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寵——嫁值千金

【011】宋冉琴怒罵三兒!

靳昭東被白路晨嘲諷的言語說得臉色千變萬化,白展鳴不想多管靳家家事,便訓了白路晨一句,讓他閉嘴不要多話。舒殘顎疈

白路晨不屑地撇著嘴:“不說就不說,這個圈子裏外麵養小老婆又不是秘密,做生意的有幾個幹淨的,不過像靳董事長這樣把正室趕出去接小老婆進門的還是少見,嗬嗬,這位喬小姐應該是耳提命麵地繼承了她媽的衣缽吧?”

“你再說一遍!”喬念昭一聽白路晨句句不離辱罵喬欣卉,看到喬欣卉纖薄的身體搖搖欲墜,氣得炸毛,扶住喬欣卉就衝白路晨氣惱地質問。

白路晨看她惱羞成怒的樣子,嗤笑地把兩腿擱到椅子上:“有什麽不敢說的,你媽是小三,你也是小三,估計你以後生出來的孩子也是個小三!”

“白路晨!”白展鳴厲聲喝止,眼角卻是掃向身邊臉色鐵青的靳昭東。

“做得出來還怕別人說嗎?”白路晨不屑地輕嗤,嘀咕地撇開了頭。

靳昭東嘴唇緊抿,緊握的雙拳泄露了他的怒氣,然而卻又找不到話反駁白路晨,轉頭看向扶著喬欣卉的喬念昭,更是一股怒火直湧心頭!

都讓她和蘇珩風劃清界限了,怎麽還要牽扯不清,存心給他長臉是不是?

喬念昭自然也察覺了靳昭東的不悅,然而心裏的不甘和委屈讓她狠狠地瞪著囂張跋扈的白路晨,惡狠狠地駁道:“說這話之前也不先看看你二姐什麽德行!”

“昭兒!”喬欣卉想要阻止已經來不及,臉色乍然變得難看。

那邊的白家人一聽喬念昭譏嘲而鄙夷的言詞,臉色怎麽也好看不起來,尤其是白路晨,手一橫掃翻了桌上的東西,霍地從椅子上起來就要衝過來。

白路仰眼疾手快,忙一把拽住了白路晨的衣領:“小弟!”

“你沒聽到那個狐狸精怎麽說二姐的嗎?”白路晨開口就是一聲怒吼。

蘇珩風不知何時已經站在喬念昭跟前,冷眼對著白路晨:“你太過分了!”

“阿風……”宋冉琴看自家兒子站錯了隊伍,急得團團轉。

喬念昭從喬欣卉後麵走出來,跑到蘇珩風身邊,扯著他的衣袖:“阿風。”

柔弱無依的一聲低呼,卻已如一顆小石子在平靜的湖麵激起千層漣漪。

白路仰看著蘇珩風對喬念昭的維護,冷笑:“蘇珩風,你又何嚐不過分?”

“蘇珩風,你他媽的是不是男人?”白路晨氣得破口大罵,被白路仰抱著身子,唯有一雙長腿還靈活地朝蘇珩風的方向亂踢,企圖踢到蘇珩風一兩腳。

蘇珩風抿著薄唇,怒火叢生地望著挑釁的白路晨,雙手十指彎曲握拳,一邁腳就要衝過去,蘇晉安一看不對勁幫攔住他:“阿風,你想幹什麽!”

白夫人雙手叉腰,冷喝道:“姓蘇的,你還真把自己當會兒事了?想學別的男人在外麵養小,也得先看看自己是副什麽德行!”

“少說兩句!”白展鳴衝白夫人低聲訓斥了一句。

白夫人立刻不樂意了:“我哪裏說錯了!難不成等這個狐狸精騎到咱們女兒頭上來你才肯替她出頭?”

自己的女兒被人一口一個狐狸精,喬欣卉也忍不下這口氣,臉色不豫地站出來道:“這位夫人,都是娘生父母養的孩子,何必要這麽咄咄逼人?”

“咄咄逼人?”白夫人嘲笑地看著喬欣卉:“這話最沒有資格說得就是你了,其身不正,何以正人?”

喬欣卉被白夫人的伶牙俐齒說得啞口無言,就算她跟靳昭東在一起是以愛之名,有多少的辛酸,然而說出去永遠擺脫不了一個“三”字!

這也是令喬欣卉午夜夢回歎息的事。

警局大廳裏,一幫子人眼看又要打起來,怒罵聲也是絡繹不絕。

倒是民警同誌再也受不住這眼看又要打起來的兩幫人,青著臉拿起桌麵上的警棍就朝蘇珩風跟白路晨走去,慌得眼跟前的宋冉琴連忙伸出雙手阻止。

“哎哎,警察大哥,您別激動,您聽我說,他們隻是聊天,沒想打架!”

民警一手掂著警棍,冷笑道:“聊天?老子費神費力地做筆錄,你們倒還聊上了?真把警察局當成來去無阻的茶室了?!”

說著,一棍子已經砸上了旁邊的桌子,頓時,鴉雀無聲。

民警同誌深呼吸做情緒調整,指著蘇珩風:“你,管不住自己的小弟弟,結了婚還要出來亂搞女人,照理說是通奸罪,但我這裏又不是法庭。”

蘇珩風臉色一黑,正欲說什麽,民警卻已轉身,拿著警棍走近白路晨,“還有你,三天兩頭看到你,還真以為我不能拿你怎麽著了?”

