”秦風歎了口氣。
這種局麵讓秦風也是有些不知所措!
無論如何,既然然林縣尉都已經到了,那麽正好借著這個機會,弄清楚水泊山上到底是個什麽狀況。
林縣尉一聽水泊山,頓時來了興趣。
由於這一次是由朝廷下令,無論是慶州還是濟州,都有軍隊前來支援。
他們幾個,都是從衙門裏出來的。
大秦國的水軍,誰不知道?
因此,他專門等著湖水凍結之後,再派人去清剿水泊山上的土匪。
他們覺得自己還算機靈,幾萬人上去,把這群土匪給包圍了,還不是手到擒來?
可事實與他們的想法完全不同,水泊山上的土匪實力強大。
他們一共有三十六位當家的,沒有一個是普通人。
這三人之中,有兩人,都是提轄初審。
提督可以說是知州的左膀右臂了,自己也是領兵之將,作戰能力極強。
都是看不下去地方官吏的貪汙,所以就跑到山裏來做土匪。
這一次前來剿滅土匪的安撫使,正是一名提轄的前任上司。
不是權力大就一定厲害,這安撫使可是把軍隊都帶來了,想著分分鍾把水泊山給端了。
卻不想,水泊山的人馬竟然超過了一萬五,這群人的素質甚至超過了他們的軍隊。
戰鬥開始的那一天,正好是一場大雪,讓原本就已經結冰的湖泊,顯得越發的詭異起來。
水泊山方麵,一共派出了五千人,全部都是踏著積雪,整齊地站立著。
他們的眼睛裏,閃爍著說不出的光芒。
這是一種對製度的不滿,也是一種對自己懷才不遇的不滿意。
魯直是這次的總指揮,曾經是一位提轄。
大戰將至,魯直並沒有穿戴任何戰甲,隻穿了一件普通的衣服。
仰頭望著天空中不斷飄落的雪花。
作為一名前步兵首領,他最拿手的就是步戰。
這一次,湖水結冰,倒是個不錯的戰鬥之地。
“是你!”
見到來人,大秦安撫使顯然有些意外!
這人便是魯直昔日的上級,原知州,如今的鎮撫使沙大人沙明海。
這一次,他帶來了一萬人,每個人都是全副武裝,手持長矛。
五千名步卒,一手持大刀,一手持盾牌,顯然是有備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