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被家暴虐殺,重生七零徹底黑化

第262章 蕭羽有些奇怪

許瑤和付敏回到學校,這麽一番驚心動魄的經曆,兩人都又累又怕夠嗆,睡了一晚上才把精神養起來。

小安和小胡爬完長城,回來才知道白嬌嬌被分出宿舍了,她們對此倒是沒什麽意見,白嬌嬌趁人不在偷東西,這次翻得許瑤的箱子,下次說不準就是別人了呢,這麽個攪事精,搬出去正好。

一直到第二天,火車站爆炸的事兒才在學校裏傳開,宿舍裏也為此炸了鍋。

“火車站那邊真的發生爆炸了,什麽情況啊?許瑤,你倆昨天去郵局取東西見到了嗎?”

一說這件事,付敏剛睡醒的精神頭立馬就提起來了,許瑤下床去拆包裹。

她擁著被子坐在**開始繪聲繪色講述起了事情經過,話語間更把許瑤描述成了一個義無反顧的女英雄。

“你們沒見,我都要嚇死了,瑤瑤直接就衝進去了,頭都不回!”

“真的這麽厲害?許瑤,你可以呀,臨危不亂救人於為難,是當代新青年的榜樣!”小安緊跟著大加讚賞。

許瑤哭笑不得:“哪有那麽誇張,就是順手,得虧付敏留下來給我看著包裹,不然咱們可就虧大了。”

包裹一打開,立馬響起撲鼻,裏麵裝著雜七雜八的好吃的。

糕點什麽的多放幾天容易壞,許瑤拿出來正好分給大家一起吃,剩下的就是臘肉、熏雞自家做的熟食。

趙春蘭開春的時候就在房後開的一片零碎地,現在也到了結果的時候,像黃瓜、柿子、香瓜這些都是她從地裏收回來,無公害無汙染,郵寄過來給許瑤嚐鮮。

隨著包裹寄來的還有一封信,上麵軍子字跡工整地寫著,家裏一切很好,讓許瑤不要操心,好好吃飯,認真學習雲雲。

小小年紀話語間倒已經像是個小大人,囉囉嗦嗦,操不完的心。

摸索著紙上的字跡,許瑤不禁開始有些想家,這是她離家這麽久,第一次嚐到思念的滋味。

也不知道那個虎頭虎腦的小子,這段時間長高了沒有,有沒有好好學習。

許瑤把信收好,拿出一部分果蔬洗幹淨分給宿舍的人,又分出一部分打算給蕭羽拎上,抽時間給他送到部隊去。

靠窗站著的付敏咬了口清脆的黃瓜,看著許瑤忙活著心裏不免有些羨慕,她從家裏出來這麽久,連封信都沒收到更別提郵寄包裹,倒不是稀罕那些東西,隻是貪戀那份來自家裏人的牽掛。

不過轉念一想,她娘不識字兒,家裏又是他爹和哥哥說了算,能不寫信問她要錢就已經夠不錯了,還哪能指望得上他們。

從地裏摘的黃瓜剛從行囊裏拿出來時,尖上還帶著小黃花,新鮮得不得了。一口咬下去,唇齒間都是爽冽。

付敏打消悲春傷秋的念頭,倚在窗戶邊,欣賞著夕陽泛著橘黃色的光芒,將整片校園籠罩著一片光輝之中,正感歎生活的美好。

視線一瞟,突然瞧見一道熟悉的身影。剛開始還以為是眼花了,仔細看還真的是蕭羽。

立馬轉頭嚷嚷:“瑤瑤!你的蕭羽哥哥來找你了!”

宿舍裏都知道許瑤跟蕭羽在談對象,一聽這話,小胡和小安趕緊跑到窗戶邊兒來瞧。

許瑤愣了一下,知道蕭羽執行完任務會來找她,但沒想到他會來這麽快,難言的欣喜感衝散了心頭的悵惘,她匆匆朝窗外瞧了一眼,轉身出門,就往樓下跑。

到了樓下,遠遠看見蕭羽從校園中間那道石橋下來,她揚起笑臉,揮手朝他打招呼。

放在以前,蕭羽早就一溜煙兒跑來了,可今天卻有些奇怪,看都沒看她一眼,他就神情嚴肅地往學校後麵的實驗樓走去。

這是怎麽回事?

許瑤緩緩放下手,看著他離開的方向滿腹疑惑。

宿舍窗口趴著等著看小情侶的幾人,也一臉問號,這搞什麽?蕭羽大老遠來一趟,不是來找許瑤的?

“瑤瑤?怎麽回事呀?”付敏探頭道:“他是不是走錯地方了?”

上次蕭羽親自把她送到宿舍樓下的怎麽會走錯,或許他有別的要緊事,許瑤搖了搖頭,猶豫一瞬,向著蕭羽離開的方向跟上去。

另一邊,蕭羽徑直去了物理係研究所,陳文彬就在這裏搞研發,除了休息、吃飯,其餘時間都在這裏,蕭羽挨著一間間實驗室找,終於在二樓最靠樓梯的屋裏找到了他。

實驗室條件簡陋,為了確保研究數據的準確度,窗戶都緊閉著,密不透風,饒是進入秋天,外麵清風徐徐,這間狹小的屋子依舊十分憋悶。

“陳文彬!”

蕭羽這一嗓子,讓實驗室所有人都轉頭看過來。

陳文彬眼裏更是閃過一絲驚異,似乎沒料到蕭羽會主動來找他,將手裏的記錄本隨手交給助手,擦了把額頭上的汗,迎出來:“你怎麽來了?”

他看著蕭羽的眼神就如同哥哥在看弟弟般透著親切,可蕭羽並不給他什麽好臉,轉身走到樓梯口僻靜處,從兜裏掏出那張照片,指著其中一人,淡聲道:“這個人你認不認識?”

陳文彬愣了一下,隻是粗掃了一眼,眉頭下意識皺起:“這張照片你是從哪兒來的?”

“這不用你管,我隻問你認不認識?”

蕭羽態度強硬,執著追問似乎要從他這裏找到什麽答案。

陳文彬抿了抿唇,點頭道:“認識,他是我師兄,張國棟,當初受你父親影響下放到大西北了。”

“現在他人在哪兒?”蕭羽聲音緊繃,眼睛更是死死盯著他。

陳文彬麵色平靜,掀唇吐出兩個字:“死了。”

“死了?你從哪兒得到的消息?”

“那裏回來的人告訴我的,下放第二年他因為熬不住折磨,服鼠藥自殺。當年你父親出事,照片上這些人,有的已經出國了,有的下放後杳無音訊,我跟他都是蕭教授帶出來的,所以更關注他的情況,四處打聽才得知他死了。”陳文彬深吸一口氣,眸光寂滅。

當年他們一群人中隻有他平安無事沒有被波及,因為他的家庭屬於貧下中農,沒有資本背景,在事發後,所有責任都被蕭教授一力承擔,極力將他護下,隻為了能將這份研究項目繼續下去。

陳文彬之所以同意接受薑建華的幫助,開展研究項目也是因為光靠他一個人的能力,實在是太微薄了。

蕭羽目光如炬似乎要穿透他的內心,直到確信他不像是在說謊,才將那張照片收回來,用極為冷淡的語氣道:“這個人我今天見到了,在火車站。”

“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