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享受到一分鍾價值14400000的頂級服
楚梵音震驚,整個包廂裏所有人都震驚。
司柏長居然是個黏人的人?
扶初韻望著楚梵音,臉上的佩服傾巢而出。
“夫人,先生著急的很。”林特助催了下。
楚梵音:“…………”
司柏長是不是有點病,不就是三天沒有見嗎?
楚梵音不想再被當大家觀看,拿包起身。
“我去一下。”
扶初韻瘋狂點頭。
楚梵音就在一排的黑衣保鏢護衛下,護送到司柏長的辦公室裏。
不同於第一次,楚梵音一身甜美辣妹裝。
這一次,楚梵音穿著明豔的黃色連衣裙,腳踩七厘米高跟鞋,氣場十足走進來。
秘書部們驚訝於女孩的漂亮也驚訝於女孩現在渾身流露出來的向上生命力。
不是都說,夫人前幾天生病,司總請了一個星期病假。
如果夫人真的病的很嚴重,現在恢複到這麽好,司董這是耗費多少心思。
楚梵音以為司柏長都讓林特助來叫她,他肯定知道她來,辦公室裏沒有人。
出梵音推門而進,沒看裏麵的場景,直接嬌滴滴地命令著司柏長。
“快過來幫我脫掉高跟鞋。”
她從小到大很少穿高跟鞋,根本穿不習慣高跟鞋。
但是京城名媛們全是恨天高,為了打開京城的人脈,她也是拚了。
別看她在外麵穿著高跟鞋跟穿平底鞋似的如履平地,但其實她腳痛著呢。
楚梵音進門就不裝了,自如地坐在沙發,等著男人過來給她脫鞋。
男人放下手中合同,抬步走過來,單膝跪在地上,抬起女孩的腳,溫柔地解開高跟鞋那細細的帶子。
“不喜歡穿就別穿,當我太太,不想要討好任何人。”
男人給女孩脫下高跟鞋後,沒有離開,依舊跪在那裏,心疼地揉著女孩的腳。
哼,他說的輕巧,如果她沒有自己的事業,她就隻能聽司柏長的話。
她才不要做室內嬌花。
楚梵音剛想辯論幾句,抬頭,看清眼前場景愣住。
為什麽辦公室裏有人!
還有男有女!
楚梵音想到自己上次社死事件,這次隻會更社死。
她居然讓司柏長幫她脫鞋,司柏長還幫了。
傳出去,她是一點形象都沒有了!
楚梵音看司柏長,不懂司柏長怎麽這個時候開會,他不知道她來啊!
楚梵音越想越氣,最終沒有控製住脾氣,直接用腳踢了男人的胸膛。
女孩穿著裙子,在她抬腿時,司柏長首先反應就是按住女主的裙擺,防止女主走光。
“我的小祖宗,還有外人在呢。”司柏長起身,用寬大的背影將女孩的身子遮蓋住。
楚梵音從憤怒的意識中走出來,更加後悔,抬眸瞅了眼司柏長,認命地把頭低了下去。
“你快讓大家出去。”楚梵音用手指戳了下司柏長的胸膛。
她對他有求時,總是最好說話的。
司柏長看著跟隻奶貓似的縮在自己懷裏的女孩,心軟地一塌糊塗。
他也不想開會,但他們實在等不及非要開這個會。
司柏長衝他們擺手,示意他們趕緊出去。
都這個時候了,他們要是再沒有眼力勁出去,不旦旦是手上的項目要沒了,他們人也要沒。
楚梵音聽著辦公室門關上,她腦袋從司柏長前膛之上側了下,露出精致的臉龐。
她看清辦公室徹底沒人,鬆了一口氣。
沒人,她又恢複到那股作精狀態。
楚梵音一下推開司柏長,自己拿出那副大小姐做派,身子後昂,靠在沙發上。
“司柏長,你找我有事?”聲音冷漠,像是在辦公。
司柏長看見自己被踢的那一塊,也不惱,直接起身坐在玻璃茶幾上。
男人結實的臀在碰到玻璃茶幾時,飽滿有力的肉幾乎要從西裝褲裏湧出來。
楚梵音注意到這一幕,想到以前男人就是用著它發力,撞著她,她身體莫名一緊,將裙子下的雙腿並攏。
“沒有事就不能找你了?”司柏長問她倒了一杯烏龍奶茶。
楚梵音接過烏龍奶茶,眼睛微亮,不錯,是她愛喝的。
“不能,我的時間很寶貴。”
“哦,有多寶貴?”男人反問。
楚梵音喝了口奶茶,抬眸,跌進男人那深不見底的黑潭裏。
楚梵音察覺到自己被司柏長吸引住,趕緊把視線拉開。
“一分鍾一萬吧。”
司柏長點了下頭。
他點頭是什麽意思?
