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縱橫大漢

第194章 漢中之戰(下)

第194章 漢中之戰(下)

真乃天助我軍,趙雲興奮道:“明晚,你在深夜時分,在東城門點上一個燈籠,轉上三個圈,後日在用樣的時間打開南門,同樣的用燈籠轉上三個圈,明白沒有。”

楊鬆道:“明白了,明白了。”

趙雲一笑,指著桌上的珍寶道:“這些是你的了,在下告辭。”

說罷,趙雲就從窗躍了下去。

這日深夜,張徽身穿著劉勳親贈的白銀甲,領著五千裝備精良的重步兵,緩緩向漢中城北駛去。

不久,就到了漢中城北。

城牆上,早已恭候多時張魁,見城下的五千士兵露出了殘忍的笑意。

城下,張徽道:“樓上何人,吾乃張徽,快開城門。”

張魁大笑道:“叛徒張徽,汝的詐降計已經被識破,受死吧。”

一時間,漫天箭羽如蝗蟲般射下。

張徽所帶領的士兵是‘天虎軍團’的五千重步兵,其裝備精良。箭羽射在他們的身上,並沒有造成多大的傷害。

這時,右路、左路,後路都殺出一隊人馬,分別由楊柏和楊起所帶領。漢中郡中張魁也殺了出來。頓時張徽的五千重步兵陷入了包圍之中。

突然間,一聲暴吼:“燕人張翼德在此,誰敢與我一戰。”

張飛所領的重騎兵瑕著千均之勢衝入了楊柏軍中,以他那無與倫比的衝擊力,將楊柏軍的隊型撕裂開來。

魏延帶領下的步軍與騎軍組成了,攻擊力與靈活性成正比的‘二儀陷陣’以騎陷陣帶頭,刀陷陣追尾,槍陷陣居中的陣法。充分的發揮了,騎兵的衝擊;槍兵的凸刺,以及刀盾兵的靈活。

在麵對不同的敵軍時,有著出色的指揮能力的魏延,總可以在最短的時間內,變化成不同的陣型,不同的組合。給對方給予最大的打擊。

猛然間,城中火起。大漢軍隊的數萬士兵,在黃忠、霍峻等人的的帶領下順利的衝入了南門,突如其來的劉勳軍打的漢中兵不知所措。戰鬥力本來就低下的漢中兵,在不知所措之下更是不堪一擊。

城外,發現了城中火起的楊起,一槍挑了一個劉勳軍的戰士,對著一旁的楊柏說道:“將軍,撤吧?不能在做無謂的犧牲了,城中已經起火,顯然我們都中計了。在打下去,我軍必然全軍覆沒。”

楊柏此時的身上已經有了七處傷口,知道自己已經敗了。雖然不甘心,但這是事實。他知道現在已經沒有必要在犧牲下去,斷然地說道:“撤。”

隨著楊柏軍的撤退,北城外的劉勳軍已經控製住了局勢。將漢中士兵逼入了北城之中。

城中的漢軍將士已經將所有的漢中士兵逼入了北城門。

漢中府衙。張魯與閻圃已經得到了劉勳軍殺入了城中的消息。

張魯失落道:“閻軍師,我軍敗了嗎?”閻圃無語。從劉勳軍打算進入益州之時,自己就意識到劉勳軍會威脅到漢中,也做了許許多多的防備。可是最後都無法阻擋,劉勳軍的壯大。

突然,一隊士兵衝進了府衙大廳,為首一人,正是趙雲,趙子龍。

原來,趙雲帶領兩千士兵,對著漢中府衙發動了攻擊。隻是片刻就衝入了府衙。趙雲讓所有士兵都退了下去,抱拳說道:“趙雲見過張教主與閻先生,現在大局已經被我軍控製,為了城中百姓,何不早降?”

張魯苦澀一笑道:“張魯願降。”

在張魯的這一聲‘願降’下,結束了這場戰鬥。

卻說,楊柏領著不到一萬的殘軍向南撤去。殘軍行至南江,突然,兩邊鼓聲震響,火光驚天而起,嚇得楊柏幾乎墜馬。

刺斜裏殺出一軍,領頭者,大叫:“我吳班奉主公之命,在此等候多時了!”

楊柏無奈咬牙衝出重圍,向南逃竄。

沒過數裏,又有一軍殺出,為首一人大喊:“楊柏小賊走那裏去?”發喊之人正是李嚴。

楊柏大驚,剛想突圍,四麵八方,火把齊舉。

前方一軍擺開,為首一將正是劉勳。劉勳騎著白馬上前道:“此地四下皆為我帳下親衛,楊將軍忠義不願受降,難到汝不為手下這數千將士考慮一下嗎?”

