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您昨晚幹啥了?
“我發現了薑無綿的蹤跡,一路追到他二爺爺家,怎知府邸太大,院內房屋錯綜複雜,找了好幾日也沒找到。”
“院子再大也不至於找不到吧?”
“高手多嘛,防範甚嚴。”
“關鍵是他知道你的特長,有針對性地防禦,讓你很難發揮。”
朱小娥深以為然:“怪不得呢,就算皇宮老娘也去得,怎就奈何不得一個官宅。”
“那也不用找好多天吧?”
“這不找你呢麽,也費了幾天工夫。”
不等陳兵說話,她又搶著問。
“你傷得如此重,可是遇到了超級高手?”
“超級倒沒有,主要是太他麽多了,還是些視死如歸的狠人。”
這倆人躺在**,嘰嘰嘎嘎地說個沒完,就好像多年未見一般。
直到院子裏響起腳步聲,朱小娥才戀戀不舍地起身溜了。
陳兵既緊張又興奮,與天下聞名的女子同床共枕,是不是自己的高光時刻?
緊張的是,全身都是傷,關鍵時刻有心無力才是最尷尬的人生。
門扇一響,有人挑了一盞燈籠走進來。
隨著一陣輕風吹過,陳兵的鼻腔裏立時充滿了幽香。
不知過了多久,也許是片刻,也許是一年。
在陳兵的緊張期待中,一個軟暖的身子帶著香風鑽到了身邊。
“睡著沒?”
“就是睡著也被你弄醒了。”
陳兵身體很是僵硬,嘴裏卻是打趣道。
“唉,天天過這種日子,師師都煩透了。”
“你想過什麽樣的日子?”
“師師想馳騁疆場,殺敵立功,做個巾幗英雄。”
陳兵暗笑,身前這嬌嬌女子,與鐵血戰場形成一種反差,讓他無語。
“敢是不信師師能在戰場衝殺?”
“你殺過人嗎?”
“目前還沒有。”
“最好是一輩子都沒有。”
“哎,這次你殺了什麽人?”
“這話問的,這次是人家來殺我好不好。”
“那是誰?”
“不知道。”
李師師一邊說著話,小手無意識地在陳兵身上遊走。
可陳兵卻無法淡定下來,她的手到了哪裏,哪裏就緊張的不行,全部意念都放在一處,抵擋著來自原始欲望的衝擊。
緊張興奮中保留著一絲清醒。
“師師,為什麽是我?”
陳兵很疑惑,李師師身邊有多少優秀的男子。
不管從哪方麵都不能理解,她怎會青睞自己這麽個低級的官員。
李師師仍然不停地撫弄著陳兵的身體。
“那些文采斐然的,手無縛雞之力,那些身手高超的,卻粗鄙不堪,隻有你陳兵,單人獨騎大殺四方,就在那日,贈送給師師的詩詞,便讓師師瞬間為之傾倒。”
陳兵暗中慚愧,渾身冒汗。
那可是老子抄的,論文采跟人差了不知多少條街。
這算不算詐騙?
回頭一想,老子殺人多可是真的,恐怕沒人敢在老子麵前稱第一吧?
“你在想什麽?”
李師師也發現了陳兵魂不守舍。
“我...我讓你弄得快爆炸了。”
“嘻嘻,師師喜歡看你這個樣子。”
說著話,手下更是開始胡亂遊走,就欺負陳兵身體不能動彈。
“等等等等,我想問一句,為什麽非要跟我睡在一張**?”
“身邊有內奸,隻要跟你待在一起,就感到很安全。”
“那你倒是給我弄個武器用啊,赤手空拳不說,還一身的傷,怎麽保護你的安全。”
李師師俯身抱住陳兵:“不管你能不能動彈,師師就是覺得安全。”
兩人幾乎臉貼著臉。
李師師吐氣如蘭,讓陳兵幾乎迷失自己。
再加上她的小手很不老實,更讓陳兵血脈賁張,咬牙要翻身將她壓在下麵。
可惜很不如他的願,傷痛讓他悶哼一聲,放棄了想法。
“你別動,讓師師來伺候你好嗎...”
李師師此時也已臉上緋紅,呼吸急促,情動處不能自已。
陳兵身受重傷,麵對如此美色,隻能老實躺著任人擺布。
李師師伏下身子,一點一點探索著。
給陳兵一種快要脹爆的感覺。
忽然,隻覺身體一熱,被包裹的感覺讓陳兵直欲升天,大腦中轟然亂成了碎片。
再次醒來時,天光已經大亮。
睜開眼睛發現,床前換成了崔小雨,正在整理他身上的傷口。
見陳兵醒來,抱怨道:“公子啊,您昨晚幹啥了?”
陳兵懵懂,茫然地看著她。
“您看看,本來已經結痂的傷口,現在又崩裂出血,您是做了噩夢嗎?”
陳兵連忙點頭:“嗯嗯,昨晚夢中又遇廝殺,萬分險惡。”
“唉,一個看不住便弄成這樣...”
崔小雨歎息著給他重新上藥包紮好,又從一旁拿了一根暗紅的木棍,放到陳兵身邊。
“這是師師姐送給公子的,名字叫沉默,您收好。”
陳兵答應著,從昨晚的夢幻世界清醒過來。
將木棍拿在手中。
木棍入手沉甸甸的,色呈暗紅,幾乎成了黑顏色。
長有三尺左右,木質堅硬,兩頭削平,近三分之二處鑲了一圈暗金色金屬。
陳兵翻來覆去看了半天,也沒弄明白這是個啥。
難道李師師送了自己一根拐棍?
崔小雨笑道:“這可是師師姐心愛之物,公子可扭動把手試試。”
陳兵根據小雨的提示,抓住鑲嵌金屬圈的一頭,用力一扭。
沒有任何聲音,金屬圈悄然彈了起來,形成一圈雕花圓盤。
再輕輕往外一拽,一把似劍似刀的鋒刃從木棍中緩緩露出。
等整個刀刃從木棍中被拽出來,陳兵仔細端詳,感覺這個兵刃很像後世的加長刺刀,還帶了血槽。
在空中舞動了幾下,刀刃很輕,用起來十分靈活。
“好東西,做的真巧妙。”
“是殺人的利器。”
聽她口氣不善,陳兵問道:“你不喜歡與人爭鬥吧?”
“誰也不喜歡啊,隻是我家小姐喜歡行軍布陣,馳騁疆場,我們便跟著舞槍弄棒。”
“如果沒有強有力的軍隊,咱老百姓便會飽受戰爭之苦。”
“師師姐也說過,咱大宋與遼國連年紛爭,總是吃虧,她很想帶我們去找場子呢。”
陳兵暗自搖頭,這戰場哪裏是鬧著玩的,李師師太想當然了。
忽然想起了什麽問道:“陶昀然去了哪裏?”
自己在此養傷多日,這個家夥也不來看一眼,心裏很是奇怪。
“他現在魔怔了,成天想查出師師姐身邊的內奸,連飯都很少吃呢。”
“這你都知道,看來你也算師師身邊的心腹了。”
“小雨跟師師姐親如姐妹,無話不談。”
“那你認為誰會是內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