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女廚:醫生大人慢點吃

9999 就當買隻鴨子玩玩

99. 99 就當買隻鴨子玩玩

現在的她,滿心滿眼,都是自己心愛的男人。

其他的事,都不算是事了。

兩人一塊上了樓。

容若開了‘門’,才道:“從剛才你就一直看著我,看出‘花’來了嗎?”

沈婉把‘門’一關,已經鑽進了他懷裏:“覺得看不夠呢。就想看看,你這個大伯的樣子,還想擺多久。”

容若被她這麽一撞,整個人往後退了一步,才算是站住了。

他反抱住她,抬起她的小巧下巴,啄‘吻’了一口又一口:“所以,你就想把我拐到樓上來為所‘欲’為?”

“才沒有啦!”她嬌笑著,被他放在了沙發上。

他和她的雙手‘交’握。

他銜住了她的櫻‘唇’。

密密的,細細的,兩人忍不住親‘吻’了起來。

終於隻有兩個人的空間。

誰都不在……

他把她抱在了膝上,停不住地啄‘吻’著。

他的氣息刻在了她的‘唇’上。

她的手指,穿過了他的黑發。

她的眸子,闔了起來。

她的呼吸,也急促了起來……

他的手在她**的腰肢間輕輕地‘揉’捏著。

不容錯認的**,就抵著她。

她的臉,都羞紅了起來。

隻是一個‘吻’……

隻是一個‘吻’。

沈婉包裏的手機瘋狂地鳴叫了起來。

容若眼一凝,已經放開了她。

他聲音低啞:“去接電話。”

她還沒回過神來。

他長臂一伸,撈過了她的包包,把手機掏出來放在她手心。

上麵跳躍著的,是若雪的名字。

沈婉一驚,連忙接了起來。

容若起身坐在了沙發上。

沈婉卻不自覺地踱到了陽台。

哪怕容若已經打開了電視,她還是情不自禁地凝視著他,生怕他會聽到他們對話的一字半句。

“喂?若雪?”

“喂,婉兒,你跑哪裏去了?”若雪的聲音依舊大大咧咧的,“我早上去你店裏找你,你爸爸說你幾天都沒過去了,打你手機,又是關機……”

“喔,我在飛機上呢。去北京了。”沈婉不願多說。

“哈。去北京向人家學習做烤鴨?還是去學做老北京‘雞’‘肉’卷?笑死了,KFC就有的嘛。”

沈婉額頭冒汗:“姐,你別想得那麽不靠譜好不好?不過我倒真的給你帶了隻烤鴨過來,我明天給你送過去。”

“行。明天你也過來,陪我一塊去參加聯誼唄。”

“什麽聯誼?”沈婉一頭霧水。

“就是集體相親啊。”若雪毫不為意地道,“我同事死活要我去參加,說有很讚的凱子。你去不去?”

“不去。”沈婉一下就回拒了。

“你還在等納蘭容若?”若雪笑了一聲,“那是冰山,孩子,你會被凍傷的。”

“不是啦。我明天把東西送你學校,別的,你就別預我了。”

沈婉連忙掛了電話。

那家夥,‘挺’著個肚子,去聯誼?

有男人敢看上她?

買一送一的事情,有哪個男人願意幹啊?

不過,事實證明,沈婉料錯了。

梅若雪那個家夥,招搖得不行。

好幾個大學‘女’講師來跟人家公司‘精’英聯誼,就她這麽一個奇葩,踩著平底鞋,穿著一件特別顯肚子的孕‘婦’裝,就來了,生怕人家不知道她有孩子了。

孩子已經快三個月了,她小腹微顯,加上那件效果奇佳的孕‘婦’裝,簡直看起來像有五六個月身孕一樣。

一路走過去,簡直可以說是橫行了。

男士們都得給她讓條路出來。

KTV包廂裏熱鬧非凡,音樂聲已經開到了最大。

不知道是哪個腦殘,一邊放著“可惜不是你”,一邊歇斯底裏地大吼著。

若雪暗笑了兩聲,她大搖大擺地拿了一大瓶果汁,盤子裏放了滿滿的點心,就坐在最角落的位置,安心地吃了起來。

反正也沒人看上她的,她就當看戲好了。

幾個同事顯然已經遇到心儀的對象了,一邊唱歌,一邊臉蛋都紅撲撲了起來。

若雪笑得不行。

愛情這一回事,離她到底有多遠?

