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美人計之沈懷淵嗑藥裝可憐
“所以,我真的是你們的主子?”在經曆了暗衛大哥堅持不懈的解釋後,沈懷淵終於有些動搖。
“不錯,主子,現在就等您一聲令下,五十萬大軍將直接踏破城門,奪回屬於您的一切。”暗衛手舞足蹈地比劃道。
“主子拿到山河堪輿圖後,屬下和其它兄弟們連夜開采摸索礦石,現在已經有了足夠的資本與大魏皇室抗衡,且周邊國家的地勢也都全摸了一個清楚,都是一些不足為懼的小國小民。主子這次回去,必將一統天下,成為大魏史上最英明的皇帝!”
暗衛越說越激動,眼中甚至冒出了精光。
“這件事,我夫人知曉麽?”沈懷淵的聲音低沉而平靜,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
暗衛說話聲音一頓。
李暮蟬怎麽會知道呢?
畢竟他們主子在李府,一直是以小廝的身份出現在眾人眼裏的。
沈懷淵停頓片刻,道了聲:“我知道了。這些天你們先不要出來,我夫人還不知道我的身份,我得慢慢向她解釋。”
順便問問,為什麽要欺騙於他。
當天夜裏,沈懷淵早早地做好了飯。
他知道李暮蟬愛吃酸辣口,因此今晚他特地做的酸辣魚。
湯汁翻滾,酸辣交織的香氣四溢,紅綠辣椒在鍋中搖曳生姿,猶如一場色彩的盛宴。烏花椒隨著湯麵的波動輕輕冒起,帶來一絲絲麻香。口感辣而不燥,麻而不澀,再配上酸菜的酸爽,讓人回味無窮。
肥嫩的魚肉被細心地切成一片片,潔白如玉,爽嫩可口。
一口下去,不用嚼,就直接在口中化開來了。
李暮蟬吃得十分開心,甚至連減肥都拋到腦後了。
沈懷淵看著李暮蟬,欲言又止。
終於,他伸出手,輕輕地為她夾起一塊肉,放入她的碗中,聲音低沉而認真:“夫人,關於我的身世,你可否再為我細細講述一遍?”
李暮蟬的動作微微一滯,她停下手中的筷子,細嚼慢咽地將口中的食物咽下。她抬起頭,迎上沈懷淵深邃的目光,緩緩道:“你為何突然問起這個?”
沈懷淵輕歎一聲:“夫人,我時常覺得自己並不隻是一個普通的書生。尋常書生,有哪一個會像我這樣,手上全是繭,身上全是傷呢?”
他緊盯著李暮蟬,那雙深邃的眼眸中充滿了期待與不安。
為什麽要欺騙他,難道他們之間還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嗎?
沈懷淵是真的很愛李暮蟬,才會處處讓著寵著李暮蟬。
然而,當他從那些暗衛的口中聽聞,自己曾對李暮蟬心生厭惡,而李暮蟬也未曾將他視為平等之人,他的心,如同被巨石擊中,瞬間四分五裂。
他開始懷疑,他們共同在山穀中度過的那些日子,是否隻是一場精心編織的謊言?
李暮蟬放下手裏的碗,轉頭看向沈懷淵。
看樣子,他應該是知道了什麽。
她的眉頭輕輕蹙起,像是一幅精致的畫卷上被輕描淡寫的山巒,帶著些許的憂愁和不安。她心中暗自思忖,該如何巧妙地編織這個謊言,才能化解眼前的危機。
原本,她以為憑借著自己與沈懷淵之間迅速升溫的好感度,她可以在沈懷淵發現真相之前,迅速完成任務,全身而退。然而,她未曾料到,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會來得如此迅速,讓她措手不及。
思索片刻,李暮蟬隻能沉重的歎息一口氣。
“家裏窮,時常需要補貼家用,夫君為了撐起我們這一個小小的家,就時常出去走鏢運貨,賺些銀錢補貼家用。”她說到這裏,又忍不住歎息一聲。
“都怪我沒用,夫君既要努力考取功名,又要賺錢養家。”
沈懷淵一看她皺眉,哪還想著什麽身世呢,就立刻起身安撫道:“我知道了,夫人,我就隨口問問,我賺錢給夫人花,自然是我十分樂意的,夫人不要傷懷。”
李暮蟬卻躲開他伸來的手:“夫君定然是不相信我,才會這樣試探我的,我們不是夫妻麽,連這點最基本的信任都做不到!”
沈懷淵:“......”
