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門新娘,女財閥的危險婚姻

某些習慣,為了孩子可以無聲妥協

孕中期,蕭瀟懷孕第六個月,醫生告知傅寒聲:“傅太太身體缺鈣,平時要多注意鈣的攝入。”

想要迅速補鈣,最簡單的方法就是每天喝一杯牛奶,但問題的關鍵是,蕭瀟排斥喝牛奶。猶記得2007年8月,傅寒聲帶蕭瀟入住山水居第二天,她是如何對牛奶反胃厭棄,如今……

翌日早餐,餐桌上擺放著一杯牛奶,傅寒聲倒也沒有強迫蕭瀟必須喝牛奶,之所以把牛奶擺放在蕭瀟麵前,無非是想試探一下她的態度。

蕭瀟的態度,傅寒聲看到了:蕭瀟麵對不愛喝的牛奶,愁眉苦臉瞻。

傅寒聲拿開牛奶的同時,有意說了一句話給妻子聽:“不想喝就不喝了,但醫生說了,你目前的身體狀況,應該迅速補鈣。”

“喝牛奶,我會吐。”醫生的話,蕭瀟不能不聽,她糾結的看著那杯牛奶。

傅寒聲覆上蕭瀟手背,安撫的拍了拍:“那就不喝。”

也就是這天深夜,傅寒聲睡的不太沉,察覺身旁床位動了動,睜眸看去,就見蕭瀟背對著他起身下床。忍著沒出聲,直到蕭瀟離開臥室好一會兒,他這才起身去找她溽。

蕭瀟起夜,是因為肚子餓。

樓下燈光通明,蕭瀟靠在開放式廚房一角閉眼打著盹,對麵正熱著牛奶。

沒錯,那樣的香味,是牛奶。

因為熱的是牛奶,所以傅寒聲並不急著走進,而是站在二樓欄杆處,俯視廚房大半全景。這一等時間有些長,待加熱好的牛奶變溫,蕭瀟方才捧著牛奶碗,送到了嘴邊。

離得遠,傅寒聲看不到蕭瀟喝牛奶時的表情,卻看出了她的遲疑,喝第一口牛奶時,傅寒聲竟下意識屏住了一口氣,眼見妻子並無不適,開始喝第二口,這才勾唇笑了,扶著欄杆下樓找蕭瀟。

“牛奶味道怎麽樣?”

這道聲音在夜半時分有些突然,蕭瀟倒也沒有受驚,但詫異還是有的,端著牛奶碗回頭看他:“怎麽醒了?”

“你不在。”短短三個字,蕭瀟垂眸微笑,傅寒聲則是走過去,從身後摟住蕭瀟,接過她手裏的牛奶碗,順勢喝了一口:“還不錯。”

“你要喝嗎?”他的摟抱力度很鬆,蕭瀟在他懷裏轉過身,“牛奶熱的多,我給你盛一碗。”

“你找地方坐,我自己盛。”把手裏端著的牛奶碗重新交給蕭瀟,傅寒聲邁開幾步拿碗盛牛奶。

西苑深夜,餐桌旁,傅寒聲和蕭瀟聊天。氣溫適宜的盛夏夜,傅寒聲講異國大學時期,有一位美國名媛倒追他長達四年之久,那些往事純淨而又簡單,如同夜空明月那般皎潔美好。

蕭瀟靜靜聆聽,卻在安靜喝牛奶時,露齒淺笑。

“不信?”傅寒聲也在笑,單手擱置在桌,掌心撐著臉,歪頭側眸看著蕭瀟時,多麽像是一個情竇初開,千方百計逗女友開心的小夥子。

“信。”知道他不達目的誓不罷休,所以蕭瀟很有眼見的率先開了口,但結果是一樣的,如果傅寒聲想要蠻橫耍賴,絕對是無人能及。

這聲“信”蕭瀟說的多真啊,但傅寒聲明顯是有些不高興了,“對那個美國名媛,瀟瀟一點兒好奇心也沒有?”

“沒有。”蕭瀟有危機意識,分幾口氣喝完牛奶,端著空碗站起身。

幾乎是同一時間,傅寒聲也起了身,蕭瀟呼吸一急,他已從身後擁住她,唇啃咬著她的耳朵,潮潤的舌舔吻著她的脖頸,灼熱的呼吸“撫摸”著她的眉眼,融化著她的意識,僅是淡淡地親吻就讓蕭瀟站立不穩。

他和她接吻,哪怕隻是蜻蜓點水,也總會細致對待。親吻在傅寒聲的世界裏,它有著無法用言語來訴說的魔力,不僅僅有技巧,更有節奏和深淺進度,該輕時輕,該重時重,該纏綿時纏綿,該霸道時霸道,當他用唇舌臨摹她的唇,當他手指輕柔探進她的睡衣,他終於開始發揮語言的魅惑力。

