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後,發現驗孕單的薄總悔瘋了

第24章 他說她隻是暖床的工具人

“......”

宋嫿知道,自己怎麽回答都是錯。

薄修景想要挑刺的時候,她連呼吸都是錯的。

“學長,我去一下洗手間。”宋嫿低著頭,快步往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海城無人不知薄家,更不會有人敢惹薄修景。

她擔心江哲當眾得罪了薄修景會惹來很多麻煩,索性先行逃離。

以她對薄修景的了解,他肯定會追上來。

這不,她剛走進洗手間。

就被一股霸道的蠻力撞到了洗手間冰冷的牆壁上。

“你別這麽用力!”

宋嫿的後背被撞得生疼,手腕還被薄修景牢牢地攥在手心。

“我剛才問你,他是你的誰,你怎麽不敢說?”薄修景壓低了聲,灼熱的氣息盡數噴灑在她額上。

“如果有人問你,我是你的誰,你會怎麽說?”

宋嫿和江哲並沒有任何的私情,她並不是有什麽話不敢說,隻是不想再薄修景氣頭上再添一把火。

可事實上,真正不想給她名分,不敢當著大庭廣眾的麵承認她的人,正是薄修景。

薄修景單手捏著宋嫿的下巴,今晚的他沒戴眼鏡,犀銳的目光讓她覺得,自己就好像是被他盯上的獵物。

“宋嫿,你膽子不小,竟還敢反問我。”

“我也想要一個答案。”宋嫿沒有退讓,大著膽子迎上了他的視線。

“好,我可以告訴你。”

薄修景俯下身,在她耳邊冷漠又殘忍地說:“如果有人問起,我會說,你是我豢養的金絲雀,是我用來瀉火的工具人,也是日常向我搖尾乞憐的小保姆。”

金絲雀,工具人,小保姆?

宋嫿就像是被兜頭潑了一盆涼水,原來,他真的從未將她視為他的妻子!

“薄修景,你好狠的心。”

“我說的難道不是事實?你除了在**有點用處,還能做什麽?”

“你愛怎麽說就怎麽說吧。”

宋嫿試圖推開薄修景,這樣涼薄殘忍的他,讓她脊背生寒。

畢竟夫妻一場,哪怕沒有感情,也沒必要這樣侮辱她吧?

“我讓你走了?”

薄修景意識到自己的話說重了,想道歉,又拉不下臉。

情急之下,索性叩著她的下巴,凶猛而霸道地強吻了她。

“唔...”

宋嫿在氣頭上,尤為排斥他的親近。

她手腳並用地捶打踢蹬著他,他卻絲毫不為所動。

“再動,小心我在這裏扒了你。”

薄修景被她鬧煩了,抓著她的兩隻手,惡狠狠地警告。

“別碰我!”

宋嫿見薄修景又一次想要強吻她,趕忙側過了臉。

薄修景卻不依不饒地掰正了她的下巴,不容她抗拒地將她的唇舌吞入口中。

宋嫿睜著雙眼,看著眼前這張幾乎毫無瑕疵的帥臉,腦海裏依舊環繞著他冰冷殘忍的聲音。

他說她隻是他用來瀉火的工具。

他還說,她是日常隻會向他搖尾乞憐的小保姆。

在他眼裏,她根本不配做他的妻子,甚至不配做個人。

這種情況下,他又怎麽可能學會尊重她?

可是,她是一個活生生的人,她也想要大聲說不的權利。

大概是被他打壓到了極致,宋嫿終於發起了反擊。

她狠狠咬住了薄修景的唇,直至口腔裏彌散著血腥味。

與此同時,她還抬起膝蓋,重重撞著他的下身。

就他那硬度來說,這麽一撞肯定要疼得去了半條命。

“你...”

薄修景顧不上滿嘴的血腥氣,貓著腰痛苦地捂著下身,“你他媽是想守活寡是吧?”

“薄修景,有些話我隻說一遍,你聽好了。”

宋嫿後退了一步,聲音雖輕,卻說得擲地有聲,“你可以把我當成暖床的工具,我也可以。你要是廢了,我就不能找其他人了?”

“你敢?!”

“我就敢。”

宋嫿抬手擦去了嘴角薄修景殘留下的血,提著裙擺轉身走開。

“操!”薄修景低咒了一聲,他其實很少說髒話,但被自己的女人這麽狠絕地攻擊了下身,他不生氣才怪。

他也沒對她做太過分的事吧?

不就強吻了兩次,她至於這麽狠?

最可氣的是,她居然還敢當著他的麵揚言要去找其他的男人。

反了她!

“薄總,您沒事吧?”陳虢在洗手間門口逗留了好一會兒,見薄修景遲遲沒有緩過勁兒,這才小心翼翼地湊了過去。

夫妻吵架這事兒,他這個外人不好摻和。

更何況,薄修景被宋嫿踢了那兒,薄修景肯定是不想讓其他人知道的。

“過來扶我。”

薄修景鐵青著臉,疼得直皺眉。

“陳虢,你說她這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薄總,您的話其實挺傷人的。”

“我說什麽了?”薄修景在氣頭上經常口不擇言,但過會兒就忘得一幹二淨。

“您說她是被你豢養的金絲雀,還說她是瀉火的工具人什麽的。”

“氣話她也信?”

“夫人說自己要去找其他男人也是氣話,您不是也信了...”

陳虢的聲音越來越小,在觸及薄修景想要殺人的目光,趕忙閉了嘴,“薄總,夫人太任性了,您確實是該教訓教訓他。”

“剛才的事,不許說出去。”

薄修景從來沒有這麽丟人的時刻,隻是親了幾口自己老婆,差點被打殘廢,這要是傳出去,他的臉該往哪裏擱?

重回二樓看台。

秦晉陽和顧非熠兩人也湊了過來。

顧非熠看著薄修景紅腫破皮的唇,又看向身邊安安靜靜坐著的宋若若,驚訝問道:“薄哥,這妞這麽凶?”

“撞門上磕的。”

“怎麽可能...以我多年流連花叢的經驗,薄哥絕對是耍了流氓,被人姑娘咬了。”

“閉嘴。”薄修景想到宋嫿,又是一陣氣惱。

站在看台前,冷冷地望著一樓大廳裏不停地擦著嘴唇的宋嫿。

她一直擦嘴唇做什麽?是在嫌棄他?

薄修景的臉色越來越臭,有那麽一瞬間,他甚至想過將她綁回家,關在臥室裏,親到她不再反抗,不再嫌棄為止。

“薄哥,宋嫿怎麽在陪別人?”

顧非熠湊到了薄修景身邊,眯著眼打量著一樓大廳裏光彩照人的宋嫿。

“管她做什麽?”薄修景不悅地道。

“就是好奇,她怎麽不來找你。”顧非熠撇了撇嘴,絲毫沒有發現薄修景的情緒已經糟糕到了極點。

“誒?宋嫿的那對耳環我之前在拍賣會上見過,江哲那小子是真舍得啊!一千萬的鑽石耳環,居然送給了她。”

他還想接著說下去,秦晉陽已經強行捂住了他的嘴,“老顧,能不能有點眼力見兒?”

宋若若也順著他們的目光看了過去。

她悄悄地移到薄修景左手邊,聲音輕緩,卻讓人莫名煩躁,“姐姐真是受歡迎呢!看得出來,大家都很喜歡她。”

一樓大廳。

宋嫿並不知道自己被一群人這樣盯著。

她還在為薄修景那番羞辱的言論耿耿於懷,想了想,還是低下頭給薄修景發去了一條微信;

【道歉!你必須向我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