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姐姐，你是不是背著我在和約納斯先生做什麽
“原來如此……那確實是我們的工作失誤。”
雖然嘴中說著道歉的話語，但軍服女子的態度卻沒有絲毫變化。
她瞥了一眼約納斯身邊的埃絲妮，語氣平靜的開口說道：
“當然，貴方對仲裁局造成的損失可就是另外一碼事了。”
卡洛爾·西格莉德，也就是麵前的軍服女子，僅僅隻是初次見麵便讓約納斯感到了一陣難纏。
對方的性格可以說是與仲裁局一直以來的作風如出一轍，看似客觀公正，但其實霸道且蠻不講理。
看著被熱能劍砍開的大門，以及因為疼痛而昏倒在地上的安保人員，約納斯摸了摸鼻子。
至少從這些來看，對方的態度倒也確實沒什麽問題，畢竟先動手的是他們，以仲裁局的作風，沒有直接將他們拿下就已經可以說是十分克製了。
“損失我們會賠償的，但這並不是我們現在需要商討的問題。”
約納斯的語氣不卑不亢，他看向麵前的軍服女子，笑了笑開口說道：
“如果不介意的話，我想我們可以找個地方坐下來慢慢談。”
聽到這話，軍服女子審視了約納斯片刻，似乎是在考慮對方是否值得她浪費時間。
片刻後，她點了點頭，開口說道：
“如您所願。”
……
雖然過程有些曲折，但好歹事情最後還是進入了原定的軌道。
因為一開始的事情，卡洛爾對於約納斯的印象算不上好，所以對於這次的合作本身也沒有抱太大的期待。
實際上，卡洛爾並不覺得約納斯能夠拿出什麽讓她感興趣的東西，更別說通過合作讓她有所改觀了。
但秉著保險起見的原則，卡洛爾還是答應了與約納斯的交談請求。
在時間空閑的情況下，她不介意花時間聽聽對方所謂的合作內容是什麽。
穿過狹長的走道，一行人進入了仲裁局內部。
內部的下層是一個巨大的工廠，約納斯隱約能夠看到幾個正在維修的戰術機甲。
雖然看起來很不起眼，但這些代表的可都是二十五區軍工產業的最新研究產品。
“好了，我們到了。”
卡洛爾在一扇白色的辦公門前停了下來，掃描完她的虹膜後，白色辦公門緩緩打開。
這是仲裁局用來商談與接待的會客室，房間內的溫控係統似乎一直都沒有關閉，一開門約納斯便感受到一陣冷風迎麵而來。
約納斯走到門內坐了下來，而埃絲妮想要跟進來，則是被攔在了門外。
“這種私人對話，約納斯先生帶侍從進來不太好吧。”
卡洛爾的語氣十分平靜的開口說道。
聽到這話的埃絲妮不由得皺了皺眉，卻見約納斯擺了擺手，少女見狀也隻能作罷，站在門口，沒有進入。
會客室的門緩緩關閉，卡洛爾的聲音才緩緩響起：
“約納斯先生的這名侍從，素質不錯。”
話語中並沒有嘲諷的意味，就像是在單純誇讚一般。
實際上也確實如此，卡洛爾不需要拐彎抹角的說一些諷刺的話語，她向來都有話直說。
像是埃絲妮小姐這樣能力又強又服從命令的下屬，很難不讓人對其產生惜才的想法。
話落，卡洛爾·西格莉德搖了搖頭，語氣冷淡的開口說道：
“好了，說吧，約納斯先生所謂的合作內容……”
直入主題，言簡意賅，卡洛爾·西格莉德小姐似乎並沒有打算給約納斯留太多的時間。
畢竟卡洛爾一開始所想的便是，如果對方口中的內容沒有能夠引起她的興趣，她便會毫不猶豫地讓對方離開……而卡洛爾小姐從一開始就沒有對約納斯口中的合作抱有過期待。
雖然卡洛爾的態度很冷淡，但約納斯並沒有陷入對方的節奏中，而是開口反問道：
“卡洛爾小姐知道靈能者麽？”
卡洛爾皺了皺眉，對於對方無視自己的話感到有些惱火，但在聽到對方口中的內容後又升起了些許興趣。
靈能者……這是前不久才敲定的，官方對那些異常者的命名。
