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縱橫大漢

第279章 魏延連斬兩將

第279章 魏延連斬兩將

陳倉山雍州軍全軍覆沒的消息傳到長安,大司馬李傕卻是好不在意。他堅信散關郭汜的八萬大軍可以抵擋漢軍,照舊是吃喝玩樂,一點都不著急。

下辨城的漢軍經過數月的休整,已經恢複了戰鬥力。建安八年(公元203年)初春,劉勳親率十萬大軍進攻散關。

散關外,漢軍錯落有致地排列著。隊列前麵百十餘名將領騎在馬上,成兩排策馬立於幾位將軍身後。前一排數十名,統一身穿偏將服裝,鐵盔鐵甲、長槍皂袍,背後倒插五支令旗;後一排一百餘名,統一身穿裨將軍服飾,鐵盔鐵甲、長刀皂袍,背後倒插三支令旗。其後數萬漢軍士兵手握刀槍立於裨將軍之後,默然無聲,靜候指令。

隊伍前方,為首一員大將隻見台上中間一人頭戴一頂鋪霜耀日盔,上撒著一把青纓;身披一副鐵葉攢成鎧甲;腰係一條金獸麵束帶,前後兩麵青銅護心鏡;上籠著一領緋紅團花袍,垂著條紫絨飛帶;腳登一支黃皮襯底靴;左手扶著劍柄,右手提著龍吟北鬥槍,甚是威武。此人不是旁人正是漢軍大將軍劉勳。

在其身後左手邊,那位身高近九尺、英眉素目,頭戴镔鐵頭盔,身穿镔鐵戰甲外罩白色英雄氅,坐下一匹夜照玉獅子,手中一柄龍膽亮銀槍。乃是趙雲趙子龍。趙雲右邊是一員頭戴镔鐵頭盔,身穿镔鐵連環甲,外罩白色戰袍,手持一把黃龍鉤鐮刀,略帶黃色的麵孔稍帶一些滄桑,坐下一匹黃驃追風馬,馬鞍橋上掛弓懸箭,身披黃色披風的大將,乃是神射手、戰功赫赫的平西將軍黃忠黃漢升。

在劉勳身後右手邊,一位頭戴紫銅嘯天盔,身穿紫銅鑲嵌甲,外罩黑色戰袍,手拿一柄丈八蛇矛,此人正是平南將軍張飛。在他的旁邊還有軍師將軍諸葛亮和軍師中郎將法正。在其身旁還有幾員大將,分別是平狄將軍魏延、中堅將軍嚴顏、平溪將軍沙摩柯等人。

劉勳指著散關外上一眾將領說道:“哪位將軍出陣討敵交戰?”

沙摩柯打馬出陣,來到關前,用手中鐵蒺藜骨朵指著關上雍州軍眾將,高聲喝道:“爾等哪一個出來送死?”

散關外守將車騎將軍郭汜聞聽此言,回顧身後諸將,問道:“哪位將軍出戰迎敵?”

身旁樊稠道:“末將願往。”

“給你八千兵馬,出陣討殺此敵!”郭汜吩咐道。

樊稠領命,來到關下,點起八千兵馬,打開關門,出得城來。早有士兵搬開鹿角柵門,等待八千兵馬擺陣形,樊稠一提長槍,打馬出陣,來到兩軍陣前,點指沙摩柯,高聲喝道:“呀呔!爾是何人?在此喧嘩。快快報上名來,你家爺爺樊稠槍下不殺無名之鬼!”

沙摩柯一擺鐵蒺藜骨朵,報上名號:“吾乃大漢大將軍麾下平溪將軍沙摩柯是也!樊稠小兒,拿命來!”說完,沙摩柯拍馬直取樊稠。

樊稠擺槍相迎,二人戰在一起。這一交手,樊稠就感覺到這家夥別看長得瘦瘦柳柳的,手中這個鐵蒺藜骨朵可是夠分量的,大槍磕上了幾次都震得自己虎口發麻,幸虧沒有震飛。還好自己這是花槍,沒啥分量。這硬碰硬肯定不是人家的對手,自己花槍一來就是快攻一路,為何不拿自己的長處攻敵軟肋呢?

不多時,樊稠加快了出槍的速度。如此以來,沙摩柯就有些招架不住了,身上就被樊稠點破了幾個口子。雖然不深,但是也漸漸落入下風。

後陣之中,劉勳見狀大驚,急忙命令鳴金,喚回沙摩柯。

一陣金聲響起,沙摩柯、樊稠各收戰馬。雖然沙摩柯身上增添了幾處傷口,但是其勇武之力尚在。就見他一擺鐵蒺藜骨朵,說道:“樊稠,我家主公鳴金,待我回去問問何事?待會兒再戰。”說完,沙摩柯打馬回歸隊。

“將軍因何鳴金?”沙摩柯來見劉勳,詢問道。

“摩柯將軍,此戰不宜與你,故此鳴金。”劉勳一指沙摩柯身上的傷口,說道,“此人見你力猛,故此以花槍快攻。拚力氣,你則勝;比速度,非你之強項。快些把傷口包紮一下。此番就讓文長你出戰吧!”