躲在房屋上監督事情的暗衛:“6。”
沈懷淵嚇得立刻解釋道:“哪裏,我就是隨口問問的,夫人末要生氣了,氣壞了身子怎麽辦,你要打我罵我也許,千萬別憋在心裏。”
他幾乎要屈身向李暮蟬跪下,隻求能得到她的寬恕。
李暮蟬卻輕歎一聲,微微轉身,隻給沈懷淵留下了一個清冷的背影。
“夫君,今晚,你還是獨自歇息吧,也好冷靜冷靜。”她的聲音雖輕,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
剛好今晚可以不用和沈懷淵擠在一個**,省的他一到晚上趁自己睡著了就對自己動手動腳。
李暮蟬臨走之前,還不忘把桌上的魚湯端走。
沈懷淵在身後叫了好幾聲她的名字,她都就像沒聽見似的。
大步流星地朝自己的房中走去。
沈懷淵在身後急得跺腳,抓耳撓腮。
他快步跟上李暮蟬的步伐,卻被李暮蟬一扇門關在門外。
“蟬蟬,我的好夫人,你就開開門吧。”他深吸一口氣,放軟了語氣,帶著一絲懇求,“讓我進去,我們好好談談。”
然而,門內卻是一片寂靜,仿佛連風都停止了吹拂。沈懷淵站在門外,心中五味雜陳。
沈懷淵失魂落魄地轉過身,抬眼看見站成幾排的暗衛,不禁怒從心來。
若不是聽了他們的話,他又怎麽會和蟬蟬生分。
想到這裏,沈懷淵就怒不可遏,他走過去,從第一個暗衛開始,一個一個的敲打著他們的腦袋。
一邊敲一邊罵道:“都怪你都怪你。”
一直敲到最後一排的最後一個,沈懷淵才停下手。
“主子,你不能隻聽說她的一麵之詞啊。”其中一個暗衛摸著腦袋,委屈巴巴的說道。
沈懷淵抱著手:“所以呢,我不聽她的我聽你們的?”
他又道:“不管你們今晚用什麽法子,必須讓我進去和她一塊睡覺!”
暗衛們摸著腦袋,委屈巴巴。
自家主子太戀愛腦了怎麽辦?
在線急等!
暗衛甲道:“英雄救美如何?我們裝成歹徒,闖入府內,屆時主子您從天而降,夫人見了,定會對您敬佩不已,心生愛慕。”
沈懷淵微微蹙眉,他輕輕搖了搖頭,聲:“此法不妥,容易嚇著夫人。”
這時,暗衛乙也上前一步:“主子,我有一苦肉計,或許能打動夫人的心。我們假裝對您不利,刺您兩刀,您便順勢倒下,夫人見您受傷,必會心生憐憫,讓您進門。”
沈懷淵聽後,臉色驟變:“真刺嗎?那不行。蟬蟬暈血。”
暗衛丙:“主子,我覺得可以用美人計,主子你長得這麽好看,我們......”
暗衛話還沒說完,沈懷淵就直接道:“好了,不錯,就這個方案吧。”
沈懷淵一直對自己的容貌都很自信。
眾暗衛......
暗衛丙給了沈懷淵一包藥粉:“主子,你隻要把這包藥倒進水裏,然後端給夫人服下。”
沈懷淵看著手裏的白色藥包:“這裏麵是什麽?”
暗衛丙道:“是利於促進主子和夫人之間關係的藥。”
“不是說美人計麽,給她喝這個幹什麽?”
暗衛丙:“.......都有異曲同工之妙,夫人到時候喝了這個,就會欲火,焚身,主子到時候往她麵前一戰,夫人一定會把持不住撲上來的。”
沈懷淵靜靜地聽著,隨後,他竟將藥粉灑入麵前的清水之中,毫不猶豫地飲下
暗衛丙大驚:“主子,你這是幹什麽?!”
沈懷淵眼眸一暗:“次次都是我主動,如今,我想讓自己陷入困境,看她會不會救我一命。”
*
夜色如墨,李暮蟬剛從溫泉的氤氳中走出,水珠沿著她如玉的肌膚滑落,映照著月光的清冷。突然,一陣低沉而莫名的呻吟聲打破了這夜的靜謐,那聲音,似乎是從沈懷淵的居所方向傳來的。
這深夜時分,沈懷淵又在做什麽?李暮蟬心中疑惑,眉頭輕蹙。她順著那呻吟聲的方向,悄然前行,心中暗自猜測,難道是他又陷入了什麽莫名的情緒中?
當走近那片庭院,李暮蟬的視線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沈懷淵此刻卻衣衫淩亂地躺在月光下,臉色潮紅得如同醉酒一般。他的胸膛在月光下若隱若現,猶如一幅未完成的畫卷,充滿了神秘與**。
沈懷淵緊閉著雙眼,似乎在忍受著某種難以言喻的痛苦。他咬著手背,試圖抑製住那從喉間逸出的低吟,但那聲音卻如同魔咒一般,在夜空中回**,讓人無法忽視。
“沈懷淵,你這是怎麽了?”李暮蟬看見他這副樣子,有些不解的問。
沈懷淵大口地喘著氣,聲音斷斷續續:“夫人,我好像......吃了有毒的菌子。”
李暮蟬張大嘴:“啊?有毒的菌子,什麽毒?”