她一邊笑,一邊抹掉眼底笑出的眼淚。

她有愛情?

除非她再度腦殘吧!

包廂的‘門’被打開了,一個身影溜了進來。

他坐在了若雪的隔壁,掩飾地把自己的身子縮了起來,似乎很不想引起別人的注意。

當然,也沒有人注意到他。

大家正嗨著呢。

他掏出衣袋裏的口香糖,放在口中嚼著,若雪從心理學判斷,絕對相信這個家夥是相當緊張的!

她忍不住瞟了他一眼。

意外的,男人長得不差。

甚至,可以說長得相當清秀。

非常,非常的清秀。

兩人之間的距離很近,近到若雪可以發現對方臉上的肌膚連一個‘毛’孔都難以看到。

那又長又翹的睫‘毛’,應該是‘女’人才能有的。

殷紅的雙‘唇’,長在男人臉上不是暴殄天物嘛!

若雪盯著對方看的眼神總算驚動了他。

他瞟了若雪一眼,然後視線就忍不住停留在她的肚皮上了。

若雪反而傲嬌地‘挺’起自己的肚子。

看什麽看?

沒看過大肚婆?

男子‘揉’了‘揉’眉心,他說話了。

那聲音帶了幾分清脆,更有說不出的好聽:“你也是來聯誼的?”

“不行啊?”若雪翻了翻白眼。她繼續嚼著零食,“誰規定大肚婆不能有第二‘春’?”

男人笑了。

他笑容很清新,雖然有點娘。

“你也是來聯誼的?”若雪白了他一眼。

這麽績優的男人,別欺負她沒眼見地,這裏估計沒一個男人的家世會比他好,光看他手腕上戴的名表,就比在場男人開的那些車子都要貴上幾分。

男子卻緊張了起來,他豎起了食指放在‘唇’邊:“噓,別太大聲了!”

若雪忍不住要笑了:“你不聯誼,來這裏幹什麽?”

男人居然鼓起腮幫子抗議了:“大肚子都能來,我為什麽不能?”

他左右瞟了一眼,才眼睛一轉:“我出現過了,我叫慕容書遙。你叫什麽名字?”

“我叫梅若雪。怎麽,看上我了?”若雪懶懶地道。

書遙翻了個白眼。

他朝若雪揮了揮手:“我能‘交’差了,再見了。”

他貓著腰,從半敞的‘門’口又鑽了出去。

來來去去的,不過是幾分鍾的事情。

若雪懶得理了。

她有東西吃就滿足了。

快散場的時候,有個‘女’同事才惋惜地道:“你們老總居然沒有來耶。不是說他會來壓陣嗎?”

“你說慕容書遙?”一個男子笑了,“我們慕容老板不會出現在這裏的。他會嫌這裏空氣不好的。”這群同事不知道想到什麽好笑的事情一樣,幾個大男人都哈哈大笑了起來,“再說了,他就算來,也誰都不會看上的。他應該看上的是男人吧?”

若雪的眉心一動。

原來……

怪不得長得那麽清秀……

居然,是彎的……

可惜了……

時間已經不早,若雪把肚子填得滿滿的,就準備告辭了。

她是個孕‘婦’,不能太晚睡覺。

她爬上自己的路虎車,油‘門’一踩,車子已經啟動。

她不敢開得太快,隻能在10點多的香港街頭堵著。

香港的夜生活那麽豐富,加上各地的遊客,把馬路擠得都快爆了。

她百無聊賴地停在車流中等紅燈,卻聽見了人行道上傳來了爭吵的聲音。

她一向八卦,連忙降了車窗去聽個究竟。

“你跟她來酒店幹什麽?”

“沒幹什麽,你今晚不是也聯誼去嗎?你有你的初一,我也有我的十五啊,有什麽不對?”

