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門新娘,女財閥的危險婚姻

日常生活,唱著最沙啞的情歌

臥室,傅寒聲幫蕭瀟塗抹護朊液時,跟她講金庸筆下的郭襄,講郭襄一見楊過誤終身,終身未嫁。

四十歲那年,郭襄在峨眉山底下,遇到了一個說書人,說書人當時講了一個很老的故事——

有兩條生活在大海裏的魚,有一天這兩條魚被海水衝到了一個淺淺地水溝裏,為了活下去,隻能把嘴裏的泡沫悉數喂到對方的嘴裏,隻有這樣,才能相互生存,這叫:相濡以沫瞻。

海水漫上來,魚兒要回到屬於它們自己的天地,分別之際,約定此生互不打擾,這叫:相忘於江湖。

蕭瀟知他壞心思,但有心縱容,所以連帶眸子也變得溫軟無比:“我們是什麽?”

“相濡以沫。”

伴隨著話音落地,他已吻上了她的唇,他用實際行動告訴她,他會和她相濡以沫一生,就這麽平淡的過完後半輩子,而蕭瀟無疑是動了情,所以當傅寒聲怕妻子呼吸不暢,主動結束這個吻,額頭頂著蕭瀟額頭,呼吸吹拂在她的肌膚上時,蕭瀟看著他的唇,抬手勾著他的脖頸,再一次纏綿的吻了上去。

情~欲開啟,意味著蕭瀟要強撐精神應對傅寒聲的欲~望,那種欲~望積壓多時,所以經不起蕭瀟隨意撩撥,接觸蕭瀟的身體,那是一種無法遏製的喜悅,脫去彼此浴袍和睡衣,細細親吻,啃咬妻子白皙的肌膚,唇落在她的肩上,流連在她的胸前,最後停留在了她的腹部。

他已接連三個月沒有碰過蕭瀟,蕭瀟雖然熟悉他的身體,但難免有一些緊張,但這並不影響她對情事的**度溽。

蕭瀟是一個含蓄的人,縱使默許傅寒聲的索求,但在床事上向來很矜持,所以能讓她把持不住的呻~吟,是極為罕見的。

傅寒聲聽不得這些,這樣的輕吟聲是撩人心扉的妖嬈,帶著進攻激越,蔓延著快感攀升,它會讓他沉浸其中的同時,麻痹著他的神經。

是熱度,更是累積的情~欲,不僅燃燒著自己,也燃燒著蕭瀟,當他開始馳騁沙場,大力進攻時,蕭瀟意識迷離,除了攀住他的肩,卻是再也做不出其他的舉動來。

這並不是兩人最酣暢淋漓的***,傅寒聲也不可能在蕭瀟承受不住時饜足安歇,就連蕭瀟也知道,傅寒聲意猶未盡,但他很克製,隻抱著她休息片刻,然後起身去了浴室,再出來手裏多了一條毛巾,幫蕭瀟清理完身體,又幫她把睡衣穿上,用沙啞的聲音對她說:“睡一覺,下午醒來,我陪你在小區裏散散步。”

蕭瀟醒來近黃昏,這一覺睡得有些沉,初醒還以為眼睛花了,滿臥室都是明媚的雛菊,插滿了各個花瓶,黃黃地顏色看著很喜人。

室內播放著安眠輕音樂,也是原聲cd碟片,聲音宛如清泉流水,溫暖靜默,如同他給她清醒後的小驚喜,雖然不動聲色,卻最能撫慰心靈。

也就是這一天黃昏,夕陽餘暉灑遍西苑各個角落,二樓陽台下方是一處小花園,那裏放著兩張搖椅,是傅寒聲入住西苑後專門安置的,目的是為了喝茶、賞花、閑談、看夕陽。

他一直都是一個很講生活情調的人。

想到這些,蕭瀟手裏拿著一支小雛菊,穿著家用拖鞋走到了陽台上。

花園搖椅,蕭瀟不僅看到了傅寒聲,也看到華臻。在此之前,蕭瀟知道華臻對她有著淡淡的敵意,隻是這股敵意注定不能見光,是一個女人長期壓抑的情感絕望,所以2007年蕭瀟隨傅寒聲澳洲一行,回國之際,華臻隻能用言語委婉告訴蕭瀟,傅寒聲對女人一向大方多情。

多情嗎?

