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顧總的白月光上門了

第99章 宋泱去哪了?

護士帶著新的床單進來,打掃著病床。

“這個床位的人呢?”

護士:“兩個小時前已經出院了呀,出院手續都辦完了。”

顧宴城臉色難看,腳步邁出了醫院的同時給宋泱打電話,一直都處於無人接聽。

他把能找的地方都找了一遍,眉心出現了焦灼難耐,找了一大圈後回了禦景,打開衣帽間,她的衣服和常用物品都在……

那人呢?究竟去哪了?

“太太有回來嗎?”

保姆搖頭:“沒有。”

顧宴城往後一坐,身體陷在了沙發裏,手背遮住了額頭,有些無力的看著天花板。

你究竟去哪了?

腦海裏想起了她說要離婚的話,不由得心生一股莫名的澀感,她難道真的離開了嗎?

不!絕對不可能!

他忽然想到了什麽,身體坐直。

保姆詢問著:“先生,太太還回來嗎?晚飯做您一個人的還是……”

“兩人份!她會回來的。”顧宴城拿起車鑰匙,他的語氣斬釘截鐵,像是已經知道了宋泱在哪裏。

最後一抹餘暉把半個病房照的暖融融的,蘭樺在看著夕陽西下的美景。

突然有人闖了進來。

“媽,宋泱呢?”

蘭樺回頭看了他一眼,他的領口有些淩亂,看樣子過來的很急。

蘭樺把目光繼續投向了窗外:“泱泱是成年人了,不會去哪裏都向我報備的,我不知道。”

“您一定知道。”顧宴城很執拗。

要說整個A市宋泱最放心不下的就是蘭樺了。

蘭樺嘴邊溢出了一抹譏諷:“她在時你不好好珍惜,不在時你發瘋的找,演給誰看呢?”

顧宴城已經顧不上她話裏的夾槍帶棒,姿態放的很低:“媽,我是真心喜歡泱泱的,以前是我沒有好好珍惜她,以後不會了,您就告訴我她在哪裏吧。”

蘭樺擺弄著床頭的一株香水百合,眼皮子也不想往起撩:“早幹嘛去了?現在知道著急了?”

顧宴城的視線落在了那株花上,花瓣嬌豔欲滴,飽含著幾滴露珠,是很新鮮的香水百合,也是宋泱最喜歡的花、

更加堅定了心中所想:“她來過,對不對?”

“她是來過,但是去了哪裏我也不知道。”

“顧宴城,偌大的A市比我女兒優秀的女人多了去了,放過她好不好?我欠顧家的恩情我來還,別讓為我女兒承擔好嗎?”

她的語氣裏有懇求之意。

顧宴城微微低了頭:“媽,您想太多了……”

他離去的背影很決絕,那是勢必一定要找到宋泱的決絕。

蘭樺有些心酸,她終歸是連累女兒了。

-

謝知笑從公司出來,就看見一輛加長版的豪車停在門口,在看清裏麵人的時候,她麵色一變,朝著另一邊走了。

車子跟在她旁邊不緊不慢的開著。

謝知笑不耐煩的轉身:“司長淵,你一直跟我到底要做什麽?”

車窗搖下,露出了司長淵那張立挺的側臉:“我說的話你考慮的怎麽樣?”

謝知笑恨不得一巴掌呼在他臉上:“虧你能想的出來?司長淵,我不會做你的情人的,我和你的關係早在之前就已經斷的幹幹淨淨的了,你想也別想!”

司長淵眸色未變,語氣狠厲:“你知道你反抗我的下場是什麽嗎?”

“隨便!”

望著她決絕的背影,司長淵的眸色愈加的深了,看來,他隻能做點什麽讓她聽話了……

走了沒幾步,又遇上一個不速之客,謝知笑的臉臭的不成樣子:“你來幹嘛?”

顧宴城擋住她的去路,開門見山:“宋泱呢?”

“不知道。”

謝知笑繞開。

死男人,早幹嘛去了?

“你現在公司的地址大樓是我的,我可以隨時收回。”

冷不丁的,背後冒出這麽一句。

謝知笑轉身:“你什麽意思?”

顧宴城雙手環胸,帶著睥睨的神色:“你以為你怎麽會那麽好的運氣租到這麽便宜又好的辦公大樓?”

“原來是你!”謝知笑咬牙:“那又怎麽樣?我們白紙黑字簽過合同的,你要是提前收回是要巨額賠償的。”

說完她就後悔了,這個條款對顧宴城來說並不是什麽難事。

路燈之下,顧宴城的眉目更加陰鬱了:“區區賠償,你是覺得我賠不起嗎?那你呢?苦心經營的的公司剛辦起來就要麵臨換地方,要耗費多少人力,物力,財力,更關鍵的是,謝家那些等著看好戲的人要怎麽看你?”

最後一句狠狠的戳中了謝知笑的心坎。

她發過誓一定要把公司做起來,要亮瞎謝家人的狗眼,她不能讓他們看了笑話。

“那你有沒有想過,這不隻是我一個人的公司,也是泱泱的,你不怕她會恨你?”

嗬!

恨就恨吧,也好過找不到她人強。

謝知笑很猶豫,她的確是知道宋泱下落的,可是她真的要為此出賣嗎?

手機傳來嗡嗡聲,顧宴城低頭看了一眼,祁特助發來的簡訊:太太在B市!

謝知笑也想清楚了,她搖了搖頭:“抱歉,我還是不能告訴你她的下落。”

顧宴城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開車離去。

謝知笑有些無力的歎口氣,和這樣的男人在一起,她都能想象到宋泱每天得有多窒息,看似不會幹涉你的生活,工作,人身自由,可是實際上,你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有他的暗中滲入。

太可怕了。

想了想,給宋泱撥通了電話:“泱泱,顧宴城來找我了,我沒有告訴他你在哪?不過我覺得他肯定知道了。”

顧宴城連夜乘了直升飛機飛去了B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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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低垂,寒風帶著刺骨的涼意,悄然穿梭於寂靜的水庫邊緣,輕輕卻堅定地撥動著水麵,激起陣陣波瀾。

在這份寧靜而又略帶蕭瑟的氛圍中,一座古老的燈塔孤零零地矗立,它的光芒雖不耀眼,卻足以穿透四周的黑暗。

燈塔之下的圍欄處,站著兩道身影。

“誰的電話?”沈寂把一罐啤酒遞給她。

宋泱道了句謝:“笑笑的電話,問我什麽時候回去?”

沈寂側身看她:“那你打算什麽時候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