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3章 蔫壞的倭國人
貌美女仆聞聲露出怒容,她的腦海不斷閃回父母死時的情景。
她惡狠狠地瞪著王強:“誰想要你的那幾個臭錢,我隻要我爸媽的命,你能給我?”
王強悻悻,根本不敢直視女方。
他有些怯弱地看著白蕎,等著她好好收拾那個貌美女仆。
白蕎站在原地沒動,而是定定地看著那個貌美女仆。
她大步地走向那個女仆,盡管滿臉血痕,身形狼狽,也能依舊看出她是個漂亮姑娘。
貌美女仆冷著臉,衝白蕎吐口水:“嗬,怎麽,也怕我這臨死反撲的詛咒了?”
白蕎看了看鞋邊的吐沫液,麵無表情:“你覺得我會怕你的詛咒?”
白蕎一邊說,身上的氣勢也逐漸顯露。
王強和安峰可能不覺得什麽,但是安以陽和那個貌美女仆很敏銳的察覺到不對勁。
貌美女仆的臉上閃過一絲錯愕和絕望。
貌美女仆:“你怎麽會……”有這種本事。
白蕎:“我從沒說過我沒本事啊,現在我有一個提議……”
白蕎說到後麵,故意壓低聲音,靠近貌美女仆:“你的詛咒必會達成,你安心去吧!”
貌美女仆一愣,隨即露出了然的笑。
或許是心中一口氣散了,她的神色看著也不是那麽駭人,而是帶著淡淡笑容,隨後緩緩閉眼,一陣微風拂過,那位貌美女仆的身體就像風幹的皺皮一樣,忽地癟下去。
這一幕,王強看傻眼了,他連滾帶爬地過去,卻又嫌惡心,不敢觸碰女仆的屍身。
王強:“蕎、蕎大師,她是怎麽了?”
白蕎:“死了,你兒子和妻子明天就會醒來,至於醒來後變成什麽樣子,我也不知道,邪祟已祛,我的事情也做完了。”
白蕎把目光落在安峰和王強身上,隨時準備掏收款碼結賬。
王強立刻秒懂,連忙拿出手機支付。
白蕎收到錢,這才飄飄然地起身,準備邁腿離開,這個房間總有一股惡臭,她也早就不想待了。
白蕎剛出房門,王強就跟著追了出來。
王強:“蕎大師、大師,那個……我們身上這個詛咒沒事兒嗎?”
白蕎這時候已經走到門口了,她筆直站立,目光微微掃過王強的臉,露出一抹微笑:“有事啊,所以你們一家人要珍惜接下來的生活。”
王強的臉色頓時變得很難看。
他有些氣急敗壞:“大師,你怎麽這麽不靠譜,不都說好了,你要幫我啊。”
白蕎認真:“我是答應過安叔叔,幫助給你祛除邪祟,我也做到了,至於詛咒,不在我的業務範圍內。”
白蕎看著王強的嘴臉,似乎透過這樣一張臉,看到了對方的醜陋。
王強著急了,他立刻伸手拉過白蕎的手腕,盡可能的滿臉堆笑道:“哎喲,蕎大師,那我再花點錢,求求你幫忙去詛咒,需要多少錢,你開口說就是了,咱咋樣也不會差你的錢。”
王強盡可能語氣誠懇,把姿態放低,就想著讓白蕎救他。
白蕎搖頭:“不是我不想救你,而是我也沒辦法,那是她用壽命、精魂等所有條件做籌碼的詛咒,想要破解,起碼要一個人的所有壽命,一個人的精魂,以及一個有道行人的所有道行。”
所以要破解這一家的詛咒,最起碼需要三個人。
白蕎表示這種生意她可不想接,接完了都要損道行。
王強聽到白蕎的話,也是滿臉落敗地坐在地上,他呆呆地看著白蕎一個人走出別墅。
白蕎出了別墅,很自然地上了一輛私家車。
她在車裏等了大約有二十分鍾,安家父子才姍姍來遲。
安以陽靜靜地看了白蕎一眼,撓頭道:“我爸在裏麵安慰王叔叔耽誤的太久了。”
白蕎淡漠:“安慰的結果是什麽?”
