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代風華:嗜血殘王妃

第74章 回京等死

第74章 回京等死

先賢王當初在西關遇害,他遇害之時,身邊並無傅家軍。

傅家軍不屬朝廷管製,僅在國家危難之時由賢王帶領,出來救國,平時都是隱於世間。

也許,路邊一個賣包子的就是傅家軍一員都說不定。

所以,因著先賢王的離世,虎鷹令的消失,傅家軍也同樣的銷聲匿跡。

傅家軍到底有多少人,天下沒有人知道,包括皇帝。但不會高於十萬,這是赫連家先祖給的封頂數據。

傅家軍隻聽令於虎鷹令,若是虎鷹令永遠消失,傅家軍便會漸漸的消失於炎習的舞台,不會因為他是賢王而再次出現。

而現在,能調動傅家軍的虎鷹令,就這樣大赤赤的擺在他的手中!

將虎鷹令收回袖子中,子夜又打開了另一個要兩人環抱的箱子,是一整箱的書冊。

隨意拿起一本打開,子夜幾乎要瞬間就定在那兒,顫著手,連著打開數本後,子夜這次是真定住了,久久都無法回神。

全是原傅家軍的資料,現居在哪,做什麽工作,家中的仔細情況。

難道,傅家軍自父王死後,就一直在九皇叔的手裏?

父王,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麽?

一連幾天,子夜都沒有離開過書房半步。

這幾天倒是有不少人前來探訪,不過豐管家也不是蓋的,皆被他一一的給以各種理由給推了。

有些實在不好推的,如太子,夜王等人,也有平王為阻,以子夜毒剛解,正在修養,且修養之地在攝政王府由給擋了。

九皇叔這幾天也沒有出現過,不過將子夜任命為刑部掌刑司的聖旨,在子夜回京的第二天便已經送到了賢王府。

都不用子夜出來接旨,福公公把聖旨交給了豐管家,拿了賞轉身就走。

終於在五天六夜後,子夜才從書房出來。

一出來,回房洗漱後,叫上夜影,晃著扇子騎上白影出了賢王府。

悠悠的晃在街上,似乎是在毫無目的的閑逛。

賢王,京中本就沒多少人不認識,現在的子夜也不過是長開了,容貌依舊還是那個容貌,不過越顯絕色傾城,更因那一頭飄逸的銀發,越發吸引人的注意。

“那是賢王?賢王回來了?”

“應該是賢王吧,不過他的頭發怎麽白了?”

“我怎麽感覺賢王越來越好看了,就是白了發也好看。”

“不是好不好看的問題,少白頭啊!”

“賢王巨毒在身你不知道?現在一定是命不久矣了。”

“呸,你看賢王的氣色,像是命不久矣的樣子?”

“回光返照了吧!”

“還要命就少說這些。”

。。。。。。

到處都在切切私語,話題皆是這些,沒幾個不是覺得子夜快要不行了,這是回京準備等死呢。

夜影臉都要黑成包公:“主子,這些人太過分了。”

與之相反的,子夜不但不感覺不爽,甚至臉上還帶著淡淡的笑容,“有什麽過分,人家不過是猜測罷了,爺覺得挺好。”

快死的人,幹些有異於常人的事情,不是很正常?

“夜哥哥。”嚴文惠看著窗外街道中那熟悉又陌生的身影,雙眼就立時模糊。

是夜哥哥,是夜哥哥回來了!

可是,可是。。。。。。怎麽會變成這樣?

夜哥哥,到底吃了什麽苦?

還有,當初救她和哥哥的那道飄著銀發的背影,原來就是他的夜哥哥。

可是為什麽,為什麽當時夜哥哥不見他們?

似有所觸,子夜同樣的抬頭看了上來,看到窗戶那兒滿臉淚痕的小姑娘,他臉上立刻露出寵愛的笑容,不過沒說什麽,連停都沒有停頓的朝著城門方向而去。

“夜哥哥。”嚴文惠捂著嘴失聲痛哭。

一旁站在她身後同樣看到下方的嚴三少奶奶心疼的扶她進去坐下,“賢王已經回京,賢王那般的寵妹妹,定然會來看妹妹的,妹妹何需如此傷心?

再說了,若不是賢王。妹妹與薛家的親也不會退得如此順利,說明妹妹在賢王心中地位是異於常人的,妹妹合該是開心才是。”

相公告訴過她,賢王抓了與小妹定親的薛四公子,至於說了什麽沒人知道。可正是因為如此,公爹去薛府退親時,才會順利到似乎一切早已談妥了一樣。

也正因如此,小妹雖是退了親,但是是由女方提出,且男方無異意,這才令小妹在京中的名聲並未受到及大的影響。

“嫂子,我不是傷心,是高興。”至於到底是傷心還是高興,唯有嚴文惠自己內心才知道。

嚴三少奶奶無聲的歎息一聲,也不知如何去安慰她。

相公說過,賢王對小妹僅是兄妹之情。

賢王歸京次日,朝中幾乎就沒有人不知道賢王已經歸來,可是賢王一直未出現在嚴府。

家裏人個個不敢將賢王已歸的消息告訴小妹,就是怕她因此而難過。

今兒還是她看小妹一直心情不善,想著陪她出來喝茶散心,誰曾想,竟然這般巧的看到要出城的賢王?

“嫂子,是我奢望了嗎?”那般完美的人,對她好也僅是因為她對他有恩罷了。

嚴三少奶奶更是不知該如何開口了,想了想,隻得委婉道:“賢王得太皇太後重視,公公也說了,這次賢王回來,皇上也有器重之意。他的婚事,自是自己做不得主的。”

皇上越是器重,便越是會將公主往賢王府推。就算為了留賢王在朝,也必是會推郡主進賢王府,大長公主與皇上關係如此密切,大長公主府裏的兩位郡主現在可是都未定親,也是最有可能進賢王府的人選。

嚴文惠也立刻想到了大長公主府裏的兩位郡主,而且她還知道,瑩川郡主,對夜哥哥也是有著別樣的心思。

想要自認為妾的想法,僅在腦中一閃而過,就瞬間被嚴文惠自己打消。父親必是不肯她如此不自愛。可她的心已經丟在了夜哥哥身上,這一生怎麽還可能嫁給別人?

看著她眼睛又濕了,嚴三少奶奶隻能輕輕的將她擁入懷中,無聲的安慰著。

情字傷人,她隻盼著,妹妹不要再越陷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