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爺的小祖宗甜又野!

第45章 你想怎樣都行

她已經很久沒在江漓身上感受到過這麽重的壓迫感了。

於是忍不住後退一步。

還敢躲?

江漓眸色赫然加重,探身一扯她的手臂,把人拽進懷裏,然後扣著她的腰,將她壓到車子後座上。

“砰”的一聲,他關了車門。

全過程不到一秒,男人帶來的陰影籠罩過來,熟悉的鬆木香也不由分說的充斥在鼻尖。

時遙遙還沒怎麽回神,她愣愣的抬頭。

車裏光線暗,他的眸像是很暗的紅,反射著玻璃細碎的冷光,居高臨下的,把她禁錮在後座。

“和你開房的人是誰?”

嗓音還是那麽好聽,些許的磨砂質感,但音色比以往低了太多。

他垂眸盯著她的眼睛。

此時,司機默不作聲的把車子開到停車位,然後迅速下車溜了。

時遙遙很乖巧,實話實說:“是丁毅中,我幫他治病,房間裏還有他朋友在呢。”

他怎麽知道的啊?

前後分明沒多久。

江漓視線下移,修長的手指勾弄時遙遙衛衣的鬆緊繩。

漫不經心的口吻,直切重點:“什麽治法需要開房?”

語氣裏的壓迫感忽然散了大半,尾音甚至能聽到一絲笑……很冷的笑。

時遙遙覺得背後發涼。

她瞄瞄他的手。

他勾繩子的動作輕,位置就在她胸口處,隔著薄薄的布料,細微的拉扯,若有若無的接觸,弄得她有點心浮氣躁:“這個……那個……”

“按摩”兩個字在她舌尖百轉千回,最終還是沒敢出口。

天地良心,她隻是普普通通的給人做了個不帶任何私情的按摩,她還戴手套了!

可心就是虛,虛的要死,尤其是此刻處在他眼皮底下,被他這樣盯著。

江漓忽的抓著她的兩條鬆緊繩,重重往自己的方向一拉,喉嚨裏低低的壓出一聲:“嗯?”

是逼問。

沉沉的字音撞到時遙遙心尖,震顫著發顫發麻。

時遙遙腦袋撞到他胸口,帽子收緊,脖子被輕勒了那麽一下又鬆開,警告意味很濃。

她腦子從沒轉得這麽快過,弱聲鋪墊:“你有沒有聽說過,在醫生麵前病人不分男女……”

她不想騙他。

謊言很難維持一輩子,說不準哪天爆炸,絕對會比現在炸更狠更烈。

江漓嗤笑:“你是醫生?”

他偏了偏頭,眼神就像在說,借口都不編好點。

她不是醫學專業,更沒有什麽資格證。

“我有辦法治他的病,所以在他麵前我就是醫生。”

時遙遙伸手,小心翼翼的拉了拉江漓的衣角,特別乖順的語氣:“隻有這一次……是……是……”

江漓捏著她的下巴,把她垂得越來越低的腦袋再度拉起:“是什麽?”

時遙遙躲閃著視線,決定提前打預防針:“我戴手套了。”

江漓擰眉:“??”

她結結巴巴:“戴了手套給他……按……摩……的……”

捏著她下巴的手指,力道突的加重,車子內部的氣壓冷得更加徹底。

時遙遙被捏疼了,卻一點聲都不敢出,呼吸都屏住了。

江漓的臉靠近她一點,根本聽不進她的解釋,每個字都像是從唇齒間磨出來的:“按,摩?”

“時遙遙。”

捏她的手力道越來越重,尾音勾著上揚的調子,笑:“你還挺有情趣?”

封閉的車子裏,空氣似乎越來越稀薄,就像某種無形的東西壓迫著肺部,時遙遙呼吸都覺得艱難,下巴疼得厲害。

“他他他是病人,現場也有別人在的。”

也不知道是疼的還是嚇的,她的大眼睛裏蒙上水汽,聲音也發顫:

“真的!我能治他,而且隻有這一次是按摩,以後都是針灸,絕不會再碰他了!”

“江漓……”

她抿了抿唇,怯怯的又拉他衣服,吸吸鼻子,試圖賣慘求和:“疼……”

疼?

他想說,疼就忍著。

可她眼睫撲簌,眸裏滿是濕氣,就快哭了,看著就可憐兮兮。

江漓舌尖抵了抵虎牙,重話沒說出口。

隻是冷嗬一聲,鬆開她的同時把她往後一推,動作粗暴,但力度終究不重。

時遙遙後腦撞到軟的皮質靠背上,震了一下,倒是不疼。

她皮膚嬌嫩得很,這會兒下巴上就多出一塊顯眼的紅。

女孩子就是脆弱,被他抱著的時候,她也是哪哪都軟,好像稍微用點力都能把她弄傷。

她顯然經不起他發泄出體內躁動的戾氣。

“江漓……”

時遙遙又自己纏上來,抱住他脖子,討好的蹭蹭:

“我說的都是實話……你可以去問他,還有下次我給他治療的時候,你也可以在旁邊看。”

她嗓音綿軟,比平時要弱很多,就在他耳邊輕輕的響,細細的發絲磨著他的脖子,也掃過他的手臂。

他剛才那麽對她,她還一點也不怕,隻是語氣裏有了委屈,嚶嚶嗚嗚的有點含糊。

江漓的火氣還是被她磨掉了一大半。

在腦子裏回顧了一遍她從頭到尾的話,冷靜下來:“你什麽時候會醫術了?”

“這個……這個是秘密……以後我會告訴你的……”

時遙遙見他語氣有些許緩和,忙變本加厲的在他身上亂蹭:“江漓,江漓信我好不好,我真的隻是給人治個病,絕對沒有別的!”

江漓無動於衷,隻是盯著她。

時遙遙心慌,聲音越來越小,做錯了事的小動物似的,慌不擇話:

“你……你想怎樣都行……罰我也可以,別生氣了……別生氣了好不好……”

江漓抬手再度卡上她的下巴,把她腦袋掰過來麵對著他。

這次力道輕了很多。

他輕聲重複:“我想怎樣都行?”

時遙遙隻想著讓他消氣,想都不想就忙不迭的點頭:“嗯嗯!”

不得不說,她這乖順討好的模樣,取悅到他了。

滿心的火氣不自覺的散去。

取而代之的,是另外一種躁動。

“那今晚——”

江漓有意拉長字的讀音,唇壓低貼到她的耳側:“在房間,都得聽我的。”

說話間,滾燙的氣流,薄唇和她的耳朵,若即若離的觸碰。

意有所指,暗示意味濃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