如果這段對話發生在一男一‘女’身上,或許不會引起若雪的關注。

問題是,這爭執的兩人,竟然都是男人。

而且,旁邊站了一個怒目而視的‘女’人,正瞪著那個文弱的男子。

“你這個死變態,不要老是纏著我男朋友了!”‘女’人彪悍的上前,居然推了男子一下。

男人沒有防備,被她推了這麽一把,人就往後跌去了。

他沒有反擊,隻是咬住了下‘唇’,一臉悲傷:“你就這樣看她打我,罵我?”

若雪惡寒了一下。

她聽著男人的聲音有點熟,忍不住又打量了幾下。

啊!

她差點失聲叫了出來。

那人,竟然是她在KTV裏認識的那個慕容書遙!

他眼眶都紅了。

他不顧圍觀的人群,隻是看著對麵的男人:“你說過你愛我的,結果呢……”

“惡心的家夥。”男人罵道,“如果不是為了錢,誰會願意上你啊?我又不是變態!”

書遙快哭了。

“可是我愛你……你要錢而已,我有啊。”

“你有個屁。你的錢都是你老爸的!你老爸又不承認我,頂個屁用!”男人罵罵咧咧的。

若雪也聽不下去了。

那家夥,能不能爭氣點啊!

左右是個等,她一氣之下,居然打開了車‘門’,大刺刺地走了下去。

“親愛的……”她的聲音連自己‘雞’皮疙瘩都起了。

爭吵中的三個人就這麽看著她,‘挺’著個大肚子靠近。

“書遙,你不是要跟那個賤男人提分手嗎?怎麽我等你那麽久,你還沒回來啊?”若雪暗示地‘摸’了‘摸’肚子,“我和孩子都在等你呢。”

書遙愣愣地看著她,直到她挎住了他的手:“還愣住幹什麽?回家啦。”

男人眼睛也瞪大了:“你怎麽會有孩子?”

“好奇怪喔。我是他‘女’朋友,即將是他老婆,怎麽不能有他孩子?”若雪反‘唇’相譏。

賤男,渣男,她最討厭了!

如果不是懷著孩子,她就揍他揍到他媽媽都不認識他!

“他是同,你不知道嗎?”男人吃吃地笑了起來,“居然你還肯嫁給他?”

“男人嘛,有錢,當買隻鴨子玩玩,我不介意的。”若雪巧笑倩兮。

書遙看了她一眼。

“走吧。”她拉了拉他。

他居然就真的跟她走了。

若雪看他失魂落魄地在副駕駛位上坐好,才道:“你車子停哪裏了?我載你過去。”

書遙搖了搖頭:“我……我把車子送給他了……”他掩住了臉,竟然‘抽’泣了起來,“我什麽都能給他,他卻拿我的錢去養‘女’人,還讓那‘女’人罵我,打我……”

若雪翻了個白眼:“那你還為這樣的人哭,不是更蠢?你還開什麽公司啊?讓底下的人怎麽看你?”

書遙抬頭看她,眼神茫然:“我已經不在乎別人怎麽看我了,我爸已經對我放棄了……”

“gay也是人啊。”她滿不在乎的,“愛也要給值得的人。”她咬牙道,“賤人,不管是怎樣的,都該被踩死!”

她跺了跺腳,反而把他給驚到了。

“你……你肚子裏孩子的爸爸呢?”他忽然道。

若雪笑了:“也是一枚渣男。他走了。”她低頭,吃吃地笑出聲,“不過,我轉身比他更快。他走了,連個音訊都沒有。他也不知道我懷孕,當然,我也不需要他知道。”

慕容書遙看著她:“所以,你會是一個單親媽媽?”

若雪‘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惱怒地瞪著他:“你這個家夥,我剛才幫你耶,你怎麽就這樣哪壺不開提哪壺?會不會說話哪你?”

書遙結結巴巴地道:“我,我不是這個意思啦。”他盡量想表達得清楚,“我意思是,我爸一直很想我結婚,但是,我真的從來就不喜歡‘女’孩子,他已經為我安排了很多趟相親,要求都降低成隻要是‘女’的就好。可是我……”

“然後?”若雪挑高了眉。

“你有孩子,你需要一個家。我需要一個老婆,也需要一個孩子。我們……”他頓了頓,慎重地道,“我們結婚吧!”