安以陽這次看向窗外:“能有什麽結果呢,詛咒祛除不掉,隻能認栽,而且王叔也不是無辜之人,隻能說自作自受。”
白蕎抿嘴,看到安以陽自顧自的歎氣。
安以陽:“但是有錢人的圈子就是這樣,沒有幾個人手上幹淨,我爸也是,論做缺德事,我爸幹得也不少。”
白蕎還在心想,臥龍這麽腹誹自家親爹真的沒有關係嗎?
她這念頭剛閃過去,就看到安峰出來狠狠地打了安以陽一個腦瓜崩。
臥龍捂著腦袋,很不爽:“不是,我說錯什麽了嗎?”
安峰:“你才不幹淨,你才缺德,你全……身上下都缺德!”
安峰怒斥了安以陽幾句後,不等安以陽回嘴,就把車門狠狠關上,然後上了另一輛私家車。
安以陽看著自家老爸怒氣衝衝的背影,直接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唉,最近我爸更年期,你擔待點。”
白蕎沉默,不想說話。
車輛行駛的很慢,白蕎坐在車裏全程無言,安以陽忽然轉頭:“你跟那女的最後說了什麽?”
白蕎:“沒什麽,我隻是答應她,王強自作自受,關於詛咒我會放任不管。”
本來她的心願就是摧毀王強一家。
安以陽:“就這?”
白蕎點頭,隨後詢問道:“月底出發的事情準備好了?”
安以陽點頭:“這周末走。”
白蕎點頭,此時車已經停在了白蕎家門口。
白蕎和安以陽說了兩句後,就回到家,她一進家門口,就感到鍾姨站在窗台前,一直看著對麵別墅,神色略帶緊張。
白蕎疑惑:“怎麽了?”
鍾紅連忙解釋,槐澤在她走後就直接進了對麵的別墅。
鍾紅:“他進去好久了,應該沒事吧,我看對麵別墅那小姑娘一副很不正經的樣子……”
鍾紅說著有意無意地提醒白蕎:“你要不要去看看?”
白蕎並不太理解鍾紅擔心什麽,不過她離開也有一兩個小時了,按理來說槐澤應該早回來了才對。
畢竟那個房子的凶靈沒有惡意,而且一個凶靈也沒辦法對槐澤造成什麽傷害。
白蕎起身道:“那我過去看看。”
白蕎敲響對麵的門,開門的是早上遇到的那位美女。
隻是現在的她換了一件衣服,看著類似睡衣那一類。
美女看到白蕎的時候蹙眉:“請問你……”
美女的話還沒說完,槐澤的身影就出現在她身後。
槐澤:“你回來了?那正好幫我看下風水,我不太擅長這個。”
美女聽到這句,雙手抱胸,臉上表情淡淡:“又來一個?我說了我家沒有什麽髒東西,還有你……我今早見過你,和那個油膩男,你們該不會是來我家裝什麽監控的吧!”
她蹙眉,就差把“好惡心”三個字刻在腦門上了。
白蕎還沒來及說話,美女已經把槐澤也推出來了。
這下,兩個人麵麵相覷地站在別墅門口。
白蕎指了指美女家門,淡淡問槐澤:”你不給我解釋下,這到底是什麽情況嗎?“
槐澤:“我聽你的話,出來撿錢,然後我發現了一股怨氣,從這個房子裏出來的,我想進去看看,就遇到了那個女的,我說我想進去看看,她就同意了,但是屋子裏什麽都沒有。”
白蕎蹙眉:“怨氣?什麽樣的?”
槐澤大概形容了一下,白蕎的眉頭輕輕蹙起:“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性,本來這個房間裏就有怨靈,所以導致那個小狐狸的魂魄出不去。”
白蕎:“不過,你怎麽會對這個事情這麽上心?”
槐澤:“也不是上心,總覺得這個怨靈的氣息很熟悉,就像是在哪裏見過……”
白蕎:“我看過那姑娘的麵相,危險重重,紅氣過深,她有血光之災,我不知道其中因果,也不想摻和進去。”
槐澤:“我想留在家裏查詢一下這個事情,月底……可能無法跟你一起去了。”
白蕎無所謂地聳聳肩,淡淡道:“月底的事情,你本就沒想叫你。”
兩個人邊商討邊回家。
由於周末的時候,白蕎就要和安以陽去往外地,參加國運被竊的事情,所以鍾紅提早就準備好了行李箱等。
周末早上,白蕎一手握著熱乎乎的豆漿,一手啃著鍾紅精心做的小龍蝦包,吃的津津有味。
白蕎眼眸微微一眯,看到安以陽開著一輛跑車,以一個很刁鑽的角度停在他門口。
白蕎有些不情不願地坐上了安以陽的車。
安以陽:“你怎麽這個表情?難道我的愛車不酷炫嗎?”