雖然不清楚約納斯從哪裏得知了這樣一個名詞，但這並不妨礙卡洛爾對於對方口中接下來要說的話產生興趣。
“……你說的是七二六事件之後出現的那些異常者？”
對於這些異常者，仲裁局其實非常感興趣……甚至私底下做過不少關於靈能者的研究。
被稱為靈能者的一類人有著遠超常人的身體素質以及那匪夷所思的特異能力。
這對於仲裁局的武力部門有著十足的吸引力……如果能夠將這些異能者收編為一支特殊小隊，那麽即使對於仲裁局而言也將會是一個不小的提升。
所以在對方提及這個名詞的那一刻，卡洛爾便拋開了心中的偏見，開始正視起了對方口中的“合作”。
“卡洛兒小姐既然清楚，那我們接下來的談話便要簡單許多了。”
這麽說著，約納斯頓了頓，隨後開口說道：
“如果我說，我的手中有著能讓普通人變為靈能者的辦法，卡洛爾小姐願意用什麽條件來交換呢？”
——咚。
像是有什麽東西撞到了桌子上一般，一聲悶響從卡洛爾的位置傳了過來。
約納斯一愣，隨機便見到了卡洛爾的膝蓋處微微發紅，軍服女子的臉色也有些怪異。
很顯然，卡洛爾小姐一時激動，不小心讓膝蓋撞到了桌子上，但她並沒有表現出來，裝作無事一般盯著約納斯，開口問道：
“你剛才說什麽？”
將普通人變為靈能者，光是聽到這個描述，卡洛爾便有些淡定不起來了。
即使膝蓋撞到了桌子上的樣子很狼狽，但此時的卡洛爾也顧不上難堪，而是開口確認對方剛才的話是否屬實。
如果真的能夠讓普通人變為靈能者……別說仲裁局，或許整個二十五區都會因此陷入瘋狂。
“卡洛爾小姐先別激動。”
見到軍服女子的窘態，約納斯心中有些好笑，開口補充道：
“我手中確實有著能夠讓普通人變為靈能者的方法……但它同樣也需要支付一定的代價。”
聽到這話，卡洛爾冷靜了下來，心中冒出幾個猜測。
很顯然，在沒有弄清楚那些異常者的本質之前，想要讓普通人變為靈能者顯然是一個風險極大的事情。
無論是對於接受實驗者，還是實施計劃的那一方而言，想要利用這一技術，便意味著要付出等同的代價。
換句話說，高回報的背後意味著高風險，這項技術的失敗率絕對不會低。
而在掌控某一項新技術之前，高失敗率代表的也是高死亡率。
“你先告訴我，你所說的方法，失敗率有多高？”
深吸了一口氣，卡洛爾開口問道。
聞言，約納斯笑了笑開口說道：
“不到百分之五。”
約納斯的回答讓卡洛爾小姐徹底震驚，半天都沒有能夠緩過神來。
好半晌後，卡洛爾感覺自己的口舌有些發幹，拿起麵前的杯子抿了一口，沉默了一會，開口說道：
“你所說的代價……是什麽？”
“代價便是，使用者會隨著劑量的累積逐漸機體衰弱直至死亡……而且每一次使用靈能的時限是二十四小時。”
約納斯緩緩開口，隨著約納斯的描述，卡洛爾也逐漸陷入了沉思之中。
在聽到時限是二十四小時後，卡洛爾明顯有些失望。
但即使有著時限，從對方口中的描述來看，這份藥劑也有著極大的潛在價值。
如果是普通人獲得了靈能，或許也僅僅隻是普通雇傭兵的水準……但如果是訓練有素的士兵覺醒了靈能呢……？
那將會是讓人無法忽略的恐怖力量。
更何況對方所說，這份藥劑的失敗率不到百分之五……相比於在高風險的情況下覺醒永久性的靈能，在低風險的情況下臨時覺醒靈能顯然更符合仲裁局，也擁有更高的適用性。
“我如何確定你所說的這些內容……？”
卡洛爾輕聲開口，目光灼灼的看著約納斯開口問道。
話落，下一刻她便見到約納斯從身上拿出了一份裝在試管內的紫色藥劑。
“這是樣品……在我離開後，卡洛爾小姐可以自行確認。”
