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爺別虐,嬌奴兒嫁你大哥了

第8章 你的意思是,靠女人上位?

大婚當晚,他渾身燥熱難耐,欲火焚身,去找穗歲降火,雲雨了一夜,就是剛才他見到穗歲,身上還是不可抑製地往上竄火,想要靠近她,想要將她壓在身下,一遍一遍地索要……

如果不是頂級**,他不會如此的克製不住。

雲崖頷首:“世子猜的沒錯,這藥就是世子妃下的。世子妃左邊的丫鬟瀾萍身上的味道,和宮裏的秘藥繞指柔的味道極為相似。”

宮裏秘藥分為三個等級,一級**桃花豔的藥性最低,二級**送春風的藥性居中,三級**繞指柔的藥性最高。

隻要吃了繞指柔,除了女人無藥可解。

這藥原本是後宮嬪妃用來勾引魅惑皇上的,後來,皇室為了牽製朝中大臣,也會送美姬給朝臣下藥。

婁縉攥緊了拳頭,冷哼道:“宮裏,就這麽迫不及待。”

雲崖恨恨地握緊了拳頭:“世子,要不要把那丫鬟抓起來,敢在淮南王府給世子下藥,真是活膩歪了!”

“不必,派人在暗中好好盯著,看她們還能玩出什麽花樣來。”

……

中午,淮南王讓兩個兒子陪著他一起吃飯。

大總管早就命人準備好了飯菜,都是按照淮南王和婁縉的口味準備的,淮南王和婁縉征戰四方,喜食花椒、麻椒和酸辣的刺激性食物。

所以,桌子上清一色的全都是辣菜,有辣椒炒肉、辣子雞丁、酸辣牛肉、花椒烤羊腿、爆辣豬大腸、酸筍湯等菜肴。

婁鈞到的時候,淮南王和婁縉已經坐在桌旁了。

“見過父王,參見世子。”

婁鈞很懂禮數,雖然他比婁縉年長,但是二人並非一母同胞,他是庶長子,婁縉又被封為了世子,所以他還是會規規矩矩地行禮。

婁縉在麵對婁鈞的時候,心裏總是有些不舒坦的。

淮南王戰功赫赫,軍功累累,已形成了地方割據勢力,淮河以南的全部地界,陝豫皖蘇四省都在淮南王的掌控之中,地方財政也是歸淮南王自行管理。

他是江陵國唯一的藩王,也是實實在在的土皇帝,手裏全是精兵強將,隻要淮南王想造反另起爐灶,江陵國就會被一分為二。

如此強大的勢力,既是先帝的幫手,也是先帝的心腹大患。先帝在世時,婁鈞被接到了宮裏,作為皇室牽製手握重兵的淮南王的工具。

如今,宗室子弟全靠淮南王府才能坐上這皇位,淮南王是有功之臣,將有功之臣的兒子再扣在宮中,難擋悠悠眾口,明陽帝登基後,各地戰事一平,就放了婁鈞歸家。

而婁縉是淮南王府的世子,這質子之苦本該是他來受的,可他卻在王府享受著榮華富貴,跟著父王征戰四方,而婁鈞從小就孤零零地一個人在京城生活,受盡欺侮。

他從座位上起身,雙手扶起婁鈞:“大哥,以後在自家王府,不必行禮。”

婁鈞平日在王府不怎麽出門,二人見麵並不多。兩個兄弟自從幼時分開後,就沒怎麽見過麵,沒有一起長大,感情談不上有多深厚,如果不是淮南王回來,二人更不會坐在一起吃飯。

淮南王雙眸微眯,婁縉是他一直帶在身邊的兒子,他對他十分了解,可這個大兒子從小養在宮裏,一時間他這個親爹也有些摸不清他的性子。

淮南王示意二人坐下開飯,一邊吃一邊給婁縉和婁鈞夾了辣肉片。

婁鈞看著一桌子的辣菜,胃部隱隱作痛,但還是夾起碗裏的那片肉,放進了嘴裏。

淮南王說道:“如今你們二人同在府中,應當多見見麵,無論怎麽說都是兄弟,日後,淮南王府的興敗還要看你們的。”

婁縉和婁鈞齊齊點頭:“父王說的是。”

“有事情都要說清楚,切莫像京城裏的世家大族,因為一些小事,就鬧的兄弟不睦,家宅不寧。”

父子三人吃過飯,又說了會兒話後,便散了。

淮南王去了書房和手下議事,婁縉和婁鈞一同往外麵走。

婁縉:“大哥,這麽多年辛苦你了,這話我早該說的,可一直開不了口。”

作為淮南王府的世子,婁縉的身上有驕傲也有責任。

婁鈞語氣淡淡:“世子言重了,都是為了王府。”

婁縉頓了頓,繼續說道:“在京城的日子一定不好過,大哥若是日後需要什麽,隻管來找我。”

婁鈞並不喜歡這種來自上位者的施舍和憐憫,雖然他知道這是好意,但這會讓他覺得自己是個失敗者,與其這樣,不如讓自己變強。

所以在京城的那些年,他也不隻是縮在深宮裏,而是竭盡所能地做了一些事情。

婁鈞微微頷首:“多謝世子。”

婁縉看著眼前的庶兄,他待人接物極其有禮,很有風度,說話也是溫聲細語的,這樣的人自然是半點錯都挑不出來的,可似乎誰都無法和他真正的親近起來,誰也無法看透他心裏究竟在想些什麽。

二人一時無話,走到岔路口便分開了。

婁縉往左邊走去了自己的淩雲院,而婁鈞回了自己的鬆風院,一隻腳剛踏進院門,婁鈞就察覺到樹後站著一個人。

“誰在那裏?”

“大公子,被您發現了。”

婁鈞抬眼一看,是鬆風院的管事,正佝僂著腰,搓著手,一臉諂媚地看著他。

婁鈞進了屋子:“有什麽事情進來說吧。”

管事跟著走了進去,關上房門,賊眉鼠眼,低聲道:“大公子,小的有一言不知當講不當講……”

見婁鈞沒有說話,管事繼續說道:“小的心裏實在替您不值啊,明明您才是長子,又在京城曆經千辛萬苦,可這世子之位,怎就如此輕易地落入了淩雲院那位手中?小的實在是為您鳴不平!”

“那依你之見,該當如何?”

管事一聽感覺有戲,頓時來了精神:“依小的愚見,大公子當然要爭一爭,這淮南王府的世子之位究竟是誰來坐,應當由陛下親自定奪!”

婁鈞一臉玩味地看著他,略作無奈,搖頭歎息道:“二弟是嫡長子,身份最貴,江陵國向來是立嫡不立長,我又能怎麽辦?”

“大公子,話雖如此,可當今太子就不是嫡子,皇上立了二皇子為太子。”

婁鈞淡笑搖頭:“那是因為大皇子身體抱恙。”

大皇子是皇後的兒子,宮中嫡長子,卻因為他是個啞巴,而無法入主東宮。

管事繼續勸道:“曆來世子皇子都講究個品行端正,二公子不是有個暖床的侍妾嗎,隻要把她弄死,我們再製造成她是被世子虐待殘害致死的,將這言論宣揚出去,讓世人皆知其惡行,他這個世子之位肯定坐的不穩當!”

“到時候,大公子何愁沒有機會?!”

婁鈞端著茶杯的手一頓:“你的意思是,靠女人上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