“這個?”沙摩柯心中知道此番自己確實不及對方的速度,吃了不少虧。可是一想到漢軍出征到現在,還沒有聽有誰在陣上失利過。不會要從自己身上開始吧!心中多少有些不甘。

“我知道你有所不甘,家父在世時曾多次教導我們,大丈夫應識時務。此番固然存在你在速度上不及對方,又何必強求呢?”劉勳勸解道。

“主公所言極是。”沙摩柯此時方解開心中陰霾,到一旁包紮傷口。

“文長,你去會一會此人。”劉勳吩咐道。

魏延領命,策馬出陣。來到兩軍陣前,平舉虎嘯鉤鐮刀一指樊稠,說道:“大漢大將軍麾下平狄將軍魏延前來領教!”

“在下樊稠。”報完名諱,樊稠打馬上前,擺槍變刺。

魏延挑刀相迎。這一交手,魏延可就更加有體會沙摩柯為何難以應付這條大槍了。這個速度,比之陳槍的花槍都不慢。

二人大戰五十回合之後,魏延雖然在樊稠槍下也被點了幾個傷口。不過,那樊稠身上倒是有多處被魏延大刀所傷,尤其是胳膊上被大刀刮出了一個三寸餘的口子,影響了樊稠的出手速度。

魏延到讓樊稠的速度有所下降,就把絕技三羊連擺頭施展開來。就見虎嘯鉤鐮刀猛地刺向樊稠的腰部。樊稠擺長槍來磕,哪知道這是虛招。魏延把大刀撤回,再一刀刺向樊稠的咽喉。樊稠急忙把身子向左一偏,可是他哪知道這還是虛招。魏延的大刀沒有刺出多遠,又抽回些許,再次刺向樊稠正在偏出身子的麵門。

這一次,樊稠是想躲也躲不開,想用大槍擋可是大槍會不過來。最後沒有辦法,把眼睛一合,他就在那等死。

說時遲,那時快。魏延這一刀就要砍破樊稠的麵門。樊稠的屍身仰麵朝天的從馬背上摔落了下來。

魏延剛要上前削其首級,就聽見散關外方向有人喊道:“呀呔!該死的朝廷鷹犬,給我哥哥償命來!”

魏延把馬韁繩一勒,眺眼觀,就見從敵軍陣營之中又殺出一人。

此人是誰?此人名叫樊勇,乃是樊稠的親弟弟。

魏延把虎嘯鉤鐮刀一橫,點指樊勇問道:“你是何人?口口聲聲要報仇。豈不知戰場廝殺各尋天命的道理?”

“我乃樊稠的同胞兄弟樊勇。你今天斬殺了我家哥哥。我一定要為哥哥報仇雪恨。豎子看刀。”樊勇說完,輪刀便砍。

魏延見狀,也不多言,擺刀相迎。二人戰做一團。

還別說,樊勇的這把刀舞得可不比樊稠那條槍慢。猶如董刀施展清風刀法中的狂風式,一刀快似一刀。再加上樊勇報仇心切,速度平白又添了幾分。

魏延雖然還可以應付,但是不由得他不多做心。到最後,逼得他不得不施展出另外一套刀法——鉤掛連環十三刀。

就見樊勇“刷刷”兩刀砍來,魏延早有準備,大刀中間一分,“嘡嘡”兩聲,撥開這兩刀。再看魏延已經開始反擊。他把大刀一伸直向樊勇砍去。樊勇側身躲過,用大刀刀柄往外一磕。

魏延就等著他用刀向外磕呢。隻見他左手刀柄一轉個,往回就摟,直接就掛在了樊勇的刀杆之上。如此寸勁兒,樊勇的身子跟著往前稍送。哪知道,魏延此刀並沒有要奪其兵刃。一見樊勇要往回奪刀,他順勢把大刀推出。就聽見,“噗”的一聲,虎嘯鉤鐮刀直接就插進來樊勇的肚子。

至此,魏延還沒有完,前手上提,後手下壓,直接就把樊勇給挑了起來,慣於馬下。後麵的散關外出陣的兩千士兵一,嚇得都不敢上前搶樊勇的屍體。紛紛倒退,甚至有的士兵雙腿顫抖,動彈不得。

連敗兩陣,郭汜火冒三丈,指點著身邊幾位將軍,罵道:“養兵千日,用兵一時。如今樊稠樊勇戰死,你等幾人竟然無人敢出陣奪回二位將軍的屍體。真是讓我感到羞恥!”

這幾個人心中可就犯嘀咕了。有的甚至在心裏罵道:娘的,那樊稠、樊勇哪個不得我們這樣的兩個才堪堪與其戰個平手呀!你讓我們上陣,那不是送死是什麽呀?你的武功比他們高,你咋不去呀?

郭汜越罵,這幾個人的腦袋耷拉得是越低。

郭汜知道這些就是平時仗著給自己拍拍馬屁,混點飯吃。真到有危險的時候,這種隻會拍馬屁的家夥肯定跑得比自己快的多。看著底下那個拿著長刀、騎著白馬的家夥,他心裏也沒有底,到底能不能打贏。真是人走茶涼,可見世態炎涼一般一般呀!

劉勳見魏延連斬兩員敵將,頓時大喜。喝令擊鼓兵擂鼓助威,又喚中間將軍嚴顏出陣換回魏延。

嚴顏到陣前一陣高呼喝,倒是也沒有招呼到一兩員敵將下來交戰。

法正見到敵軍堅守城池,拒不出戰。知道如此下去也不是個辦法,他低聲對劉勳說道:“主公,看來敵軍是被打怕了。不如我軍先去安營紮寨,再做打算!”

劉勳聽到法正的建議,心想也隻如此。隨即下令,各營退後安營紮寨。不多時,營寨安紮完畢,將士們埋鍋造飯,好生休息一番等待著下一輪大戰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