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妃不爭寵

東風無力百花殘(十)

“淼淼。”軒轅澤以下巴親昵地摩擦著她的臉頰,另用指尖輕輕挑了挑她的胸口的茱萸,掃弦而過,一陣**刹時從那茱萸傳遍許淼淼周身。許淼淼腰側一軟,登時氣力頓失,他又握了握她的胸口,指尖沿著胸口起伏溝壑處一筆一劃勾勒畫去,最後,又繞回隆起至高之點反複流連,叫她不由自主地輕輕顫栗。

“皇上。”被他撩撥得不成樣子的許淼淼麵上噌地一下火燒火燎,伸手去推他,卻被他抓住手腕,放在唇邊舔了舔手心,十根手指一根一根挨個兒吮吸過去。身上似乎有萬千螞蟻爬過一樣酥酥麻麻的,又好似有一種難言的空虛,許淼淼長長的指甲扣在他修窄緊實的背上,反倒是加重了軒轅澤的掠奪之心。

“淼淼,開始了。”言語間便抱攏住她貼了上來,一時二人交貼,他的利器瞬時長驅入內,嚴絲合縫,不留空隙。這一句話好似一個宣戰的號角,一時之間金戈鐵馬踏山河,狼煙蔽日沙場震。許淼淼閉了眼,抬手攀住了他精實的身體,迎接著這一場激迫人心的春日雨露。讓身子化做了一朵花,在一陣風的吹拂下緩緩綻開,,伴著疼痛,盛開的嬌豔。

她從未曾想到,原來行那顛鴛倒鳳之事,竟是令人如此激切。隨著他款擺,聽他在耳畔的軟軟蜜語,不由得低聲呼應,那書裏說的恩愛纏綿竟如此親密。即使夢裏,仍是如膠似漆。

在回應著他的時候,許淼淼默默地想著,在及笄之年,遇見了這個男子,高高在上的男人。他既是她注定的良人,又是能給予她想要一切的人,眸裏的色彩也不免深沉了些。

本因為刺客一攪時間已經很晚了,兩人又是熱情濃烈地行了敦倫之禮,一陣狂風暴雨之後許淼淼光著身子靠在軒轅澤的身上,軒轅澤匿在錦被下略帶薄繭的手指仍留戀在她軟若無骨的腰上,慢慢攀到她平坦柔軟的小腹。竟然還有些食不盡意的意思在裏麵,輾轉間他修長的手指便要往下,許淼淼忙伸手製止了他的行為。

“皇上……”她現在身子鬆軟,就好像是一團棉花一樣,實在是沒有能力再經受一番雨露。

軒轅澤瞧見她睛若秋波地看著自己,再見到她從錦被露出白花花身子上累累的瘀青,白玉般致的臉龐上染了一抹歉然。

“對不起淼淼,方才是朕,情難自禁。”軒轅澤攬著許淼淼的肩,很是懊惱自己方才的失控。許淼淼見到了,隻是婉轉一笑,“皇上早些歇息吧,一會兒早朝的時間就到了。”

軒轅澤點頭,替她掖了掖被角,抬頭看著上方的帳頂,“明日子歸就要隨你父親出宮去了,你若是願意,可以到宮門外去送送他們。”

許淼淼仰頭看著他,因為適才才有一番君寵的滋潤,越加顯得粉麵桃頰。但見到她挪了挪身子,換了個舒服的姿勢躺在軒轅澤的懷裏,柔柔道,“淼淼就不去了,一則離別總是黯然神傷,唯恐旁人見到了有失宮儀。二來爹爹和大皇子必定不日便平安歸來,去了反倒是平添負擔。”

然而心裏卻是清楚,她之所以不去的原因都是因為上一次家宴的事情。她如今實在是無顏麵對許彥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