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2、LZ年會,宣布真相
432、LZ年會,宣布真相
“原來總裁真的和那個女人離婚了呀!”
“這也太快了吧,上個月,總裁還特地來公司澄清和顧小姐的婚禮隻是為新項目做宣傳,而且當眾和那個女人在我們大家麵前撒了一把狗糧,怎麽轉眼兩人就分道揚鑣了啊?”
“唉!豪門婚姻世態多變,這些是我們凡夫俗子理解不了的,不過話說,那個念謠居然為了和總裁爭家產而回來上班,也真是夠有心機的了!”
“什麽叫有心計,我看顧小姐說的沒錯,她那叫不要臉,人家總裁都不要她了,還賴在人家公司裏不走,為了點錢財連臉都不要了,簡直是……”
“砰!”
突然一聲重響,打斷了洗手間裏幾個女員工們的非議聲,幾個八卦的女人嚇得連忙朝那扇剛被狠狠推開的廁所門看去,頓時各個滿臉愕然,
“念……念總監!”
“我說過,我叫秦念謠,不姓念!”念謠從那間廁所裏走出來,渾身帶著淩厲如刀的氣勢,一字一頓的糾正道。
幾個員工便連忙改口,“對不起秦總監,我們記住了。”
“那秦總監,我們先回去工作了!”
“站住!”看著幾個女員工慌忙要逃,念謠厲聲喝止,踩著高跟鞋一步一步走到幾個麵色慌亂的女員工麵前來,隨之淩厲的道:
“我知道,八卦是你們平時熱衷的娛樂項目,但是有些話,在沒有搞清真實情況的前提下,還請你們三思後再開口,免得自毀前程!”
“還有,麻煩幾位也去轉告下其他同事,LZ年會馬上就要到了,大家不都對我為什麽回LZ上班充滿好奇麽,那就請各位稍安勿躁,年會上,我會給大家一個清楚的解釋,各位,敬請期待!”
話落,念謠轉身走出洗手間,留下剛剛議論她的幾個女同事各個滿臉駭然的麵麵相覷,一來,念謠剛才的話讓她們都不禁擔憂背後議論她真的會自毀前程,二來,更是為她剛才所說的,年會上將給大家的清楚解釋,更加充滿了好奇。#@$&
而念謠也直到回了辦公室關緊門的一刻,方才在那些員工們麵前表現的淩厲才慢慢黯然下來,取而代之的,隻有她麵對自己時才會有的無奈和憂傷。
至從幾天前,她剛回來公司顧漫妮就來鬧之後,公司裏這幾天對她的議論聲隨處可聞,所有的聲音都是在諷刺她,認為她回LZ就是因為和厲薄延離婚了所以來奪他財產的。
可她心裏清楚,她回LZ隻是為了逝去十七年的爸媽,十七年前,親眼看到父母在家中自殺的那血粼粼一幕,是她永生難忘的殘酷。
而後來,漸漸長大,慢慢弄清楚爸媽當年的自殺是被人所迫,那之後,她心裏就萌生了有朝一日必定為父母報仇的決心。
轉眼這麽多年過去了,她到現在才弄清楚,當年真正逼死父母的罪魁禍首是誰,如若可能,她真恨不得現在就去殺了那個害死父母的真凶,可是偏偏那個凶手,是厲薄延的爺爺,何況那個罪人已經病入膏肓,讓她根本下不去手。%&(&
所以她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為爸媽奪回曾經的秦氏集團,至少那樣,她心裏能好過一點,也算給逝去十七年的父母一個交代了。
想到這,念謠疲憊的靠進椅子裏,閉上眼睛,默默在心裏勸自己,“念謠,你不能再退縮了,無論如何,這一次,你一定不能再讓爸爸媽媽失望了!”
