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守活寡,再嫁王爺後連生三胎

第79章 跟兩個男人待在一起

謝晏青的眼眸深邃似海,藏著不容置疑的堅決,他微微揚起下巴,仿佛要穿透對方的靈魂。

反觀謝晏青,嘴角掛著一抹淡然的笑,眼中卻閃爍著挑戰與不甘,他的眼神既溫柔又鋒利,仿佛能洞察人心最深處的秘密。

兩人就這樣靜靜地站立,周圍的一切仿佛都靜止了,隻剩下他們之間那股無形的張力,在空氣中緩緩鋪展,壓迫得人心頭一緊。

裴綰綰沒有注意到兩個大男人間的明槍暗箭,兀自道:“幸好侍衛都在周遭,若是現在有野獸跳下來就不好了。”

“哼……”謝晏青冷冷地勾起唇角,“再危險能有大殿下危險麽?”

謝晏衡懶懶地掀起眼皮,看了眼謝晏青,眸子如秋水般冷冽而鋒利。

“不,”裴綰綰搖搖頭,“最危險的不是大殿下,是二殿下!”

謝晏青一愣,不服氣道:“裴綰綰,你真是忘恩負義!”

他指指自己胳膊和腿上的傷:“我身上這些傷口,都是因為保護誰留下的?”

裴綰綰搖了搖頭,敷衍地行了個禮:“那裴綰綰就多謝二殿下啦!”

陷阱上,謝婉清的聲音悠悠傳來:“大哥哥,二哥哥…你們怎麽樣?!”

少女的聲音如同一隻桂花酥,甜膩得人心發軟。

謝晏衡看了眼裴綰綰,沒有搭腔。謝晏青道:“沒事,盡快找根繩子!找不到就用幾個短繩子綁一塊,這些還需要我教麽?!”

謝婉清起小嘴:“知道啦,你凶什麽凶嘛!”

謝晏衡沒有參與他們的談話,隻是抓起裴綰綰的手腕:“這裏有傷口……”

盡管謝晏青護的很嚴實,但裴綰綰的右胳膊還是有些許擦傷。

裴綰綰不以為意道:“都是小傷,不妨事。”

謝晏衡蹙起眉頭,對謝晏青道:“帶金瘡藥了沒有?”

此次秋獵,皇子都會隨身帶有金瘡藥。在方才的匆忙中,謝晏衡的丟了,隻能求助謝晏青。

謝晏青掏了掏袖中:“我的也丟了。”

謝晏衡的雙眉越蹙越緊。他對裴綰綰道:“有帕子沒有?”

裴綰綰道:“有…殿下你是想……”

她話還沒有說完,謝晏衡就將帕子拿過來,給裴綰綰簡單包紮了一下。

“殿下,”裴綰綰啞然失笑,“我沒有這麽嬌貴。”

“在我這裏有。”謝晏衡斬釘截鐵,義正言辭道,“我不希望看到你受傷。”

裴綰綰心中一緊,正感動著,就聽到旁邊一道怪聲傳來。

“我~不~希~望~看~到~你~受~傷~”謝晏青一臉不屑地學道。

謝晏衡沒有理他,依舊給裴綰綰包紮:“下次不要再這麽不愛惜自己了。”

“下~次~不~要~再~這~麽~不~愛~惜自~己~了~”

謝晏衡一哽,清冷如雪的臉上逐漸泛起一股扭曲。

謝晏青還在張牙舞爪,試圖惡心死對方:“綰~綰~你~有~沒~有~事~”

“謝、晏、青!”

一道忍無可忍的聲音在謝晏青的耳邊炸開。

他剛睜開眼,還沒來得及反應,就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內力撲麵壓來。謝晏青瞬間呼吸困難。

“謝晏衡竟然有如此駭人的內力!”謝晏青的腦海裏瞬間隻剩下這一個想法。

他艱難喘息著,瞪大眼睛,看向毫無波瀾的謝晏衡。

謝晏青感覺自己快被掐死了,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毫無表情,好像隻是做了一件隨手的事情。

裴綰綰無奈搖頭道:“你偏惹他幹嗎?”

侍衛的腳步聲紛至遝來。

強大的內力瞬間消散,謝晏青跌坐在地,止不住地咳嗽。

“咳咳咳咳……”

“大殿下,二殿下,定安侯夫人,你們怎麽樣?”

侍衛的聲音在上麵傳來。

謝晏青實在說不上來話。謝晏衡淡淡看了他一眼,抬頭道:“我們無事。”

“好,勞煩二位殿下和定安侯夫人抓緊繩索,我們拉你們上來。”

“好。”裴綰綰和謝晏衡一同應和道。

此時已經瀕臨夜晚。夜幕低垂,獵場上空繁星點點,月光如銀紗般輕輕鋪灑在廣袤的原野上,給這幽靜的夜晚披上了一層神秘的麵紗。四周,樹木的輪廓在微風中搖曳生姿,仿佛是大自然最溫柔的守護者,靜靜地傾聽著夜的密語。遠處,偶爾傳來一兩聲夜鳥的啼鳴,劃破夜的寂靜,更添幾分深邃與孤寂。

草叢間,螢火蟲閃爍著微弱卻堅定的光芒,如同點點繁星落入凡間。一條小溪潺潺流過,水聲在夜色中顯得格外清晰,帶著一絲涼意,卻也帶來了生命的活力。在這片被月光輕撫的獵場上,一切都顯得那麽和諧而寧靜,仿佛連空氣都凝固成了時間的琥珀,讓人沉醉不已。

月光如細碎的銀片,穿透稀疏的雲層,斑駁地灑落在蜿蜒的小徑上,與四周稀疏的星光遙相呼應。樹木的輪廓在夜色中更顯深邃,偶爾傳來一兩聲夜鳥的啼鳴,劃破這寧靜的畫卷。遠處,幾隻狡黠的眼睛在黑暗中閃爍,那是夜行的野獸,它們悄無聲息地穿梭於草叢與灌木之間,尋找著今晚的獵物。風,輕輕掠過樹梢,帶來一陣陣涼意,也帶來了獵場獨有的野性與神秘。

侍衛將三人依次拉了上來。謝晏衡是最後一個上來的,他上來時,謝晏青依舊在止不住地咳嗽。

“這麽嚴重?”裴綰綰疑惑道。

謝晏青說不上來話,隻是惡狠狠地盯著謝晏衡。

不是說他自幼養在道觀與世無爭麽?為什麽會練成這麽厲害的內力?

老八之前號稱有最強的內力。謝晏青也領教過,老八的內力確實是萬裏挑一。但如今跟謝晏衡比起來,竟然是絲毫不如!

“謝晏衡啊謝晏衡,你究竟藏的多深……”

不少王公貴族聽到他們落入陷阱的消息,都紛紛趕了過來。

沈修白從人群中擠出來,邊走邊怒斥道:“裴綰綰,我允許你參與秋獵已經是格外開恩。你怎麽給我弄出這些事來……”

“是呢,”沈月竹見謝晏青一直站在裴綰綰身邊,心下不爽利,忍不住刻薄道,“跟兩個男人在陷阱裏待了這麽長時間,誰知道……”

“賤人!”慶元怒道,“你是在破壞兩位殿下的名聲麽?!”

沈月竹這才反應過來,堪堪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