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絕關係後,侯爺全家哭瞎眼

第117章 謝言慍被刺

“無恥!”司星霧自己的牙齒咬著咯咯作響。

“我沒有看出端倪,給我一點時間。”

謝言慍:“給你一炷香的時間,若是你想不出,我就砸了你母後的棺材。”

蕭平安:“謝言慍,你還得倚仗我們勸你說話客氣一點。”

“看來你還沒搞清狀況,你的命被捏在我手裏。”

“看你的樣子,你也想不出答案。兔子比起來還咬人,大不了就拚個魚死網破。”

謝言慍神色凝重,思索良久後:“給你們半個時辰。”

司星霧恨恨瞪了謝言慍一眼,隨後收回視線,神情無比認真看著四周的壁畫,想找到線索。

她看了又看,壁畫裏都是母後的日常,沒發現線索。

蕭平安腦子飛速轉動,前世蕭宴州生活奢靡,修建避暑行宮,酒池肉林,據說他的寢殿地板都是用白玉雕刻的磚石。

他之前收斂的錢財,不足以支撐他做到這一點,所以前世他找到了藏寶藏。

蕭平安閉了閉眼,把自己帶入蕭宴州。

前世為了打敗蕭宴州,蕭平安對蕭我宴州十分了解。

可以說是比蕭宴州自己都要了解他自己。

憑借蕭宴州的腦子,遇到這種情況,他肯定會生氣。

到處都找不到,那麽蕭宴州一定會毀了這裏,尤其是那口黃金棺材。

蕭平安把視線轉向黃金棺材,黃金棺材矗立在墓室的正中間。

他緩步朝黃金棺材走去,棺材四周雕刻著精美的圖案。

司星霧跟在他身後,也朝黃金棺材走去。

謝言慍的手下虎視眈眈盯著蕭平安兩人,要不是他們懼怕謝言慍,恐怕會忍不住把蕭平安千刀萬剮。

走了幾步,蕭平安發現他懷中的鐵牌越來越熱。

開始的時候像一個即將涼掉的包子般溫熱,後麵如滾燙的雞蛋。

幸好現在是冬天衣服穿得厚,不然平安肯定會被燙傷,但是即使這樣蕭平安臉上還是被燙起一層薄汗。

司星霧發覺不對,小聲道:“你怎麽了?”

蕭平安搖頭:“我沒事,去看看你母後吧,我以後說不定是她的女婿,去祭拜一下她。”

謝言慍真以為蕭平安是去祭拜的,提醒道:“你們的時間不充裕,祭拜得快一點!”

反正蕭平安兩人也搬不走這黃金棺材。

謝言慍的手下變得緊繃起來,眼睛一眨不眨。

若是蕭平安不小心掰了一塊黃金,自己豈不是會少分一點?

這麽大一個黃金棺材,他們都想一個人獨吞。

他們貪婪的臉色沒逃過蕭平安的眼睛。

也許,這些人的貪婪是一個很好的突破口。

來到黃金棺材前,蕭平安拉著司星霧跪下,兩人虔誠磕頭。

司星霧眼睛含淚。聲音悲戚:“母後,女兒來看你了,我好想你。”

蕭平安磕頭的時候,觀察著黃金棺材。

棺材四周隻有雕刻的圖案,沒有縫隙,沒法藏下藏寶圖。

他懷中的鐵牌越來越燙,越來越燙,燙得他後背都是汗。

鐵牌似乎和棺材有感應,蕭平安再次磕頭的時候,突然發現棺材的下方有一處凹陷的地方。

大小和鐵牌匹配,看樣子鐵牌應該是鑰匙。

隻是他沒有武功,若是讓謝言慍知道鐵牌,隻怕他和司星霧是走不出這裏的。

他必須得想辦法讓人殺了謝言慍。

“我知道了!”蕭平安突然大喊了一聲。

謝言慍雙眼發亮,快步走過來:“你知道什麽了?”

蕭平安:“我可能知道藏寶圖在哪裏了。”

“那你快說。”

“隻是……”蕭平安看了看四周,欲言又止。

“婆婆媽媽,你快說藏寶圖到底在哪裏?”

蕭平安:“這裏的人太多了,少一個人能分到的寶藏就越多,我看這裏的人不少,到時候要怎麽分呀?”

謝言慍立即明白蕭平安要做什麽,他嗬斥道:“蕭平安,你不要挑撥離間,我的手下不會上當的。”

可是他忘了,他的手下跟著他就是因為貪婪,就是為了找到寶藏。

“謝言慍,你掌握著他們的生殺大權,到時候你想殺就殺這些寶藏,恐怕他們一個人都得不到吧。”

謝言慍表情凝重:“蕭平安,你給我閉嘴!”

他忽然變得緊張,因為他的手下看他的眼神充滿了殺意。

“你們不要被他忽悠。到時候我會給你們分錢的。”

“分錢?還不是你說分多少就分多少。這寶藏是大家夥一起找到的,憑什麽要聽你的支配?”

謝言慍被逐漸聚攏,看著他虎視眈眈的手下嚇得往後退了半步:“我向大家夥保證,找到寶藏大家平分。”

“之前為你出生入死的兄弟,你還不是想殺就殺。沒有半分猶豫。”

謝言慍被逼著又往後退了一步,我想流下一滴冷汗,他大喊道:“蕭平安你閉嘴,你們不要聽他信口雌黃,快把蕭平安給殺了!”

可是,這些人已經被蕭平安慫恿得眼睛發紅。

隻有殺了謝言慍,他們就能得到藏寶圖。

謝言慍這人在外人眼中風光霽月,隻有他們這些在謝言慍底下做事的人才知道。

謝言慍是個不折不扣的禽獸偽君子,性格陰晴不定,想要得到寶物,還得看他的心情。

“殺!”

不知道是誰起了頭,這些人的刀劍對著謝言慍刺去。

可是謝言慍也不是吃素的,他的功夫不在幾人之下。

和幾人對戰雖略顯吃力,他身上雖然負傷,但是他還是殺了幾人。

他動起手來心狠手辣,毫不留情,他的手下看到了他狠毒的樣子,動起手來更加拚命。

唯一沒動手的是那個將士,謝言慍欣慰,我還是有忠誠的手下的,他求救:“殺了他們,我給你一半的錢。”

將士果然提刀上前,謝言慍暗暗鬆了口氣,他得救了。

下一秒,將士的長劍不偏不倚,刺中謝言慍的腹部。

謝言慍難以置信:“為什麽?”

將士表情狠厲:“青銅門那裏,被你殺的人是我的弟弟。”

“可是你沒表現出任何的難過。”

“是啊,我能難過嗎,十五年前,你在一處山村中借宿,那裏住著兩個年邁的老人,兩個年輕的婦人,還有三個年幼的孩子,就因為他們看到你的臉,你便殺了他們。”

將士再刺一劍:“而我,是他們的孩子,是他們的父親,是他們的大伯,等這一年,我等了十五年。”

“我的妻子,我的妻子和弟媳都死了,你為了讓我忠心,派了個女人來監視我。嗬,我的演技是不是很好,連你都騙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