楚梵音不是恨理解,看見司柏長低下頭,從褲包裏掏出手機。
兩分鍾後,楚梵音的賬戶收到一筆錢。
楚梵音數著零,足足有五個零,五個零前麵是144。
也就是說,剛剛司柏長給她轉了14400000.
一分鍾一萬。
一天有二十四小時。
一小時有六十分鍾。
一天就有1440分鍾。
楚梵音看向司柏長,似乎在問,什麽意思。
司柏長彎腰,使他的頭與她的頭平齊,兩人目光精準對上。
“先買你二十四小時,看這一分鍾一萬花的值不值。”
說著,男人過來,把她打橫抱起,往辦公室的臥室裏走去。
上次的記憶還清晰在腦海裏,她的手抵在落地窗前。
不行,她的身體還沒有恢複。
“混蛋,我身體還沒好。”楚梵音抗議著。
“不用你的身體,用我們最原始的方法,音音不是最會這種嗎?”司柏長頭壓低,唇落在她的上方,司柏長呼吸之間全是司柏長的氣息。
曖昧熾熱,讓人心裏發癢。
“這些天,音音難道不想我?”
他太會了,一夜之間從青澀的男孩脫變成身經百戰的男人。
楚梵音原本不想,經司柏長這麽說,竟然被勾起那點欲望。
倏地,她腦海裏閃出司柏長包裹在黑色西裝褲裏結實的肌肉。
她最終還是屈服於自己的邪念。
現成且有力的工具就在她跟前,她不用白不用。
一個小時後,楚梵音沒有想明白,這14400000到底是爽了誰。
司柏長起身,穿著上衣。
楚梵音看著司柏長把他襯衫最上麵一顆扣子係住。
這顆扣子係住的不僅僅將司柏長優秀的身材封鎖住,更是將司柏長那風花雪月也藏起來,還有司柏長的畜生行為。
也就這時候,他看著像個人。
人模狗樣,楚梵音看不下去,身體在**滾了下。
“記住,隻有一天的使用權,明天記得付費。”
司柏長:“…………”
他怎麽剛剛不把她咬死。
有了14400000的頂級服務,司柏長後四天精神煥發,整個人工作效率直線上升。
因此,在周一,他們如願登上去倫敦的飛機。
飛機上,兩人並排坐著看電影,看著看著,男人的手不安生。
不是摸摸手就是碰碰腿,甚至還要把女孩拉入懷中。
楚梵音頻繁被打斷,木露凶光。
本人卻是什麽都不知道,問:“怎麽了?”
“司先生,享受嗎?”楚梵音露著標準微笑。
司柏長點頭。
“加倍,接下來,本小姐的一分鍾價值兩萬,司先生憑需購買。”
坐地起價,貪心的商人。
她就是要榨幹他,無論是他的身還是他的錢,都要榨幹。
飛機上沒有網,轉不了錢,在錢還沒有到位前,楚梵音不讓司柏長碰一點。
“我的太太掉錢眼裏了?”司柏長問。
楚梵音哼一聲。
“我上次買你的時間還沒有用完。”
那天,兩人從見麵到分開不到二十四小時,更準確說是二十小時。
也就是說司柏長還有四小時時間。
無聊的飛機上,憑空多出來的四小時,讓人充滿遐想。
“司柏長,你小氣。”
司柏長已經親上來,楚梵音在被親的間隙罵他。
“跟老婆學的。”男人溫柔以對,讓楚梵音氣息不穩。
即使不發生關係,司柏長也有的辦法享受到他應該享受到的東西。
飛機落在倫敦機場,司柏長公主抱地把毛毯裏的女孩抱出來。
“司柏長,你混蛋……”女孩睡著還在罵他。
—
楚梵音醒來,看著五光十色從海對麵映射過來的燈,一下從**起來。
哇,到了。
楚梵音拿起手機想出去轉轉,司柏長剛好進來。
“要去哪裏?”
