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那個叫果果的孩子(14)
這場景簡直太戲劇性了,活像電視上的法場。
見林浩彬出來,威風凜凜的坐在椅子上的村長,吸了幾口手裏的旱煙,吐了幾口煙圈,才不慌不忙道:“林浩兄弟,等了你老久了”。
又轉過頭嫌棄的望了一眼我醒時見過的女子,說:“林浩兄弟,之前我已經把這裏最水靈的姑娘給你嚐過了”。
被點到名的那個姑娘臉色滿是羞憤,卻在下一秒恢複如常。
我仔細的看了看她,大概二十五六歲的年齡,身材凸凹有致,大眼白皮,柳葉眉,符合所有美女的特征。身上甚至有種掩不住的勁勁的氣質。
我裝作一副生氣的樣子,狠狠拿眼剜了一下林浩彬。
林浩彬趕緊又是摟又是抱的來哄我,我一直掙紮著不消氣。
村長見著我們倆這模樣,眼神中對林浩彬簡直是恨鐵不成鋼。最後隻得把眼神轉移到眼麵前綁著的謝家兄弟,怒吼:“讓你倆這混賬東西好好安置弟妹,結果你倆居然這樣打我林浩兄弟的臉麵。那打他的臉,那就是打我的臉。看來我說的話就是放屁是吧”?
前麵謝家倆兄弟無法出聲,隻能用嘴巴發出“嚶嚶”的告饒聲。
村長磕了磕煙鬥,眼神冷酷淩厲的望著對麵兩人,那兩人被望得不住的抖著。
林浩彬了,直接走過去拿起旁邊的鐵棍,對著那兩兄弟身上一通招呼。
對方因為嘴被堵著想叫也叫不出聲,但能深深感覺到那肯定是痛得不行。
林浩彬的力度很重,隨著那一棍子下去,能聽到肉悶響一聲,那一塊肉馬上變得青紫。不一會兒,這兩兄弟身上全是青紫密布,額頭也全是汗,望向林浩彬的眼神裏有恐懼,也有怨毒。
我在旁邊冷眼旁觀著,根據目前所掌握到的情況,他們根本不配得到任何的同情,因為有很多女人被他們所傷害折磨過。
就這樣棍棒伺候了半小時,那兩人被打得暈死了過去,林浩彬的手才停下。
我根據現場的情況快速做出分析,林浩彬所說的讓村長感覺到兩個人是一類人,除了做拜把子兄弟外,還有是讓村長感覺到自己手上有林浩彬的把柄。
一是林浩彬對謝家兄弟下死手,從側麵代表著林浩彬也是個惡人。當然村長肯定不會讓謝家兄弟死,那麽謝家兄弟和林浩彬自然成了死敵,至少在這裏還需要村長庇護;二則是讓林浩彬和村裏的女人發生關係,林浩彬也成了迫害女性的共犯。
當林浩彬停下後,村長向著眾人喊話立威:“你們也知道老子我為了這個村子,費了多大的勁。現在我們村裏好不容易來了財神爺,一定要像對待我那樣好好的給貢著”。
眾人聽後都默不作聲,但他們的臉上都有著惶恐,能看得出村長在過去的時間裏,一定有很多時候使著這樣的雷霆手段。
接下來,村長一招手,他身旁的兩個人很識眼色的把謝家兩兄弟從柱子上放開。
之後村長的那兩個跟班看都不看他倆一眼,就鬆了手。
謝家兩兄弟被打得太狠了,一離開柱子的支撐就啪得一聲倒地上了,地上的灰都被震的飛了起來。
旁邊也沒人願意過來扶他倆,能看出他倆的人緣也並不是很好。
村長擺擺手,被召集起來看熱鬧的人如鳥獸般散開了。
“林浩兄弟,出完這口惡氣了吧,我們去喝酒吃肉去”。說著,他上前攬住了林浩彬的肩膀,就把人領走了。
接下來的一整天我都沒見著林浩彬的人,鑒於村裏女人處境,我也不敢貿然到處走,隻能在這個屋裏躺了一整天。
這一天的飯菜都是送到我屋裏的,很簡陋的飯菜,稀粥配饅頭。
早上見著的女人負責送飯,我問她有沒其它的吃食。她冷冷的告訴我,在她們村女人一般是不能上桌的,且隻配吃粥和饅頭,有些苛刻的家庭還不能保證會給她們一日三餐。
直到晚上快12點,林浩彬才被人送回到我屋裏。
遠遠的就能聞見他身上的酒氣熏天,整個人喝得也是爛醉如泥的。
說實話,我不太能受得了酒氣,但此時卻如一個妻子般將他拖到**,安置到一個最舒服的位置,最後細心的幫他蓋好了被子。
卻在下一刻,被他攥住了手,聽到一個嘶啞的聲音說著:“可真是一個貼心的老婆呀”!
我有些羞紅了臉,想把手從他那裏抽出來,卻見他攥住我手的力度增大,將頭埋到我脖頸邊,說著:“讓我休息一會兒吧,跟這些人周旋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我便不再動了,由著倆人保持著這樣的姿勢。
但我卻是不敢閉眼,雖然成為搭檔不久,我們卻有著絕對的默契。
他現在要休息,那我自然是要守夜的。
聽到他的呼吸聲進入到睡眠狀態,我這才下床關了燈,栓好了門,重新躺回了他身邊。
大概過了兩三個小時,耳邊突然一個聲音響起,然後我們又開始同步一些情況。
據林浩彬說,接下來他會再跟村長套近乎,取得他信任。掌握拐賣婦女所涉及的村子,爭取到時將那些飽受磨難的女性都解救出來。
下一步我們就要通過手表定位發射信號,由萬慶市公安部派人過來將這個拐賣團夥一網打盡。
我終是忍不住,問起了他跟那位女人的事情。
他告訴我那個女人,也就是我今天醒來見到的女人,是村長的小老婆,也是被拐賣的,她被人稱作小梅花。
但他舉手向我發誓,他並沒有對那個女人做出什麽出格的事情。
正耳鬢廝磨間,一個女人淒厲的哭喊聲和男人的暴怒聲從遙遠的地方傳來。
男聲:“臭婆娘,半夜竟敢給老子偷吃東西,生了這麽多丫頭片子,還敢吃東西”。
女聲:“別打了別打了,我,我現在還懷著孕了。這胎一定是男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