白路晨輕哼一聲,擺明了不把這小小民警放在眼裏,有錢能使鬼推磨,老子有的是錢,難不成你還真能把老子在這裏關上個七天半個月?

民警又怎麽沒看出白路晨的心思,心道你小子夠拽啊,那我就讓你再拽點!

這麽想著,那民警詭異地笑了笑,回頭衝那旁肌肉發達的幾位警員指指蘇珩風和白路晨:“這兩個帶頭聚眾鬧事,你們好好招待他們在這裏住幾天。”

“什麽!”

“什麽!”

蘇珩風跟白路晨難得異口同聲地驚呼,不敢置信地看向那民警。

民警撇了撇嘴角,哼哼地斜眼瞅著詫異的兩人:“怎麽,不服氣?不服氣你就別打架啊,既然打了架就得受罰。這裏的住宿條件還是蠻不錯的,雖然空間少了點,但起碼還給你一把椅子,沒讓你往地上躺,黨和政府也沒算虧待你們。”

白夫人和宋冉琴兩位當母親的反應尤為激烈,白夫人驚叫一聲,跑過去就拉著白展鳴的手焦慮道:“小白,怎麽辦?他要把咱們兒子關起來啊!”

“你就不能給我消停一會兒嗎?”白展鳴隻覺得太陽穴一陣陣跳動。

白夫人小聲嘟囔:“我還不是關心咱們的兒子嘛……”

宋冉琴聽到蘇珩風要被拘留的消息,猶如當頭棒喝,怔愣地站在那裏。

片刻之後,宋冉琴便一驚一乍地跳起來,抓著民警的衣服嚷起來:“警察大哥,你怎麽說拘留人就拘留人?你難道沒看到我兒子被打成什麽樣了嗎?被冤枉抓到這裏不說,你怎麽還能把他扣在這裏?”

說著,宋冉琴就轉向蘇晉安急急問道:“律師呢?不是說律師來了嗎?怎麽還沒有見人影?”

蘇晉安也有些不知所措,哪裏還搞得清這個狀況?不是可以保釋嗎?

靳昭東看事情越鬧越大,沉吟了會兒,走到那民警麵前,“同誌,今晚你就當是給我一個麵子,這件事能算就算了行不行?”

暗下靳昭東已經從褲袋裏撈了一疊紅色人民幣塞給民警,誰知那民警臉色一斂,二話不說就把那疊人民幣拍在了桌麵上,曝光在眾目睽睽之下。

“給你一個麵子?有錢就了不起啊?有錢就能罔顧國法了?給你麵子,那我的麵子誰給我?”

靳昭東隻覺得一陣無以言語的尷尬,民警則一抬手一聲吆喝:“給我帶走!”

“等等!”宋冉琴一聲高喝,攔在了蘇珩風之前,然後看向白夫人道:“白夫人,那個… …後天阿風可是訂婚宴的主角,怎麽可以留在這裏,不然到時誰來當這新郎官,白董事長,你說對不對?”

宋冉琴動之以情曉之以理,想要白展鳴夫婦出手幫忙。

豈料,白夫人一聽到“訂婚宴”三個字,那是怒從心頭起,重重地哼了一聲:“訂婚宴,你還敢跟我提訂婚宴!你兒子都這樣了,你還想讓我女兒嫁給他?”

“蘇夫人,我們兩家孩子的婚事是該先擱一擱,等蘇總理清了自己的感情我們再來商量他與桑桑的婚事,畢竟……”白展鳴淩厲的眸子一動:“桑桑也不是非蘇總不可,至於那孩子,不要也罷。”

這還是白展鳴第一次在婚事上這樣表達自己的立場,之前的勉為其難也不過是礙於家中的老父,如今蘇珩風這麽一來,倒是給了他拒絕的理由!

宋冉琴聽得眼眸內瞳孔一縮,雙手在空中比劃了一下,僵硬地比劃。

這個固執的女人終於後知後覺地理解了白展鳴的意思,頓時渾身一晃悠,就要栽倒在地,嘴唇囁喏:“婚事……取消……取消嗎?”

蘇珩風見宋冉琴眼看就要跌倒,忙扶住她:“媽……”

誰知宋冉琴卻一轉身,掄起拳頭就往他身上招呼:“你個混賬小子,都做了些什麽事,叫你不要跟那個掃把星走太近,偏不聽,現在好了,被那個掃把星害得連婚事也沒了,叫你看清楚那個掃把星的真麵目!”

喬念昭顧不得喬欣卉的阻擋,挺直脊梁衝發狂中的宋冉琴道:“我不是掃把星,我是你兒子堂堂正正領了結婚證的女兒,是你的兒媳婦!”

宋冉琴一聽,隨手拿起桌邊的一個筆筒就擲向喬念昭,嘴裏大罵:“你個騷狐狸精,幾年前勾引自己的姐夫,現在還要倒貼上門,我呸,還我兒媳婦,堂堂正正,你要真堂堂正正,怎麽現在還是個私生女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