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爺別虐,嬌奴兒嫁你大哥了

第388章 財富之巨,令人咋舌

他挑了一個藍色的付了錢之後,給穗歲戴上。

穗歲一邊將手鐲舉到眼前欣賞著,一邊說:“真好看。”

到了侯府,穗歲將她在遊船宴上打聽到的事情說給婁鈞聽。

“那日,袁大人說湖廣總督收受賄賂的方式是高價賣了自己的字畫,而這位對漕運有著絕對的掌控力的潘匯,則是利用職權之便,私設關卡,對過往漕船收取高額‘過路費’。”

穗歲在遊船宴上注意到來參加遊船的夫人小姐之中,有一個似乎對潘夫人有很大的敵意。

而且,她還注意到,潘夫人每次經過這位夫人的麵前,都會不經意地抬手,露出手腕上的金鐲子,還會摸一摸脖子上的寶石項鏈。

由此,她猜測這二人定是互相攀比,認識了很久的假閨蜜。

這樣的人最是願意說潘夫人的不好,若是和她套套近乎,肯定能打聽出來不少秘聞。

穗歲不動聲色地和那人套近乎,誇的那人嘴角都快要咧到耳根去了,也就沒有了警惕心,和穗歲一見如故,在穗歲一點一點地引導下,說了很多她知道的關於潘府的貓膩。

穗歲繼續說:“這些過路費應該都是有記錄的,侯爺想法子拿到賬本,就能坐實他魚肉百姓,以權謀私的罪責。”

“而且,他還在各地開設了許多商號,利用漕運的便利,進行走私、販賣私鹽等非法活動,其財富之巨,令人咋舌。”

穗歲想起那夫人說起此事的時候,憤憤不平的樣子。

那夫人罵道:“瞧瞧她那穿金帶銀的富貴樣子,一副暴發戶的嘴臉,京城裏有哪個官家的夫人,會是她那樣的做派?!真是丟人!”

想起在遊船宴的場景,穗歲不禁笑了起來:“在遊船宴上,真是精彩。”

婁鈞將她攬在懷裏:“這幾日不要出府了,潘家沒有得到他們想要的,怕是會狗急跳牆,將主意打到我們身上。”

穗歲點點頭,她也知道潘府最極端的手段是就是派人刺殺她和婁鈞。

她說:“侯爺也要小心一些。”

婁鈞的手指輕輕撫過她的臉頰,觸摸著她光滑的肌膚,他的唇慢慢靠近,最終溫柔地覆上了她的唇。

穗歲仰起了頭,閉上眼睛,睫毛輕輕顫動。

他的吻溫柔而細膩,像是春風拂過湖麵,激起一圈圈細微的漣漪。

臥房裏靜了下來,隻能聽到二人親吻的聲音,還有衣料悉悉索索的聲音。

婁鈞的手臂環繞著她的腰,將她輕輕地擁入懷中,精壯硬朗的胸膛貼上了她柔軟的上半身。

穗歲感受著他的力量和溫暖,手臂也不自覺地環繞住了他的脖子,同樣溫柔地回應著他,她的唇與他的唇相互探索。

婁鈞握住她的腰,用力向上一提,讓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二人的心跳加快,呼吸糾纏在了一起。

……

與侯府臥房這邊的溫柔旖旎,**曖昧不同。

潘府這邊,潘匯的臉色很是不好看,潘夫人站在他的麵前,像是一個做錯了事情的孩子,她不明白為何自己做了這麽多,可他們夫妻二人的感情非但沒有破裂,反而更好了?

潘夫人說:“老爺,此事我也是盡心盡力地辦了的,又是安排戲班子,又是找人易容,找了個男人將她的帕子掉落在了安國侯的麵前,還讓丫鬟往她的身上塞了男人的香囊……

“可是,怎麽能不管用呢?”

她安排的樁樁件件,換做是任何一家,都能讓夫君和主母吵上個三五天,可安國侯和安國侯夫人就像是沒事兒人一般,她實在是想不通,更是無法相信二人之間,竟然會如此信任彼此。

潘夫人忽而想到了什麽,她說:“老爺,會不會是這安國侯對於穗歲本就沒有情意?他實際上喜歡男人,取了穗歲這個兄弟的女人不過是掩人耳目?”

“若是這樣就說的通了,沒有感情,自然不會吃醋不高興……”

潘匯無奈的搖搖頭,後宅的女人就是看的話本子太多了,想象力過於豐富,他擺了擺手示意她不必再留在這裏了:“我還是高估了你們後宅的這些手段,罷了,還是我自己想法子吧。”

潘夫人悻悻地走了,潘匯彎曲手指,指關節敲擊著桌麵,他說:“這麽多手段都行不通,那就把她給綁了!丟了老婆,他安國侯總不能丟下失蹤的妻子,去湖廣查案吧?”

沐風有些猶豫:“老爺,這安國侯夫人畢竟是太上皇的私生女,如今已經被認了回來,是長公主了,這麽做不好吧?”

“若是被皇家的人發現了,我們也是要吃不了兜著走。”

潘匯冷哼一聲:“怕什麽?兵行險著,才能製勝。”

……

次日的朝堂上,禦史台的人參奏欒竹德行有虧,沒有資格去徹查朝臣行雅賄之舉。

禦史台的言官說:“皇上,欒大人連自己的家務事都管不好,又怎麽能秉公執法地去查這貪汙受賄的事情?”

另一個禦史台的人緊跟著說:“臣附議,欒大人私德敗壞,有損為官者的威嚴!應當讓欒大人閉門思過!將其罷職!”

禦史台的人並不都是袁慶平這樣剛正不阿的人,也有一些言官已經成了朝中權勢的走狗,指哪兒咬哪兒,需要他們說什麽話,他們就說什麽話。

這些的人並不在少數,畢竟,禦史台是個清水衙門,不從這些權勢手裏撈些油水,在這一擲千金的京城,日子過的未免過於寒酸。

衛景澄聽了幾人的話後怒道:“你們幾個言官,難道看不出來這是有人故意栽贓陷害,就為了阻撓欒大人去查案的嗎?”

禦史台的人才不管這些,他們收了好處,便要想著法子去參奏欒竹,根本不把衛景澄的話放在心上。

衛景澄急了,不依不饒地罵道:“作為禦史,你們本該清除腐敗、維護江陵國的法紀,可你們聽聽你們都在說什麽?!”

朝堂上吵的不可開交,明昌帝看著一言不發的欒竹,問道:“欒愛卿,對於此事,你可有話要說?”

欒竹從懷裏掏出來兩張紙,彎腰雙手呈上:“臣懇請自證清白。”

明昌帝身旁的太監快步走下來將兩張紙張拿走,又快步走上去呈給了明昌帝。

欒竹說:“那日阻攔臣車架的女子名叫應招娣,是京城附近的龍門村人。”

“前幾日,也就是皇上命臣去湖廣一帶徹查範壽邑貪汙受賄一事的時候,有人找到了應家,要其在臣出城那日阻攔馬車並當街撞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