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混過的兄弟

第0020章 我喜歡你,我知道!

由於屋內鋪著地毯,我就直接趴在了地上,一個手捂著褲襠,一個手枕在腦袋下,然後痛苦的呻吟著,摸樣要多慘,就有多慘。

“你真是影視學院畢業的,裝什麽死,我告訴你昂,你可以睡**,不過別過分,我什麽脾氣,你是知道的,不想當太監,你就老實點! ”王韻瑤指著我,語氣中透著無奈,透著威脅。

“我就等你這句話呢!你來事了,能幹個毛!”我聽到王韻瑤的話,夾著褲襠蹦起來,直接趴在**,肌膚碰觸到柔軟的大床,別提有多舒服了。

“臭無賴,王八蛋!”王韻瑤很恨的說了一句,光著腳丫,走到**,躺在了另一邊。

我躺在**,已經有些困意,不過有傷在身,可能在玩鬧,神經緊繃的時候不會感覺有多麽難受,當你的神經放鬆的時候,疼痛的感覺就會開始蔓延。

我趴在**,感覺腦袋暈暈的,有點惡心的感覺,背後火辣辣的疼痛無比,我換了很多個姿勢,卻沒有什麽效果,反而身體越來越難受。

“你怎麽了?”王韻瑤拿這一本言情小說,看的正津津有味,不過看到我來回在**翻滾,還是關切的問道。

“有些難受,後背疼,腦袋也疼!”我這回真不是裝的,難受的說道。

王韻瑤伸了伸手,摸了一下我的腦袋,緩緩說道:“不發燒啊!”

我聽到她的話,快被氣瘋了,無語的說道:“大姐,我是外傷,不是感冒,發個毛燒啊!”

“真服你了...你等等!”王韻瑤說完,光著腳丫走下了床,在他的梳妝台上,翻騰了起來。

“你找什麽呢?不會要謀財害命吧!”我實在有些難受,隻能沒話找話的說道。

“都快死了,還貧嘴,別墨跡!”翻騰了一陣,王韻瑤終於拿著一個綠色的小瓶,走了回來,對著我說道:“翻過身,趴好了!”

“你要幹嘛啊,不會給我喝毒鼠強吧!”我有些謹慎的看著她,王韻瑤打開綠色的瓶子,將裏麵的**滴了幾滴,在手心,輕輕搓了起來,隨後不耐煩的說道:“你怎麽那麽多廢話,弄煩我,姑奶奶不伺候了!”

我看著她不耐的神色,不敢繼續撩撥她,隻能忐忑的趴好,沒多一會,我就感覺有一雙小手,放在我的後背上,感覺有些奇特,有一絲手掌的溫熱,還有一絲清涼,非常舒適,我的毛孔的快散開了。

這時我們的姿勢,非常曖昧,她坐在我旁邊,俯著身輕輕拍打我的後背,拍打之聲讓人浮想聯翩,我斜著眼瞥了一眼,她那修長的美腿,和她身體淡淡的沐浴露的香味,老二頓時無恥的硬了。

王韻瑤的手法,極為富有節奏,不輕不重,讓人感覺非常舒適, 她這麽輕輕拍打,會加速血液循環,淤血會消散的快一些。

說實話,我沒想到性格有些彪悍的王韻瑤,會做出這麽女人的事,而且還做的很好,我心裏也挺感動的,畢竟我們認識的時間這麽短,能收留我過夜,還為我做按摩,這種事我以前也就能在夢裏想想,沒想到今天還實現了。

“你這手法很熟練嘛?以前在那個浴池掛牌啊?”我這人就一個缺點,就是嘴欠,好好的話,不會好好的說。

啪!

“啊!”

王韻瑤狠狠在我後背,拍了一巴掌,痛的我大叫一聲,我回過頭委屈的問道:“你打我幹嘛!”

“因為你嘴欠,我終於知道為什麽你會挨揍了.....!”王韻瑤雖然氣憤,不過還是沒停下雙手。

“我是說你怎麽會按摩的這麽好!”我費勁的恭維了一句。

“我爺爺病危的時候,都是我在照料,他高位截癱,不能下床,每天要做按摩,父母太忙,護士基本就是敷衍了事,隻能我每天給她按摩嘍!”王韻瑤題到他爺爺的時候,語氣有些傷感。

“你還挺孝順!”我最佩服孝順的兒女,所以說的挺誠懇。

“別說這個了,換個話題!”王韻瑤揉著我的肩膀,皺著眉頭說道,顯然不想在題她的爺爺,我猜測他可能和他爺爺感情比較深,而她爺爺也可能不在人世了。

“那好,問你個私人的問題!你有男朋友嗎?”我問出了我心底最想問的問題。

“一個星期以前有,現在沒了!”王韻瑤回答的時候,麵無表情,不知在想著什麽。

“分手了,因為他劈腿了?對嗎?”我試著問道。

王韻瑤楞了一下,繼續麵無表情的說道:“你怎麽知道!”

“看的你表情就知道,一副怨婦摸樣!”我裝的像情聖一樣。

“你挺懂女人唄?”王韻瑤語氣有一些不屑。

“懂個屁!我他媽要是懂,就不會戴綠帽子了!”我有些悲憤。

“哦,你這樣戴綠帽子,挺正常的!”王韻瑤有些心不在焉。

“會說話不?”我有些不樂意了,坐了起來,瞪著眼睛看著他。

“你要幹嘛?”王韻瑤後退了一下,拿起綠瓶子準備敲我的腦袋。

我看著她,賤賤一笑,緩緩說道:“我想跟你說個秘密!”

“說唄!你弄這幅賤人摸樣幹嘛!”王韻瑤鬆了一口氣。

“我喜歡你!”我說的時候極其認真,收起了玩笑之色。

王韻瑤看了我一眼,點了點頭,“我知道!”

“我們能在一起嗎?”我繼續問道。

“我不知道,現在我沒心思談戀愛,我滿腦子都是他!”王韻瑤倔強的咬著嘴唇,水靈靈的眼睛裏,噙滿了淚水。

“我可以等,多久都行!”我說的很堅定,這也是我心中的想法。

“讓我緩過這段時間,我試試我能不能愛上你!”王韻瑤眼淚已經滑落。

我看著她,一陣心疼,輕輕將她攬入懷中,她沒拒絕,躺在我的肩膀上,小聲哭了起來。

我不知道該怎麽安慰她,隻是莫名的心疼,我伸出手,輕輕撫摸的著她的秀發,沒有說話。

這一夜,我就這麽摟著她,坐了半宿,誰都沒有說話,也不知我們什麽時候睡著的,但是什麽事都沒發生,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