若不是現在太早,不好打車,白蕎真的很想從車裏下來。
先不說安以陽這個紅綠配的跑車,但從安以陽的今天的穿著加發型,已經就足夠她吐槽好幾次了。
她從來沒想到有人能把風衣穿的那麽醜。
黑色且剪裁特別的風衣穿在安以陽的身上,就有一種矮小的瘦麻杆套了一層豬皮一樣。
那樣子要多醜有多醜。
白蕎沉默了片刻,剛打算默默轉開視線,就看到了安以陽一臉的熱切。
安以陽:“蕎姐,你就不打算評價一下我的新著裝。”
白蕎:“很特別,有點……難以評價。”
臥龍還沒聽出白蕎的吐槽,笑眯眯地開著車道:“為了這次在圈內人眼裏閃亮登場,我可是用一個月的時間定製了這款風衣,我覺得很酷帥,就是我爸不太喜歡,不想讓我穿出來。”
白蕎:“有沒有一種可能,你爸是對的。”
安以陽一副“怎麽可能”,我的衣服最帥。
白蕎不想回答安以陽這句話,轉頭緊緊盯著窗外,她看著車輛開向高速道路。
白蕎:“我們開車去?”
安以陽很瀟灑地轉動車盤:“對啊,我剛提的車,怎麽也要拿出來炫耀一下。”
白蕎不想發表意見,反正她在後排可以躺著睡覺。
夜色籠罩,一排排車燈成了高速站的亮點。
安以陽看了一眼表,轉頭對白蕎道:“估計我們要很晚才能到達休息站,你餓不餓,要不要吃點什麽?”
安以陽從副駕駛拿了一大筐零食遞給白蕎。
白蕎從中挑了一塊巧克力,一邊吃一邊登陸自己的虎虎賬號。
不少私信映入眼簾,有人求算命,有人求符咒。
白蕎挑了幾個感興趣地回複,這時候安以陽也是胡亂吃了幾口。
安以陽:“對了,這次去的是青花瓷鎮,也是個旅遊景點。“
白蕎想起來在地圖上看過這個地方,她道:“為什麽去哪裏?”
安以陽:“那裏的龍脈被竊取的最狠,受損最嚴重,有人在底下發現了一個千人墓地。”
千人墓地,意味著重重危險。
白蕎想了想,接著問道:“你那邊有千人墓地的資料嗎,給我看一下。”
安以陽立刻點頭,將資料用手機傳給白蕎。
白蕎擦了擦嘴,認真翻看資料,資料記錄的不多,隻是知道這個墓地應該是近十年成形,排查現場的屍體,男女老少都有。
與其說是墓地,倒不如說像個祭場。
安以陽:“那個千人墓地裏麵有東西,但是為了安全,我們並沒有驚動,而是官方的人有組織地把附近的居民驅散了,而且小倭國的人已經進入我國境內,雖然沒有明麵聯係,但是他們一踏我國領土,就直奔青花瓷鎮。”
白蕎聽著這話合上了手中資料,目光微眯:“所以,你覺得千人墓地和小倭國有關係?”
安以陽:“嗯,那群小倭國的人,一個比一個壞,你是沒見過那幫鬼子,長得不高,模樣還醜,動不動就鞠躬,顯示自己的素質,其實那心眼子蔫壞。”
白蕎來到這裏還沒跟倭國人打過交道,不由眯了眯眼睛:“心眼子蔫壞?”
安以陽想了想道:“這麽說吧,曾經有個空姐來形容天朝、倭國、還有泡菜國的人,說我們天朝人若是在飛機上遇到了空姐犯錯,會要求賠償服務,要是泡菜國的人遇到了會大聲嚷嚷,把對方罵的狗血淋頭,但是隻有這個倭國人,會表麵上接受空姐的道歉,笑眯眯的說沒事,然後下了飛機,反手把人家舉報了。”
說白了,就是裝好人,背後捅刀子。
安以陽:“要說這個泡菜國的人蠢,那麽倭國人就是蔫壞!”
經過安以陽的這頓分析,白蕎也初步對倭國人有了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