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奪臣妻?我懷權臣之子奪他江山!

第145章 霍家還有兩位公子未有婚約

“你要讓你妹妹嫁去謝家?”

霍弛熟練地將她抱進懷裏,她頭上的金釵有些紮人,他幹脆取下隨意扔在了桌上。

宮女們紛紛彎著腰退下將殿門關上。

裴月姝覺得自己有些慣著他了。

“有什麽問題嗎?”

“謝家人打的什麽主意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妹妹嫁過去能安生?”

“若此事真能成,我會讓謝六郎外放為官,他們雖遠離了京師和家人,但一路上能相互扶持,也無人管束,想來是無比有滋味的,等三年任期滿,那時謝六郎也懂了擔當,他是家中幼子,提前分府別居也不是不可以。”

看來她是全想好了,霍弛倒是有些羨慕謝家六郎。

他和裴月姝之間隔的東西太多,想來這輩子都不可能將他們的關係放到明麵上。

“你待她這般好,就因為她是你的親妹妹?”

裴月姝緩緩一笑,當然不是,從裴月茹身上她明白了,有些人不是你對她好,她也會對你掏心掏肺。

她記著那年在虞府,裴月姻對她的關切,還有裴嶸的那一顆粽子糖。

如今她大權在握,隻要他們聽話,她總不會讓他們受委屈的。

“霍少主怎麽突然關心起我妹妹的親事?”

霍弛可不是這麽有閑心的人,她突然想起了那日在崇德樓,裴月姻遭人調戲,是霍家十公子路過,教訓了賊人。

莫非?

她嘴角揚起了一個笑,宛如晨曦初破曉時天邊最柔和的光暈,纖長的羽睫輕掃,眼眸中波光瀲灩,流轉間似有千言萬語未說盡,使得整張臉都鮮活了起來。

霍弛喉結動了動,他已經許久不見她露出這樣真實的笑容。

“少主想和我裴家結親?”

霍弛伏下身子,在她唇上淺嚐即止,再抬眼時,眸中是張揚的愛意,還帶著點點癡迷。

“太後手握重權傾國傾城,臣當然想和太後結親,就是不知太後意下如何?”

裴月姝抵著他的下巴將他推開,霍弛笑著湊過來,攏住她在她耳邊吹氣,“霍家還有兩位公子未有婚約,不僅個個人品貴重,相貌俊美,後院也無一人,絕對是佳婿的上上人選。”

裴月姝點頭,“霍煬的確才貌雙全,他還沒訂下婚約嗎。”

上次霍煬雖然和王家鬧了點事情出來,可他是霍家人,不知道多少人背地裏覺得王家不識好歹,非要把事鬧大攪黃了這門婚事。

霍弛臉色黑了下來,她就是故意氣他。

他冷哼了一聲,放在她腰間的手收緊,“還沒有。”

裴月姝思索起來,霍煬的家世無可挑剔,還有一點是他父母皆亡,裴月姻嫁過去沒有人會為難她。

可他的心思明顯比謝六郎要多,裴月姻能掌握得了他嗎?

而且這次裴月姻明顯對謝六郎有好感,說明上次的英雄救美,裴月姻並沒有放在心上,說明隻是霍煬的一廂情願。

“我妹妹不愁嫁,他若想娶,總該要拿出些誠意來。”

“這是自然。”

他的手在她後背遊走,殿內溫暖,她隻穿了件織雲錦的襦裙。

她雖看著清瘦,身上卻軟綿異常,每次都讓他愛不釋手。

“做什麽?”她抵著他的胸口,眼睛微眯。

霍弛揚唇一笑,突然將她扛起,還一掌拍在了那異常軟綿處。

“霍弛!”裴月姝氣得拍打他的後背。

可霍弛怎麽可能放過這到嘴的肉,扛著她去了屏風後麵,鬆下層層幔帳,剛將她放在**,沉重的身體就壓了下來。

他身上的氣息明明是清雅的檀香,卻也帶著強烈的壓迫感和窒息感。

裴月姝開始還掙紮著不要,但很快就被他軟化,兩人擁在一起忘我的親吻。

衣物一件件地被丟出,霍弛喜歡和她肌膚相貼的感覺。

他緊緊地擁著她,仿佛二人合為一體,不知過了多久,他直到最後也不願鬆手,隻是調轉了一下讓她壓在自己身上。

他拉起被褥將她蓋住,隻露出雪白的頸脖,上麵淩亂地布著一些細碎紅痕和牙印。

霍弛也沒好到哪去,他的臉頰被裴月姝咬出了血,配上微微的潮紅,風流至極。

兩人的呼吸和頭發都淩亂地糾纏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裴月姝察覺到什麽,身體一僵,她想從他身上下來,但被他緊緊摟著,她完全無法逃離,反而又讓它更囂張了的幾分。

“你有完沒完?”

“......沒完。”霍弛眉眼舒展,懶散地靠在大迎枕上,眯著眼欣賞她此刻的嫵媚穠麗。

那帶著薄繭的手掌又開始在後背遊走,裴月姝顫了顫,不由軟了聲音,“別鬧了,一會長極會來。”

可她不知道,她這樣的聲音霍弛根本受不住。

霍弛湊到她耳邊,嗓音越發低啞,“叫我一聲霍哥哥。”

裴月姝臉色紅潤,是氣的。

“撻拉公主的事我還沒和你算賬。”

霍弛裝作什麽都不知道,在她額頭上親了一口,又生怕她以後不再見自己,他討好似的吻了吻她的鎖骨。

他抱著她起身,“在路上了,很快你就可以見到她。”

青天白日的,裴月姝不好意思叫水,隻能狠狠地瞪他。

霍弛沒臉沒皮地朝她笑,“等著,我去找水。”

裴月姝拍開他湊過來的臉。

各自清洗後,長極也來了,見亞父在這一點也不覺奇怪。

“再有幾日就是陛下的生辰,陛下想要什麽禮物?”

長極老早就想好了,麵露期待地看著霍弛,“亞父可以像上次一樣帶長極出宮嗎?”

這有何難。

霍弛拍拍他的頭頂,而後,父子倆無比默契地看向裴月姝。

裴月姝哪敢有二話。

時隔半年,撻拉公主重回京師,但待遇是完全不一樣了。

那時,她是尊貴的撻拉使臣,如今,說好聽點,也就是個人質。

撻拉王年事已高,隻剩下她這唯一一個後嗣,有她在手,撻拉王就是再恨大晉也隻能乖乖臣服。

撻拉公主不知是心知肚明這些人不會放她回去,還是和霍弛達成了某種交易,老實的不得了,一點當初的桀驁不馴都沒有。

“不必提防她,她不會離開京師,除非我死了。”霍弛臉上的咬痕還沒有愈合,坐在離裴月姝三尺遠的地方。

上次的孟浪,裴月姝還沒有消氣,今日他能進景陽宮都是托了長極的福。

長極已經換好尋常衣物,裴月姝也和上次一樣,係上了麵紗,三人乘坐一輛低調的馬車,悄悄出了皇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