楊柏聞言,心中一驚。劉勳軍的戰鬥力,他是見識過的。而親衛自古以來都是一軍軍中戰鬥力最為強大的一支部隊。其他的部隊戰鬥力都如此強悍,親衛的戰鬥力就可想而知了。

楊柏巡視了一眼,跟他出身入死的士兵,歎了口氣,假意說道:“隻要汝可以饒過吾的這些士兵,楊柏任憑處置。”

“如將軍所願,所有士兵皆可離去。”劉勳微笑道。

楊柏見劉勳放鬆警惕,提起兵器就像劉勳劈來,劉勳大怒,北鬥槍一槍將楊柏刺落馬下。

奪取漢中城後,劉勳又親自帶領魏延、張翼等人分兵奪取了上庸郡、房陵郡、新城郡三郡,自此漢中四郡的張魯的地盤,全部落入劉勳的囊中。

…………

茫茫大地,廣袤平原,大風呼嘯,漢水平原的烈風就像是麥刺一樣刮在人的臉上,都能感覺到微微的生疼。

劉勳在收降上庸、新城等東三郡後,便領著大軍返回益州,一路過了漢水,經過固城,到了這裏,劉勳卻是下了一個奇怪的命令,讓大軍在這裏駐紮兩天,而本人則帶著一批文武在這裏開始遊山玩水。

劉勳真的在遊山玩水嗎?就連跟隨其中的法正、趙雲也是滿臉不解,但劉勳已經發了話,他們也隻能陪伴左右。

站在山頂,劉勳處在高峭的懸崖邊上,俯視著底下的情景,頗為陡峭的山脈鱗次櫛比,逶迤在整個黃河順流出,河水之間也交錯縱橫,蒼天的大樹,盛茂的叢林,點綴在地形之上。

劉勳看到的第一眼,就覺得在這個地方藏兵屯糧,乃是最佳之所,更是兵家所取的有利地位。這個地點讓劉勳想到了烏巢。烏巢是延津重鎮,身處的位置被黃河從兩麵截斷,前後左右也有著山脊環繞,雖然算不上連綿不絕,但也是錯落有致。隻是劉勳想不通,如此有力的地理環境,袁紹竟然是在用人上出了差錯,原本有利的地形,卻成了他的墳墓,實在是讓人不堪回首。

看著劉勳不斷的歎息搖頭,臉上掛著讓大家看不懂的那悠遠的滄桑感,都是迷惑不解,終於,法正忍不住問道:“主公,為什麽你對此地那麽的感興趣,莫非這裏主公以前來過?”

“沒有。”劉勳搖搖頭,神情不是很好,說道:“就是過來看看,法正,你說這裏如何?”

衣袂在山風的呼嘯下翩躚而動,那束起的綸巾也像是在隨風而逝,一身白綢的劉勳身形如玉,風采映人,桀驁的身形挺立在那,全身那不拘的氣息,卻是流淌著一種淡淡的惆悵,在眾人看來雖然挺拔鬆健,但劉勳的背影怎麽看都給眾人一種蕭索、孤寂的感覺。

法正上前一步,朝著劉勳的視角向下看去,底下除了山水之外,似乎沒有他物,不由說道:“風景倒是不錯。”

“風景是很不錯,這我也看出來了。”劉勳微微一笑,跟法正打了個趣,說道:“我是說如果在這裏用兵,你覺得如何?”

聽劉勳問起軍事上的事,法正也是臉色肅容,細心的觀察起來,額頭深深擰起,看了半久才搖搖頭,遺憾道:“此地有山川之險,水支橫流,視野受到堵塞,根本不宜用兵。”

劉勳點點頭,同意了法正的觀點,微笑道:“如果兩軍交戰,實力相當,以漢水為媒介,其中以漢水以北一方的勢力在這裏屯糧,而且是三軍的所有糧草,你覺得這麽做對不對?”

劉勳自己能未卜先知,但並不代表其他人也可以,所以這道問題倒是難住了法正。

不是說劉勳的問題出的有多難,而是這道問題太古怪,戰場之上,風雲莫測,戰機萬變,局勢瞬息而動,更何況這問題更是有些莫名其妙。

法正眯起了眼睛,雖然他不知道劉勳為什麽這麽問,但鬧腦中還是飛快的思索著其中的利與弊。

“我覺得不妥。”趙雲上前一步,對著劉勳笑道:“此地,雖然為險,易不能察覺。但卻能溝通橋梁,四通八達,要是另一股勢力知道了對方的屯糧之所,他就可以趁著夜色的掩飾,對敵方出其不意掩其不備,燒其對方糧草,斬敵人之後路,所以在此屯糧此舉,乃萬萬不妥。”

劉勳沒有說話,反而是法正聽了之後,隻是微微一笑,眼神中一道睿智閃過,說道:“子龍說得有理,但這隻是最主觀,最理想的戰略,其中包含的不確定因素太多。一,在烏巢屯糧,可以說愚蠢之極,也可以說是大智大勇,有能者可以借助此地,以全軍的糧草吸引敵人,再此埋下伏兵,多備火攻之物,結合地利的需求,足可以讓敵人進則如甕中之鱉,無能者,此舉隻能是害了自己,烏巢地處兩隻水流的夾道,有水利之便,更以山石為依,可以說是重要的軍略要地,如果在這裏屯糧,對方焉不會派人早作查探。”

劉勳心中微微一動,臉上閃過一抹詫異,法正隻是從此地的地利環境來看,就可以分析出兩軍的交戰心態,以及在戰術上的指揮部署,這一點,要具有強大的洞察能力與所處的大局觀是分不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