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位後,江總每天都想親哭她

第96章 陸夫人,你又開始口空捏造事實了

客廳裏的氣氛幾乎是劍拔弩張,有著無形的硝煙彌漫在空氣中。

在蔣佩茹跟沈漫兩人,互相你來我往僵持不下的對峙間,顧清綰看這架勢,略微思索了下。

顯然她們之間的情況,要比她跟她們的嚴峻得多,根本就沒有那個機會跟時間,讓她先把賬跟蔣佩茹算清楚。

於是,她找個了合適的位置,拉著江行淵坐下來。

江行淵瞧了瞧她托著下巴興致勃勃的樣子,挑眉打趣道,“要給你準備盤瓜子或者西瓜嗎?”

顧清綰頓了頓,瞥了他一眼,“如果有的話,那當然更好了。”

對於這場火藥味濃鬱的針鋒相對,她沒有參與進去的興致,畢竟這些過往跟她沒什麽關係。

不過,這也並不妨礙她當個合格的吃瓜觀眾。

她內心還是蠻好奇,三年前沈漫跟蔣佩茹到底發生了什麽,才令陸祁年一次又一次的對沈漫那麽心軟。

也挺好奇,蔣佩茹跟沈漫都當麵開撕了,這一次陸祁年又會選擇站在誰那邊?

江行淵失笑道,“你真是看熱鬧不嫌事大。”

“咱們彼此彼此吧。”顧清綰覬著他,“我看你也差不多。”

蔣佩茹跟沈漫以及陸祁年的過往,跟江行淵更是八竿子打不到一起,他自然樂意跟顧清綰一樣,充當一個隱形透明的人,安安靜靜的當個旁觀者。

模樣英俊的男人攤了下手,狀似無奈的道,“可惜這裏是在陸家,我們在別人的屋簷下,不然倒是可以給你準備些零食打發時間。”

顧清綰看著他,翹了翹唇。

就在他們窸窸碎語的時候,這邊的沈漫已經走過來,先發製人道,“陸夫人,你口口聲聲說是我騙了祁年,那麽我想問,三年前,難道不是你威逼利誘我,讓我必須跟他分手斷得幹幹淨淨嗎?”

陸祁年無聲望向蔣佩茹。

“我確實這麽做過。”蔣佩茹倒是沒有否認,承認得十分幹脆,“我甚至還威脅過你,如果你再繼續纏著祁年不放,你的父母兄弟未來的日子都不會好過。”

沈漫得意的勾起唇角,“祁年你看,陸夫人她自己都承認了。”

一顆心猛地墜入穀底,陸祁年難以克製衝蔣佩茹問,“你為什麽要這麽做?”

“因為沈漫這個女人我看不上眼,若讓你們繼續交往下去,讓她進了陸家大門,簡直是陸家的恥辱,我不會允許她這樣的女人嫁進陸家。”

一般的小門小戶蔣佩茹都看不上,更何況是沈漫這種家境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女人。

陸祁年難以置信,“僅僅隻是因為,你看不上她的家境,就威逼利誘她迫使她跟我分手,還逼得她一走了之出了國?”

蔣佩茹不可置否,冷哼一聲道,“我身為陸家的主母,什麽樣的女人能進陸家的門,我當然要嚴關把守。”

“你難道不明白,這麽做隻會讓我感到反感嗎?”

“祁年,我雖然是不同意這個女人進陸家的大門,威逼利誘強迫她跟你分開。”蔣佩茹沉了沉氣息,“但看在她跟你在一起幾年的份上,我也並沒有虧待了她。”

陸祁年垂眸嘲弄的道,“是嗎?”

蔣佩茹說,“我曾經拿了兩百萬給她當做補償,這件事你是知道的。”

陸祁年自然還記得,當年蔣佩茹拿了份錄音給他。

而錄音裏的內容是,沈漫接受了那兩百萬,放棄了他們的感情。

可直到三年後,他又從沈漫的嘴裏,得到全然不同的答案。

陸祁年麵目陰鬱下來,“但她實際上並沒有接受那兩百萬,是在你的各種打壓逼迫之下,她才迫不得已的離開。”

“你說她沒有接受那兩百萬?”

蔣佩茹吃驚了,一瞬間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漸漸的,她恍然大悟過來。

之前她還想不明白,沈漫究竟是如何騙他的,現在她終於都懂了。

蔣佩茹犀利的視線,直直的射向沈漫,“原來你是在這件事上撒了謊。”

陸祁年一震,“你說她撒謊?”

“沈漫,你不但裝出一副受害者的姿態來騙祁年,居然還敢撒謊說你沒有拿走那兩百萬?”蔣佩茹再也坐不住了,猛地從沙發中站起身,氣勢洶洶的質問,“你如果沒拿,那兩百萬是被狗吞了?”

沈漫站在空地中,麵色絲毫不懼,冷冷的道,“陸夫人,你又開始口空捏造事實了。”

“當著我的麵,你居然還死不承認?”

“不是我不肯承認,而是根本就沒有的事,你讓我怎麽承認?”麵對著蔣佩茹的惱羞成怒,沈漫咬緊牙關道,“就算你非要陷害我拿走那些錢,那得拿出證據來吧?”

“那份錄音就是證據!”

“那份錄音是你誘導我說出來的,根本就不是事實!”沈漫說,“你為了讓祁年以為我是一個唯利是圖的女人,所以威逼利誘的誘導我說出接受那些錢的話,但事實上我很快就後悔了也拒絕了,你手裏既然有錄音,怎麽不敢把錄音的全過程都拿給祁年聽?”

蔣佩茹當即睜大雙眼辯駁道,“你之所以反悔,是因為你察覺我在錄音當做你的把柄證據,至於為什麽沒有把後麵的內容拿給祁年聽,自然是因為——”

“自然是因為,後麵的內容對你來說沒了意義,你隻需要前麵那段內容,就足夠讓祁年信以為真,不需要讓他知道後麵的內容。”

蔣佩茹既難以置信,又險些無言以對。

她局促的道,“你既然發現我在錄音,還有可能會說實話嗎?當時可是你要求我關掉錄音,才肯跟我繼續談的!”

“陸夫人真是說笑了。”沈漫咬下唇,咬到近乎發白,“您那麽精明的一個人,若是想要錄音,有可能會讓我發現嗎?”

蔣佩茹一滯,“你——”

“您是誰,而我又是誰,三年前我一個才二十多歲大學還沒畢業的人,一點社會曆練都沒有,更不懂得什麽人情世故,有幾分能耐跟聰明,發現得了您當時居然會錄音?又有幾分勇氣,敢叫您這麽一個手段高明的人,關掉錄音才跟你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