約納斯並不擔心對方能夠分析出藥劑的成分，畢竟他早就拜托瑞依小姐做過保險措施……至少短時間內，仲裁局想要憑借這樣一份樣品研製出完整版的藥劑是不可能的事情。
在見到約納斯拿出樣品後，卡洛爾心中的最後一絲疑慮也被打消。
對方不會大費周章的來製造一個一戳就破的謊言，既然藥劑的真實性可以得到保障，那麽接下來便是合作的具體內容了……
卡洛爾不敢再輕視對方，而是拿出了全部精力來應對這一次的合作。
剛才的想法也全都被她拋在了腦後……在約納斯拿出樣品的那一刻，卡洛爾便知道了，這一次的交談主動權掌握在對方的手中。
擁有這樣的籌碼，約納斯向二十五區的任何一方勢力尋求合作，對方都不太可能拒絕他。
“這些事情暫且不談，關於卡洛爾小姐剛才讓我賠償一事……”
“賠償？什麽賠償？啊，約納斯先生說的是應該剛才的誤會吧，還請您放心，仲裁局絕對會就您剛才所遭受的不公待遇給出令您滿意的答複……”
“稍後我會開除那位安保人員，約納斯先生與你的那位侍從……在此期間受到的精神損失，仲裁局也會全數賠償！！”
卡洛爾完全改變了之前的說法，態度可以說是一百八十度大轉變。
看著臉不紅心不跳的說出與剛才說法截然不同的卡洛爾小姐，約納斯心中好笑的同時也是不由得感慨。
這些大勢力的掌權者果然每一個吃素的……即使是表麵上看起來絲毫不懂得變通的卡洛爾小姐也如此會審時度勢。
“既然卡洛爾小姐都這麽說了，我也不好多說什麽了……”
他頓了頓，轉而接回了剛才的話題，繼續說道：
“關於合作的具體細則，我願意與仲裁局共享這份研究成果……同樣的，仲裁據就此所獲得的利益，阿爾特公司將取走百分之五十……”
“我們不負責向仲裁局提供製作方法，隻負責提供藥劑的樣品……當然，阿爾特公司可以保證，我們有且僅有貴方一位合作方。”
聞言，卡洛爾不由得皺了皺眉。
——那我不成跪著要飯的了？
“而另外一種方案……我們願意與仲裁局分享製作方法，作為交換，我們需要從仲裁局這裏得到軍方最新研發的戰術機甲。”
聽到這話，卡洛爾眉頭擰的更緊了。
第二個方案聽起來比第一個方案更容易讓人接受，但無論哪一種，都是阿爾特公司掌握主動權。
這期間可能會出現的風險，也將全部由仲裁局所承擔。
卡洛爾糾結好半晌，最終還是咬了咬牙，開口說道：
“仲裁局願意接受第二種方案。”
——跪著要飯就跪著要飯吧。
卡洛爾不得不承認，對方的籌碼實在是太過誘人。
聞言，約納斯笑了起來，他站起身伸出手，開口說道：
“那麽，合作愉快。”
卡洛爾看了約納斯一眼，有些猶豫地想要站起身與對方握手，但卻因為剛才膝蓋撞了桌子一下，導致她站起身的時候不由得踉蹌一步，模樣有些狼狽。
約納斯不動神色的收回手，盡量不去看對方，擔心對方會因一時羞惱而遷怒於自己。
而此時卡洛爾小姐自然是十分尷尬的，但她還是站起身，裝作沒事人一般開口說道：
“咳，稍後仲裁局將會對約納斯先生帶來的樣品進行測試，如果真的如同你所說的那般，仲裁局將會在三日內擬定好合同……”
“那麽，三日後再見，卡洛爾小姐。”
約納斯略帶笑意的開口說道。
……
會客室的門打開，站在門口的埃絲妮小姐鬆了一口氣，仔細打量著約納斯，像是擔心他在會客室內被卡洛爾做了什麽似的。
見少女的這副表現，卡洛爾不由得黑了黑臉，心說你把你家主子照的這麽緊，弄得像是我想對他做什麽一樣。
然而實際情況卻是，約納斯狠狠的勒索了她一筆……
但埃絲妮的表現卻讓卡洛爾有了一種約納斯才是受害者的錯覺。
心中吐槽歸吐槽，但表麵功夫還是要做好的，卡洛爾偏過頭開口說道：
“稍後我會讓人護送約納斯回到阿爾特區……之前的賠償就由約納斯先生來擬定吧。”