“我許你嫉妒,許你吃醋,但你不需要嫉妒,不需要吃醋,因為我是你的,履善是瀟瀟,是阿媯的。”他輕聲低語。

蕭瀟沒有回頭,卻被他的氣息和言語折磨的柔腸寸斷。

這樣的動容,隻會有一種結局,那就是來不及回臥室,就在客廳裏上了“床”,正確的說是沙發。

近兩月,各大媒體報道中,唐氏董事長蕭瀟被譽為最美孕婦。這種美更多的是來自於她的氣質和眉眼間的清冷神韻,那是其她女子終其一生也無法臨摹的天來之筆,都說她淡漠寡言,被譽為冷美人。對於傅寒聲來說,他妻子確實是有些冷,但私下卻跟“冷”無緣,隻有他,也隻能是他,才能感受到來自於她身體的熱度,那是岩漿,足以調動他全身的情~欲糾纏。

他一直覺得妻子的身體是上等絲綢,摸之光潔無暇,包裹在中式服裝和簡單衣著下的身體更是窈窕玲瓏,那是一種隱秘的薄媚。

兩日前,他碰蕭瀟,極為小心,隱忍欲~望,隻是為了不傷到她,但兩日後的深夜,也是淩晨,西苑客廳裏,他就像是

tang沙漠裏行走的無望人,而她就是那片綠洲,緊密糾纏,隻為吸取她全部的水分。

情事進攻強壯,透著凶猛,蕭瀟在提心吊膽中感受著意亂情迷,隱隱聽到他附在她耳邊,含蓄低問:“可以承受嗎?”

正是身體歡愉時,所有的言語全都淬在了眼神裏,蕭瀟摟緊他,這就是答案。

待**過後,他和她身上都是汗,蕭瀟更是近乎

乎虛脫,枕著他的手臂,疲倦的閉上了眼睛,似睡未睡。

耳邊傳來他沙啞的呢喃聲:“從五月初到七月末,整整三個月,從未像此刻這般酣暢淋漓。”

蕭瀟:“……”

這人不知羞。

是這麽想的,心裏卻盡是觸動,把臉埋進他的頸窩裏,聲音很輕:“我把你餓壞了。”

這句話逗笑了傅寒聲,傅寒聲動容,摟著蕭瀟:“對,把我都給餓壞了。”

後來,傅寒聲套上長褲,幫蕭瀟擦著汗,蕭瀟把頭靠在他的肩窩處,閉眼入睡。傅寒聲低頭看著她,淩晨時分被他獸心大起這麽一壓榨,蕭瀟臉色格外疲憊,落在他的眼裏,落在她額頭上的吻,溢滿了憐惜。

……

清晨,門鈴響起時,傅寒聲懷裏已是空空如也。

昨夜他和蕭瀟太累,直接宿在了沙發上,好在沙發夠寬,蕭瀟睡覺又很老實,所以睡在沙發上,或是睡在**,並沒有什麽區別。

門鈴還在響,傅寒聲掃了一眼被他丟到客廳一角的家居短袖上衣,再穿上是不可能,他記得淩晨脫衣服時,有些心急,穿著拖鞋似乎還在上麵踩了還幾腳。

這衣服是沒法穿了。

於是當房門被打開時,外麵的人一個個張大了嘴,就那麽呆呆的看著站在門口的男子,呃一個**上身,穿著長褲剛剛晨起,頭發還有些淩亂的清俊男人。

我的媽,傅寒聲。

這聲“我的媽”是張婧道出來的,“傅寒聲”三個字是同行謝雯心裏道出來的,基於早晨受了驚,以至於呆立門口竟是好一會兒寂靜無聲。

傅寒聲見到兩人倒也沒說什麽,示意兩人進屋,又指了指客廳沙發處,大概是想起淩晨情事就是在沙發上開展的,傅先生難得清了清嗓子,沉默間,張婧和謝雯已乖乖的走到沙發前坐了下來。

傅寒聲摸了摸鼻子:“你們坐,我上樓叫瀟瀟下來。”

上樓,蕭瀟正從更衣室裏走出來,回到臥室,就見傅寒聲盯著她的行李箱直皺眉,蕭瀟把身份證從行李箱裏取出來,放在隨身口袋裏,一邊拉行李箱,一邊淡淡提醒傅寒聲:“關於我要出差,淩晨的時候我有跟你提過。”

傅寒聲的臉色並沒有好太多:“我沒印象。”

其實還是有印象的,淩晨的時候,她在半睡半醒間,似是模模糊糊說了一句話,他也沒聽清,但卻下意識

“我說我要出差,你當時嗯了一聲。”

蕭瀟幫傅寒聲重現淩晨記憶,但傅寒聲並不買賬,瞥了妻子一眼,從鼻腔裏再次哼出一聲陰陽怪氣的“嗯”,尾音上揚,直接走進浴室洗澡去了。

蕭瀟知道他不想讓她懷著身孕離開c市來回跑,但公事擺在這裏,她又身處這樣的位置,她也知道他心裏是理解她的,要不然也不會把不滿放在心裏,隱忍沉默,不予幹涉。

客廳樓下,張婧和謝雯交頭接耳,臉上堆滿的笑意看的蕭瀟心裏直發毛。

張婧看到蕭瀟,眉開眼笑的站起身,迎向她的同時,又向樓梯方向看了看,不見傅寒聲下樓,這才敞開聲:“以前隻靠想象了,沒想到傅董身體真是極品的壯。”

蕭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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