沈懷淵艱難地抬起頭,深邃的眼眸緊緊鎖定在李暮蟬的臉上,喉頭滾動了幾下,才艱難地開口:“此毒,非尋常之毒,唯有夫人方能化解。”
李暮蟬心頭一緊,不明所以。什麽毒,竟會如此詭異,還非得她才能解?
她還未及細想,沈懷淵突然伸出手來,向她微微示意:“夫人,能否……能否靠近一些?隻要夫人近一些,我便覺得……覺得好些。”
聲音裏全是對她才有的欲望。
李暮蟬的腳步輕盈而謹慎,她微微向前邁出了一小步。每一步都像是踏在冰麵上,生怕驚擾了什麽。
“蟬蟬,再靠近我一些。”沈懷淵的聲音低沉而迷離,仿佛從遠方傳來,卻又清晰可聞。
李暮蟬眉頭緊蹙,盡管心中充滿疑惑,但她還是順從地再次向前挪動了一小步。
“夫人,我懇求你,再靠近我一點。”沈懷淵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種無法言說的哀切與懇求,仿佛有千言萬語想要傾訴,卻又被無形的枷鎖所束縛。
李暮蟬的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不安,她抬頭看向沈懷淵,隻見他的眼神迷離而深邃,仿佛被一層迷霧所籠罩。她不禁問道:“沈懷淵,你到底怎麽了?為何會如此?”
然而,就在她話音未落之際,沈懷淵突然從地上躍起,如同一頭獵豹般迅猛而敏捷。他一把抓住李暮蟬的手腕,將她猛地拉向自己,然後緊緊地擁入懷中。
李暮蟬驚呼一聲,想要掙脫卻無濟於事。她的身體被沈懷淵緊緊地箍住,動彈不得。就在這時,一個熱烈的吻如暴雨般落下,瞬間將她的驚呼淹沒在無盡的溫柔與纏綿之中。
“蟬蟬,救救我,救救我。”沈懷淵的聲音低沉而急切,他的吻如同暴風雨般猛烈,卻又帶著一種絕望的哀求。
李暮蟬的思緒在他的吻中混亂不堪,她的頭腦仿佛被一片迷霧籠罩,隻感到一陣又一陣的眩暈。然而,在短暫的迷茫之後,她意識到了沈懷淵的異常,那是一種她從未見過的瘋狂和失控。
她驚恐地掙紮著,試圖掙脫沈懷淵的束縛,她的心跳如同擂鼓般急促,恐懼如同黑暗中的猛獸,緊緊扼住了她的喉嚨。
"放開我!沈懷淵,你清醒點!"李暮蟬的聲音尖銳而顫抖,她用力踢打著沈懷淵,試圖喚醒他內心的理智。
然而,令她驚訝的是,她的話音剛落,沈懷淵的動作便突然停滯了。
他從她身上起來,克製著,隱忍著,任由著她從地上站起來,然後一步一步地往後退著。
李暮蟬警惕地望著沈懷淵,隻待他一動作,就立刻出手扇他一嘴巴子。
然而,沈懷淵卻選擇了沉默。他並未出聲阻止,隻是用那雙充滿了痛苦與無奈的眼睛,可憐兮兮地望向李暮蟬。那眼神,猶如一隻受傷的小狗,帶著深深的乞求。“蟬蟬......”他輕聲呼喚著她的名字,聲音中充滿了顫抖和無力。
“蟬蟬......”
“我好難受......”
隨著李暮蟬一步一步地退到房屋的深處,沈懷淵的呼喚聲也越發地低沉和無力。
沈懷淵目送著那道木門緩緩閉合,心中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拖拽,直墜深淵。
他緊抿著雙唇,不讓那顫抖的聲音泄露內心的慌亂。然而,那難以名狀的恐慌與失落,卻如同火焰一般在他的胸膛中瘋狂地燃燒,熾熱而疼痛。
李暮蟬當真愛自己麽?
她對自己,可曾一絲一毫的真心?
就在沈懷淵自暴自棄時,木門又開了。
沈懷淵皺巴巴地看向李暮蟬。
像是一隻被遺棄了的小狗。
“你……你出來做什麽?”沈懷淵的聲音微微顫抖,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心底擠出的苦澀,“你這個……”
他本想繼續指責,但“無情無義的女人”這幾個字,在喉頭徘徊了許久,卻終是沒能說出口。
李暮蟬就在這時快速朝他跑了過來。
她毫不猶豫地坐在了他的身上,雙手緊緊環住他的脖子,將那張帶著淡淡清香的臉龐,貼近了他。
沈懷淵的瞳孔猛地收縮,那冰冷的內心仿佛被一股暖流瞬間融化。李暮蟬的唇,輕輕地覆上了他的臉頰,然後緩緩地向他的唇瓣靠近。
她回吻了他,那吻如同初春的細雨,溫柔而纏綿,將沈懷淵心中所有的孤寂與絕望,都一一撫平。
沈懷淵都被親懵了。
一吻結束,沈懷淵瞪大眼睛,感覺自己現在就像是在做夢一樣。
“蟬蟬,你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