她說她出去,司柏長肯定不願意,覺得夜黑不安全。
可是,她想重溫下哈利波特的蘭貝斯橋的取景地。
楚梵音搖頭,算了,抽空自己去吧。
司柏長不信地多看了楚梵音幾眼,見女孩眼神清明,暫且相信了。
“去穿衣服,我帶你去吃飯。”
楚梵音內搭黑色長裙,外配淺灰色風衣,腳踩一雙小羊皮靴,整個人都有中世紀美人的畫風。
兩人一來到頂樓的旋轉餐廳,俊男靚女的組合瞬間吸引住所有人目光。
楚梵音習慣這樣的目光,大大方方跟著司柏長坐在他們的位置。
玻璃的屋頂,玻璃的窗戶,隻要你膽子大,往外看,感覺站在萬米高空上。
普通人早就害怕,但是楚梵音就喜歡這種。
她不由向司柏長投去欣賞的目光。
“滿意嗎?my lady”
富有磁性的聲音讓楚梵音耳朵一熱。
女孩的臉紅就是最好的回答。
“音音,既然你滿意,費用可否下調?”
楚梵音臉一下嚴肅起來,瞪著他。
你看,她就是很好逗,對方說什麽都輕易相信。
司柏長淺淺笑著,楚梵音不在看司柏長,打開手機,發現手機裏有人轉賬。
她打開,是司柏長的賬戶。
她又看了眼時間,那個時間不就是她們下飛機沒多久的時間嗎。
司柏長給她轉了201600000.
“上次服務不錯,這次買你一個星期的時間。”司柏長道。
一個星期,剛好是他們拍完婚紗照的時間。
楚梵音臉紅,感覺自己被自己玩進去。
恰好點的餐上來,緩解了楚梵音的不知所措。
在異國他鄉的燈光下,司柏長的黑眸更加好看了。
吃飯吃到一半,楚梵音肚子疼,她詢問服務員衛生間,起身前去。
司柏長自發跟在後麵。
“我是小朋友嗎?不會丟的。”
楚梵音話裏話外都想成為一個大人。
司柏長聞言停下腳步,既然音音想自己去,他應該讓她有這個權利。
況且,這家餐廳安全的很。
楚梵音如願方便完,從衛生間出來,沒想到她會看見封庭。
封庭也是看見她,自港城一別,兩人就再也沒見過。
“最緊怎麽樣?”封庭率先發問。
楚梵音點頭。
封庭懷疑追問:“當真不錯?”
楚梵音笑了,那時候司柏長瘋,她也瘋。
現在找到跟司柏長相處模式,感覺的確還不錯。
封庭望著女孩淺淺的笑容,心頭那股悸動還在。
“你來倫敦做什麽?”封庭問。
楚梵音如實回答:“拍婚紗照。”
婚紗照三個字砸在封庭的心上,封庭感覺到除了那股悸動,還有別的東西存在。
封庭望著女孩的笑容,手碾壓了西裝下擺的衣角。
“音,如果說我現在有能力讓你逃出司柏長的掌控,你還逃嗎?”
楚梵音愣住,她一直想的都是靠自己力量逃出去,而且也在為此積蓄努力。
她忘記,還可以依靠別人力量。
楚梵音猶豫著,司柏長的聲音傳進來,讓她身體一怔。
“好了嗎,老婆?”
楚梵音想到司柏長把封庭按在地上碾壓的慘狀,衝著封庭搖頭。
她給了他答案,也不想牽連任何人。
楚梵音朝司柏長走過去,經過封庭時,封庭幾乎是憑下意識做出決定。
他拉住楚梵音的手腕。
司柏長望過去,快步走過來,楚梵音害怕牽連到封庭小聲道:“我們隻是朋友,你真沒必要為我付出生命。”
在楚梵音的心裏,他們不過就是認識那麽幾天的朋友,還是因為梁穆思的關係認識。
封庭差點就要脫口而出,他不是把她當朋友,女孩就把手抽出來。
“遇見一朋友。”楚梵音甚至還小跑幾步過去,攬住司柏長的手臂,將司柏長往回帶。
司柏長回頭看了眼封庭,兩個男人對視,明白女孩的動作是做什麽。
司柏長感歎女孩的善良,封庭則是被女孩的善良更折服。
封庭回頭,眼裏全是憤怒。
那是心愛女孩被搶的憤怒。
司柏長笑了,音音從來都是他的,根本跟他沒有半毛錢關係。
他在憤怒什麽?
司柏長衝著封庭挑釁一笑,將女孩往自己身邊貼地更緊,問:“肚子好點了嗎?”
楚梵音點頭。
然後她又聽到司柏長說:“怎麽遇見他了?”
司柏長是不會放過一點隱患存在。
他是不會讓上次的事情再度上演。
楚梵音隻能待在他的身邊,也隻能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