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混過的兄弟

第0019章 與美同住

我雖然被王韻瑤罵成是娘炮,不過我的身上還是很有料的,算不上**型,但絕對是壯碩型的,我非常費力的穿上睡褲,隨後費力的開始穿睡衣,卻發現實在是套不進去,最後隻能光著上身了,而且睡褲的腿有點短,隻能當七分褲穿了。

這個時候我的造型絕對拉風,上身光著,下身穿一條粉紅色的女士睡褲,腿上露出黑乎乎的絨毛,腦袋上再帶一個浴帽。

“這他媽是要唱戲嗎?算了,愛怎麽著怎麽著吧!”我看著鏡子中稍微有些變態的自己,有些反胃,迅速的打開衛生間的門,夾著褲襠走了出去,為什麽要夾著褲襠呢,是因為褲子太緊,我怕步子邁的太大,很容易將褲襠撕開,我的這種步伐,有點像古代宮女的步伐,要多變態有多變態,要多處女有多處女,因為夾的很緊,一點縫隙也沒有。

我走出去的時候,王韻瑤穿著一套居家運動衣,吃著零食,盤著腿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先是隨意的瞟了一眼我,然後猛的回頭看向我,愣住了起碼有半分鍾,隨後轟然大笑,趴在沙發上打滾,白嫩的小臉憋得通紅。

“哈哈...不行了...樂死我了...您這晚上是要去哪上班啊?出台不?...哈哈!”王韻瑤捂著肚子,斷斷續續的說道。

“你別笑的那麽賤,行不,你當我願意穿啊!”我雖然臉皮厚重無比,但畢竟還是有一顆脆弱的心靈,她這麽嘲笑我,我當然不樂意了。

“我要...是...長成你這樣...我就不活了...!”她繼續損著我,摸樣稍微有點賤。

“滾你大爺的,他們都說老子長的像吳彥祖!”我底氣不足的辯解著。

“你現在比較像...吳孟達...哈哈!”

“媽的,我和你拚了,今天寧可蹲監獄了!”我夾緊褲襠,邁著讓無數少女淩亂的小碎步,張牙舞爪的像她撲了過去。

“你...別...過來!”王韻瑤看著我的小碎步,讓她笑的更厲害了。

“王八蛋...你往哪摸呢!”

“別...鬧,我怕癢!”

“滾開...!”

“我踹你了昂!”

蓬!

王韻瑤的伸出**的美腿,一個猛蹬,我四仰八叉的滾到了地上,劇烈的擠壓,後背傳來很強烈的痛感,我疼得一蹦好幾尺高。

“哢...!”

褲襠開了.....

氣氛有些尷尬,我的第三條腿,若隱若現的在那晃蕩,我幹笑了一聲,迅速捂住褲襠,有些尷尬的說道:“不好意思,步子邁大了,是容易扯倒蛋,還容易扯著褲襠!”

“滾蛋,孟飛!你太無恥了!”王韻瑤紅著臉,像是沒看到,剛才我春光側漏的摸樣,惡狠狠的說完,邁開兩條長腿,奔著衛生間走去。

“水有點涼,你多燒一會,你不...是來事了嗎!”我很是關懷的說道。

“嗬嗬,謝謝!”王韻瑤第一次看我不是冷笑,也不是嘲笑,而是微笑。

我坐在沙發上,一時閑的無聊,突然想起來,我今天晚上沒回去,那幫牲口肯定餓壞了,也肯定著急了,我拿起王韻瑤的電話,撥通了王木木的手機。

“喂,您撥打的電話,機主已經餓死,請您再也別撥了......”電話剛剛接通,就傳出來王木木要死的聲音。

“啊,你要死了,那你死吧,我還尋思點化你一下,讓你撿點錢什麽的!”我說完就做出一副掛電話的姿態。

“聖母瑪麗啊!!偉大的耶穌基督,你是小飛嘛???”王木木在電話中開始語無倫次了,我聽到他剛叫我的名字,寢室頓時嘈雜無比。

“飛啊,你死哪去了,我他媽要餓死啦,一天沒吃飯了!”這是晨晨的聲音。

“別jb瞎逼浪啦,你再不回來,就得去火葬場找我啦!”磊磊對著電話咆哮。

“小飛,你在哪裏啊,小飛!我思念你啊!”張維語氣帶著哭腔。

“別他媽的墨跡啦,我電話馬上就沒電了,快點告訴我們錢在哪!” 王木木催促著說道。

“我的抽屜裏,有一個小盒子,盒子的鑰匙壓在一本書裏,翻到第三頁,就是武大郎大戰潘金蓮那一頁......”我仔細回憶著,不急不慢的說道。

“我擦,你他媽玩我們是吧,說重點行不!”王木木聲音都變了,幾乎是嘶吼著說完的。

“ 別插嘴,翻到那一頁,拿到鑰匙以後,打開小盒,你會發現,還有一個小盒,這個小盒裏裝著錢的,不過打開它,需要一個智力拚圖,你們集思廣益,給它研究開了,就會拿到裏麵的五十塊錢!”我一口氣說完了整個流程。

“我操你大爺,就五十塊錢,你弄的他媽的跟兵馬俑似得,你是不是傻b啊!!” 王木木哭了。

“防火,防盜,防木木,是你們逼的我,掛了,不說了!”我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我掛斷電話,是因為看到王韻瑤已經出來了,那摸樣一下就讓春心蕩漾了,二哥順著褲襠,就支出來了,我急忙捂住。

“給誰打電話呐?”王韻瑤臉紅的像個熟透的蘋果,穿著一個薄紗蕾絲邊的睡裙,雪白的美腿,慵懶的神態,撩人無比,唯一不足的就是,胸部不是很大,正常胸型。

“沒誰......咱們抓緊時間睡覺吧!”我已經激動的,語無倫次了。

“滾,我這就一張床,你隻能睡地下了!”王韻瑤的語氣不容置疑。

我出奇的沒有說話,淡定的一笑,將後背轉了過去,由於剛才王韻瑤一直沒有注意到我的傷勢,我準備嚇唬一下她。

“這麽嚴重,誰打的,這麽狠?”我聽到王韻瑤的聲音裏有著一絲憤怒,我心裏一暖。

如果說之前我的後背是一望無際的平川,那麽現在的後背就是山巒起伏的盆地,各種包,各種紫,各種內淤血。

“哎,寄人籬下,睡地下就睡地下吧!”我裝作很可憐的說完,就像臥室走去。

臥室裝飾很溫馨,一張大圓床,粉色的牆壁上,掛著幾張韓國棒子的宣傳畫, 一套嶄新的被褥,再配上紅色的台燈,這個讓人迷醉的房間,如果不在這張**發生點什麽,對得起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