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如此多嬌,引皇子權臣竟折腰

第59章 一場噩夢

說罷,那人從懷中取出一封信,並雙手遞上。

沈清寧的眉頭緊鎖,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緊張。她看向蘇湛,眼中滿是詢問與不安。蘇湛輕輕點頭,示意她可以前去。

沈柏庭和沈月舒則是麵麵相覷,不知所措,心中的擔憂如同翻湧的波濤。

沈清寧深吸一口氣,明明隻是那一封信,但卻讓人如此慌亂。她走向那個黑衣人。蘇湛、沈柏庭和沈月舒默默地看著她的背影,心中充滿了擔憂與期待。

沈柏庭仔細打量著這個黑衣人,卻發現自己並不認識他。他眉頭微皺,心中滿是疑惑:“你是哪個房裏的小廝?我怎麽從未見過你?”

那人支支吾吾,顯然有些緊張:“小人……小人是老太太院裏伺候的。”

沈柏庭還想繼續追問,卻見那人已將信遞給了沈清寧。他隻得暫時壓下心中的疑惑,轉而看向沈清寧。

沈清寧猶豫了一下,還是接過了那封信。她輕輕地展開紙張,掃了一眼上麵的內容,頓時麵色鐵青。

沈柏庭見狀,心中一緊:“二妹妹,祖母在信上說了什麽?”

沈清寧皺著眉頭,努力平複心中的情緒:“大哥哥,祖母隻是見我們徹夜未歸,有些擔心,所以派人來詢問我們的情況。她一向疼愛我,所以才會特地派人來催我們早點回去。”

聽到沈清寧的解釋,沈柏庭的臉色這才緩和了一些。然而他心中仍充滿疑惑,不明白為何老太太隻單獨找了二妹妹,卻沒有通知他。但他轉念一想,老太太一直對二妹妹疼愛有加,見她一個姑娘家徹夜未歸,自然會格外擔心。這麽想來,也就不難理解為何老太太會特地派人來催了。

想通這一切後,沈柏庭看向那名黑衣人的目光也柔和了許多。他點了點頭:“既然如此,那你就退下吧。”

那名黑衣人如釋重負,連忙躬身退下。

沈柏庭則轉身看向蘇湛,眼中閃過一絲歉意:“讓湛王見笑了,家中有些瑣事需要處理,我們得盡快回去。”

蘇湛表示理解,並未多說什麽。一行人於是返回營地各自收拾起來,他闖進沈清寧的帳子,抓住她的手腕,她發出“嘶”地一聲呻吟。

她的手還是有些疼的,她小心翼翼地反抗著他。

“別亂動!你怕我作甚!難不成我還能吃了你?”蘇湛拿出一個白色小瓷瓶,輕輕取了些藥膏塗抹在她發紅的小手上。

原來是要給她上藥。藥膏清清涼涼的,抹在手上很是舒服,還有淡淡的花香。“這是宮裏的白玉膏,你用了很快會好的。”蘇湛拿起她的手輕輕地吹了吹,此刻的他溫柔極了,仿佛這紅腫不是他弄的一般。沈清寧臉燒得通紅,像極了一隻煮熟的蝦子。

眾人告別了太子,起程返回承平侯府。

回到清風苑後,沈清寧急匆匆地召集了白芍,神色凝重地命令她立刻去尋找蕭遇,務必要問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

那封讓她心神不寧的信件,並非出自老太太之手,而是飛影以老太太的名義所送。飛影聲稱,他查到了沈清寧所畫的那名山賊的最新消息。

沈清寧的心情瞬間變得沉重起來,她本以為那人已經不在人世,當初在風二娘那裏畫下他的畫像,隻是希望能夠查出他的身份,以便順藤摸瓜找到幕後的指使者。然而,飛影帶來的消息卻讓她如墜冰窖,那人竟然還活著。

這個消息對沈清寧來說,無異於一場噩夢。猶如晴天霹靂,讓她的內心遭受了沉重的打擊。那個人,她曾親眼見過他臉上猙獰的疤痕,他的存在就如同他臉上猙獰的疤痕一樣,如同野獸一般,讓人心生恐懼。

她是真的害怕那個人,每當回想起那張臉,她都會感到一陣心悸,那種恐懼感深入骨髓,讓她無法釋懷。

她一直以為,那個人已經在蘇湛的手中喪命。然而,現在卻傳來消息說他仍然活著,這讓她不禁懷疑起蘇湛。蘇湛的武功那麽高,又豈會讓一個山賊跑掉......難道他們真的是一夥的?沈清寧的思緒如同亂麻般糾纏不清,她感到一陣又一陣的不安和疑惑。

這個消息不僅讓她感到恐懼,更讓她感到無助和困惑。

她不知道該如何麵對這個事實,也不知道該如何應對接下來的局麵。

但是,她知道,她必須盡快弄清楚事情的真相,否則她將會一直被這個噩夢所困擾。

於是,她讓白芍立刻去找蕭遇,希望能夠從他那裏得到更多的線索和信息,以解開這個謎團。

白芍迅速歸來,帶回的卻是一個令人沮喪的消息。

“姑娘,飛影已離京深入調查那人的行蹤,這封信也是今日才剛剛送達。至於蕭大人,他目前對此事的內幕一無所知,但他讓您毋須過分憂慮。”白芍一字一句地說道。

然而,沈清寧又如何能夠不擔心呢?

夜幕降臨,她躺在床榻之上,輾轉反側,無法入眠。恐懼與不安如同黑暗的觸手,緊緊纏繞著她的心靈。

終於,她陷入了夢魘之中。夢中,那個臉上帶著猙獰疤痕的人再次出現,他的眼神冷酷而殘忍,仿佛要將她吞噬。沈清寧想要尖叫,想要逃離,但她的雙腿卻如同灌鉛般沉重,無法動彈。

前世的記憶如同潮水般湧來,那些屈辱與恐怖的場麵再次在她的眼前上演。她看到自己被那個人狠狠逼迫,她看到自己無助地倒在地上,她看到自己滿頭的鮮血……

“不!”沈清寧的尖叫聲劃破了夜的寧靜,她從夢魘中猛然驚醒,額頭上布滿了冷汗。她的雙手緊緊抓著被褥,仿佛在尋找一絲絲的安全感。恐懼與無助的情緒如潮水般湧上心頭,讓她幾乎無法呼吸。

“小姐,你怎麽了?又做噩夢了嗎?”白芙聽到聲音,立刻從隔壁房間披著外套趕來。她看到沈清寧麵色蒼白,滿頭大汗,心中一陣心疼。她急忙上前,拿起帕子輕輕為沈清寧擦拭額頭上的汗水。

“沒事的,小姐,隻是一個夢而已。”白芙輕聲安慰著,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而溫暖。她緊緊抱著沈清寧,試圖用她的懷抱給予她一些安慰和力量。

“我知道隻是夢,可是那個夢……太真實了。”沈清寧顫抖著聲音說道,她的眼中閃過一絲深深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