幾天後,迎來了LZ的年會,也是LZ成立十七年的紀念日。
晚會在南城的隆都酒店舉行,到場的除了LZ集團所有員工外還有來至業界諸多與LZ有合作的生意夥伴和社會名流。
晚上六點鍾,盛大而隆重的晚會開始了,偌大的酒店晚宴廳中滿是衣香鬢影與紳士名流。
在人流湧動的盛景下,念謠卻獨自在某個安靜的角落裏默默的品著手裏的香檳。
今晚,她穿了一條黑色的魚尾長裙,潔白如雪的肌膚與黑色的晚禮裙相映成輝。
縱然置身在不起眼的角落裏,可她獨有的氣質和精致的美貌,注定在不起眼的角落裏也掩不住她優美奪目的光彩,尤其,在心裏裝著她的男人眼中,更是輕易就能捕捉到她的身影。
“念謠!”
聽到麵前突然傳來的熟悉聲音,頓時打斷了念謠的思索,她緩緩抬眸,於是就看到西裝筆挺的厲薄延站在麵前,正目光深沉的看著她問:“聽說你找我?”
是的,在剛剛晚會開始前,她見到了文權,便問了文權他有沒有來,得知她在找他,本來今晚並不想出現的厲薄延,這才來了。
“你找我有事?”厲薄延再次開口詢問,深眸裏隱隱有幾絲星光,他以為,她還是想要見到他的,然而下一刻,卻聽到念謠如此冷漠的回答:
“我是找過你,因為我想跟你提前打個招呼,讓你有個準備。”
“什麽準備?”厲薄延一臉的不解,念謠則默默捏了捏指尖,一陣掙紮後,還是將她的決定說出口:“今晚,我會在這裏宣布,LZ就是曾經的秦氏!”
聽到她脫口而出的決定,厲薄延眉心一緊,看著她眼裏的決絕,臉上的冷漠,渾身帶刺的淩厲,他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心,正在一點點的下沉,沉到無底的深淵裏,片刻的沉默後,他才開口問:
“你想怎麽宣布?當著這麽多人的麵,說出十七年前的事麽?你以為大家會相信你的一麵之詞?”
“是,我知道單憑我一個人的力量是不夠的,但我有證據!”念謠憤恨的說著,突然拿出了一個牛皮紙袋舉在手裏。
厲薄延皺緊眉頭,“這是什麽?”
“裏麵是你爺爺當年怎麽和陸天奇串通好騙走我爸股份的證據,還有陸天奇親自作證的錄音!”
“你去見過陸天奇?”
“對!”念謠點頭承認,“我去牢裏找了陸天奇,並答應給她女兒陸妍熙一份豐厚的報酬,所以陸天奇就把什麽都跟我說了,律師已經做了筆錄,證據現在就在我的手裏,隻要我今天晚上在這裏宣布一切,法律,自會給我一個公道!”
“嗬嗬……”聽著念謠有理有據,充滿信心的話語,厲薄延頓時諷刺的笑了,“我明白了,所以念謠,你就想在今天晚上,奪回秦氏集團!”
“難道我不應該麽?”念謠咬著牙,愛憎分明的眸子裏都是仇恨,
“厲薄延,我爸媽死了十七年了,而你爺爺,卻逍遙自在了十七年,他是個罪人,她早就應該得到懲罰……”
“夠了!”厲薄延突然揚起憤怒的聲音打斷念謠充滿仇恨的話語,無法再聽下去她指責他爺爺的話,有些難以克製的告訴她:
“念謠,你記住,每個人都不願意犯錯,除非是對方觸及了他的底線,所有的真相背後,總有你不知道的原因。”
“你什麽意思?”念謠頓時感到厲薄延這話裏有話,便是皺緊秀眉問:“你的意思是,當年我爸媽有什麽地方觸及了你爺爺的底線,所以他才不擇手段?”
“都不重要了!”麵對她犀利的追問,厲薄延卻搖了搖頭,縱然他已經知道爺爺當年為什麽要那樣對念謠的父母,但在知道原因的那一刻他就沒打算告訴她,有些沉重,他一個人背負就好。
默默堅定著自己內心的信念,厲薄延於是忽而拉住念謠的手,帶她直奔晚會中間的禮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