婚後一年,蕭瀟不能說很了解傅寒聲,但他在情感上是一個什麽樣的人,她還是有所了解的。多是對女子寡情疏淡,至於多情……蕭瀟未見。

那麽一個女人為什麽要故意誤導她呢?多半是源於嫉妒和無望。

試想一下,華臻加入博達那一年,傅寒聲已在金融界名聲大噪,一個初入職場的女大學生,得遇一個豪門子弟,集團董事長,再聽聞他被傳得神乎其神的過往事跡,難免會心生愛慕,即便這個人是她的上司。

華臻愛上傅寒聲,跟江安琪迷戀傅寒聲,唐婉癡狂傅寒聲並非是如出一轍,她隨他征戰商界長達十年之久,所以有很多閱曆和人事資源都是跟隨傅寒聲一起成長而來。

傅寒聲事業越做越大,一躍成為c市首富,名利雙收的同時,高智商,高能力管理,再加上出色的樣貌,完全滿足女人對於男性所有的幻想和期盼。

在這樣一個男人身邊做事,華臻雖然工作能力逐年增長,但她對愛情的期待卻定格在了大學畢業那一年。

那一年,她遇到了她的上司,一個高不可攀的男人傅寒聲,於是在接下來的年月裏,藏匿著自己的情感,用最精湛的工作能力不動聲色的堅守在博達,隻因那是她最快樂的時光。

這天黃昏,蕭瀟本不該看到這一幕,但誰讓她來到了陽台上?於是她目睹了一個精英女人在情感世界裏的孤獨沉浮和不舍難棄。

華臻是來送

tang件的,蕭瀟隻看到華臻手裏拿著一個件夾,走進花園腳步寂靜無聲,因為傅寒聲躺在搖椅上睡著了,身上蓋著一條薄毯,毯子下垂一角,垂落在了草坪上。

華臻起初還有些遲疑,四處望了一眼,見沒人,又在搖椅旁站了一會兒,見傅寒聲沒有轉醒的跡象,這才彎腰把毯子撿起,幫傅寒聲重新蓋好。

這本不算什麽,秘書照顧上司,有這樣的舉動也很正常,但蓋好薄毯後,華臻並沒有馬上站起身,而是低頭看著傅寒聲,過了片刻,遲

遲疑伸手似是想觸及傅寒聲的眉眼,但又怕驚醒傅寒聲,所以近在咫尺時,又訕訕的把手縮了回來。

身為妻子,蕭瀟沒有出現,而是悄悄離開陽台,退隱在了暗處,她察覺出了華臻埋藏在心的隱晦和微妙,在心裏輕輕地歎了一口氣。

這就是蕭瀟了,她總是能夠在最該生氣憤怒的時候,保持一份冷靜。

她想,她本沒什麽可生氣的,傅寒聲氣場太強,所以華臻才會甘心為此燃燒最美好的年華。她曾說過這個男人的財富可以刺穿任何一個女人最尖銳的防備,他是全c市最舍得給員工發福利的董事長,動輒一幢價值幾百萬,上千萬的別墅,一輛價格驚人的豪車座駕,試問有哪個女人能受得了這樣的大禮饋贈?不要說華臻了,就連冷情冷性的蕭瀟不也如此嗎?

2007年,伴隨著一場人工大雪覆蓋山水居,鑄就了蕭瀟靈魂裏的情根深種。

這裏是西苑,也是花園,傅寒聲醒來,不曾曆經驚慌失措的華臻,自然也不可能知道她曾趁他熟睡時,險些做出怎樣的出格之舉。他看到的華臻,是一個拿著件,圍繞花園四處觀看打發時間的女秘書,謹守本分的女秘書。

華臻是來呈交日化相關件的,有關於日化歸屬,華臻昨天整理資料時,聽周毅提過數句,隱約意識到了什麽,當時震驚不已,如今見到老板,她很想問出口,但話到最後卻失去了詢問的勇氣。

正確的說,她是沒有詢問的借口。

傅寒聲話語很少,資料到手,他自己是需要先審閱一遍的,查看了一下腕表時間,沒想到自己竟在藤椅上睡著,並睡到了這個時候,意識到蕭瀟該醒了,掀開薄毯,拿著件起身,丟了一句話給華臻:“有關於日化動向,暫時不要向任何人聲張。”

這本是一句再簡單不過的話語,但華臻聽了,卻是心一咯噔,對著傅寒聲的背影道了聲“是”,眸子卻深了。

老板提到了動向,果然

那可是價值不可估量的日化業,如今已經價值幾十億,假以時日……

沒有假以時日了,華臻垂下肩,她知道博達日化將在不久的將來不複存在,饋贈易主。

蕭瀟,也是唐媯,她在老板的眼裏心裏,如果用價值來估算的話,是不是意味著她如今的身價早已超越幾十億?

說送人就送人,老板不心疼,但她……疼到了骨子裏。

八月夏,奧運會在北京召開的如火如荼,西苑臥室,傅寒聲拿著件止步門口,看到臥室裏坐著的人,慢慢放鬆身體,斜倚在了那裏。

視線裏,蕭瀟坐在床鋪對麵的沙發上,修剪他買回來的雛菊,察覺他在門口,抬眸朝他望去,微笑:“怎麽忽然間買了這麽多雛菊?”

傅寒聲笑了笑,因為雛菊顏色明媚,很像唐家阿媯六歲時臨窗一笑,那一笑花開明媚,在不經意間輕輕柔柔地擊中了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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