若雪驚得眼睛都快掉了:“你說什麽?!”

“我會把孩子當成親生的撫養的。”書遙的表情相當真誠,“雖然很失禮,但我還是得明白告訴你,我是一個Gay,而且是個受,我對‘女’人,是完全不來電的,也硬不起來,所以,你跟我結婚,不過是掩人耳目。當然,我們也能簽訂協議,隻要你將來找到喜歡的人,你想重覓新生活,我絕對會配合你,辦理離婚手續的。”

若雪眨巴著眼睛看他:“我能理解你想找個老婆的心,可為什麽是我啊?”

“你讓我好有安全感。”書遙癟了癟嘴,“他們老欺負我!”

若雪渾身‘雞’皮疙瘩一抖。

我了個去!

怕她不信,書遙掏出了自己的名片:“我家裏的生意大部分都在澳‘門’,不過我現在在香港的分公司裏。我爸嫌我煩,把我發配到了這裏。如果你不信,我還能提供更多的證據給你。我有一個哥哥,還有一個妹妹。我妹妹在香港算是個明星了,叫慕容翩翩。”

“喔……”若雪拉長了聲。

怪不得這個人長得這麽好看!

原來他是慕容翩翩的二哥!

她對慕容翩翩印象很深,原因無他,就是因為對方和容皓打得火熱,而那段時間,納蘭容皓還是沈婉的“緋聞男友”呢。

“我是真的啦。”書遙卻誤會了她的意思,“如假包換。我的證件也能給你查的。”

若雪笑嘻嘻的:“不用查,因為我都不想考慮這個事情。”

車流稍稍動了動,她發動了車子:“走吧。你要到哪裏下車,我送你就是了。”

書遙不死心:“你考慮下吧。我家境不錯的,你也能給你的孩子一個好的成長環境……”

若雪猛地踩住了刹車。

路又堵了。

後麵還在狂按喇叭,她直勾勾地盯著對方:“你能給我請個保姆照顧小孩?”

“那是當然。”書遙奇怪地看著她,“如果你和我在一起,我爸就會當那是我小孩的,不要說一個保姆,幾個保姆加保鏢那都是必須的。我爸在澳‘門’開賭場,如果你生下來的是男孩的話,那更加是我們家裏的金疙瘩了。我哥一口氣生了好幾個,都是‘女’的。我爸都快絕望了。”

若雪笑了起來。

聽起來不錯。

她不能照顧自己的小孩,但起碼,慕容書遙請的保姆可以。

這樣,她也不用把孩子送回納蘭家,忍受骨‘肉’分離的痛苦了。

至於家產之類的,她也沒放在心上。

孩子不是他的,憑什麽能繼承人家家產?

她們之間,不過是互相替對方遮掩的工具而已。

她眼睛一轉:“好。如果你能證明你的身份,我就可以答應你。不過我有一個但書,我們不能同‘床’。我練過詠‘春’拳,如果你不想被我打得滿地找牙的話……”

書遙歎了口氣:“姐,那也得我能硬得起來吧?”

他更擔心他自己的安危好不好?

若雪嘿嘿直笑,總算肯發動了車子。

她心裏得意了起來。

沈婉那丫頭,說她來聯誼是人家瞎了眼睛。

瞧,她就釣了個金龜婿回來了!

兩人已經迅速打得火熱。

不到兩天,兩人連協議書都在律師的見證下簽訂了。

若雪開心地打了電話給沈婉:“婉兒,你什麽時候有空啊?出來跟我吃頓飯唄。”

沈婉忍不住笑了:“我這裏就有得吃,你還要我出去?你過來,我做給你吃就好。”

“不要。”若雪傲嬌了一下,“我們去中環置地廣場的L\";AtelierdeJoelRobu吃法國菜怎樣?”

沈婉驚訝了一下:“若雪你發財了?那可是全香港最貴的法國餐廳了啊。”

“這有什麽啊?”若雪得意一笑,“我現在可是有兩個貼身保姆隨時照顧著我呢。”

沈婉笑得直不起腰:“你這土豪,中六*合*彩啦?”

“沒有,我釣到一個金龜婿了。”若雪吃吃地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