見到卡洛爾的態度轉變，埃絲妮小姐的表情有些疑惑，但她並沒有開口說些什麽。而一旁的約納斯聞言卻是笑著開口說道：
“嗯，那就麻煩卡洛爾小姐了。”
卡洛爾就這樣陪著約納斯來到仲裁局門口，目送對方上車遠去。
直到對方徹底離開仲裁局，她才深吸了一口氣，撥通了自己副手的通訊。
“阿爾特公司的合作事宜，應該是你負責的吧？”
通訊那頭的副手聽到卡洛爾的語氣，心中不由得咯噔一聲，心知可能發生了什麽不好的事情，有些不安的應了一聲：
“是我負責的……是阿爾特公司發生了什麽事情嗎？”
實際上，這次就是約納斯先聯係上了他，最後由他負責牽頭向卡洛爾匯報的合作。
本質上來說，也應該由他來負責接待約納斯……隻是好巧不巧，對方來的那一段時間正好是仲裁局開會的時間，於是便有了埃絲妮刀砍大門的那一幕。
但他其實並沒有多在意這件事情，直到聽到自家上司的語氣才隱隱猜到事情可能出了紕漏，他下意識以為是阿爾特公司整出了什麽幺蛾子惹得卡洛爾不滿了，開口說道：
“這件事情確實我沒有做好審核工作，之後有關阿爾特公司的一切合作請求我都會回絕……”
話音未落，卡洛爾的冰冷的聲音便打斷了他。
“回絕？你知道你的一時疏漏差點給仲裁局帶來了多大的損失嗎？”
“你最好認真檢討這一次的疏忽並征得約納斯·韋廷的諒解……不然就不是我口頭警告這麽簡單了。”
話落，卡洛爾直接掛斷了通訊，留下那頭一臉懵逼的副手。
仲裁局內，剛剛掛斷通訊的軍服女子不由得揉了揉眉心。
雖然與那位約納斯·韋廷建立了口頭上的合作，但卡洛爾的心中卻是一點不輕鬆。
從剛剛短暫的接觸來看，這位約納斯·韋廷先生可不是什麽好相處的合作夥伴。
可以預見的是，對方或許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在二十五區發展出一股不容小覷的勢力了。
臉厚心黑，陰險狡詐……
卡洛爾有預感，之後或許少不了要和對方打交道了……
……
大功告成，打道回府。
拋開一開始發生的那些小插曲，與仲裁局商談合作的過程意外的讓約納斯感到順利。
達成了自己的目的後，約納斯心中也是無比輕鬆。
卡洛爾小姐是個聰明人，與一個聰明人合作可以省去很多麻煩。
從仲裁局離開之後，埃絲妮小姐也徹底放下心來。
自始至終少女都在擔心著那位卡洛爾·西格莉德小姐會突然翻臉。
畢竟仲裁局是卡洛爾·西格莉德的主場，在這裏得罪了對方，即使是埃絲妮也沒辦法保證對方翻臉的時候自己能夠帶著約納斯全身而退。
好在約納斯先生不知用什麽手段安撫住了對方，不然今天可能要凶多吉少了。
埃絲妮對於危機的預警十分敏銳，在與對方接觸的過程中，她好幾次察覺到了對方想要對約納斯做些什麽。
這也導致埃絲妮小姐一直都處於精神緊繃的狀態，生怕交談的過程中出了什麽差錯。
車內播放著舒緩的音樂，埃絲妮的手中握著方向盤，看著車內視鏡中映照出一旁約納斯無比愜意的模樣，不知為何，少女的嘴角也微微翹起。
這也算是久違的享受獨屬於兩人的時光了。
埃絲妮甚至想要放緩油門，讓車慢點回到阿爾特區。
俗話說，交流感情的最好方式便是通過肉體上的親密接觸來讓對方感覺到自己的愛意。
這確實是一個簡單直接卻又有效的方法，也是埃絲妮最喜歡用的方式之一。
隻是在來之前，兩人之間便已經進行過不下三次親密接觸了。
就算埃絲妮想要繼續，也得考慮一下約納斯先生吃不吃得消了。
少女並起雙腿，抿了抿唇，並沒有告訴約納斯自己的想法。
而一旁的約納斯卻是察覺到了埃絲妮的異樣，看著少女穿著連褲襪的大腿不自覺地並起摩擦，約納斯很自然的將手搭在了少女的大腿上。
埃絲妮身體一僵，語氣有些不自然的開口說道：
“約納斯先生，我正在開車……”
語氣弱弱的，就像是受了欺負不敢反抗的小媳婦。
說是這麽說，但約納斯分明從少女的眼底看到了一絲期待。
約納斯並沒有停手，而是隨著舒緩的音樂輕輕的撫摸少女的大腿。
車子的椅背自動後靠，約納斯隻感覺久違的體驗到了放鬆的感覺。
但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埃絲妮麵前忽然彈出了一個通訊提示。
——是塞琳打來的。
少女本想直接掛斷，但一旁的約納斯卻是開口說道：
“不用在意我，你直接接電話就好。”
項圈是連接了少女的個人係統的，所以當塞琳撥來通訊的時候，約納斯也能見到通訊的提示。
聽到約納斯的話，埃絲妮也隻好接通通訊，塞琳有些高興的聲音從通訊那頭傳來。
“姐姐，我射擊技巧已經達到了7.0水準，現在等你什麽時候有時間，可以教教我安保相關的內容了嗎？”
聽到通訊中塞琳的話語，約納斯的心中有些奇怪了起來。
滿腦子都是黃色廢料的少女居然說起了正事，這種難得的情況倒是讓約納斯有些意外。
難怪塞琳總說自己在姐姐麵前完全就是一副乖乖女的模樣，從對話來看，塞琳的形象與自己心中塞琳的形象完全截然不同。
這真的是那個說著“讓我用靈能幫你解決■■”的塞琳嗎？
約納斯心中腹誹，但卻並沒有開口說話，隻是安靜的撫摸著少女穿上連褲襪後裹著細膩黑絲的大腿。
忍受著大腿處傳來的異樣感覺，埃絲妮開口說道：
“嗯……等我回去就……唔……”
話音未落，埃絲妮便停下了話語，因為約納斯的動作突然過激了起來，她不得不花時間重新適應。
通訊那頭的塞琳並沒有發現什麽異樣，隻是十分開心的開口說道：
“那就這樣說定了……姐姐可不能反悔。”
聽到這話，埃絲妮並沒有開口回答，隻是很小聲的喘息著，在適應下來，並且確定不會突然發出怪聲後，埃絲妮開口說道：
“嗯……好的……等我回去就……嗯……”
似乎是聽出了埃絲妮的語氣有些怪，通訊那頭沉默一陣，隨後開口問道：
“姐姐身邊有人嗎？”
“沒，沒有。”埃絲妮咬了咬唇開口說道。
“明明就有，我都聽到聲音了！”
塞琳小姐不愧是經驗豐富的老司機，很快便猜到了埃絲妮的現狀。
“約納斯先生是不是在你的身邊？”
“不是，我，一個人在做運動……”
埃絲妮用蹩腳的謊言打算把自家妹妹糊弄過去，而這話一出，通訊那頭果然沉默了起來。
埃絲妮還以為是自家妹妹信了自己的話，不由地鬆了一口氣。
但實際情況卻是，埃絲妮小姐的這番話實在是太過經典，讓塞琳小姐一時間聯想到了不下十部經典作品，直接給塞琳整沉默了。
“那姐姐介意開個攝像頭，讓我看看你嗎？”
沉默半晌後，塞琳開口問道。
“不，不行。”
埃絲妮急了，不知道自家妹妹怎麽在這種事情上糾結起來了。
喊停約納斯先生肯定是不可能的，但要是開攝像頭讓塞琳看到了自己現在這副樣子，教壞了對方怎麽辦？
塞琳是個純情的好孩子，不能讓她知道這些事情。
這麽想著，埃絲妮咬了咬唇，開口說道：
“好好了，等之後姐姐再跟你通訊，現在有點事情需要處理。”
話落，她便直接掛斷了通訊，秋水明眸此時已經蒙上了一層薄紗，對約納斯開口說道：
“我在開車，約納斯先生這樣撩撥我，我怕出現什麽意外……”
聽到埃絲妮小姐的話語，約納斯的回應也很簡單：
“賈維斯，進入自動駕駛模式。”
“是的，先生。”車載人工智能如此回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