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千年第一老祖宗,脾氣爆點怎麽了!

第3章 雙人運動被打斷

程寂拿起來一看,是助理李洋打過來的。

在參加董事會之前,他安排了李洋去調查泄露程氏科研成果的事,想必現在是有了結果。

他按下接聽鍵,聲音沉穩且嚴肅,“查到了?”

電話另一端支支吾吾的開口,“程總...是二少爺秦浩。”

秦浩是養父秦國濤的兒子,秦芊悅的哥哥,也就是他的義弟。

千防萬防,沒想到最後家賊難防。

程寂語氣依舊平淡,但眼眸裏的狠意昭然若揭,

“去查他現在在哪兒。”

“是,程總。”

電話掛斷後。

程寂收起手機,眼神落在上官卿身上。

語氣一改嚴厲冰冷,變得溫柔,“那個...我待會兒要出門一趟,你好好休息。”

說完,彎下腰拉開床頭櫃最上麵一層,拿出紙筆,寫下一連串數字,

“這個是我的私人電話,有事情可以直接打給我。”

他把紙張遞給上官卿。

上官卿看了一眼,記下數字,起身下床,“我剛好要去趟古玩店,你送我。”

程寂下意識的秒答應,“好。”

速度快到過了幾秒他才反應過來,而且還莫名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明明兩人才認識,但又莫名熟悉......

兩人麵對麵站著,她嘴角微揚,“發什麽呆?走吧。”

過了十分鍾左右,兩人一同開車離開程宅大門。

站在前院花壇旁邊的秦芊悅,冷眼盯著程寂對上官卿細心照顧。

親自給她開車門就算了,放著好好的司機不用,還親自給這個女人當司機!

她陪在程寂身邊十年都沒享受到這種待遇!

憑什麽這個女人一來就可以擁有?

秦芊悅眼神裏的嫉妒猶如烈火在焚燒,咬牙切齒地蹦出三個字,“...上官卿!”

......

程宅位於城郊,離海邊不算太遠,半個多小時後,便到了等卿古玩店門口。

程寂下了車,抬頭被古玩店的牌匾吸引。

它是一整塊桃木製成,大概兩米長,半米寬,上麵的紋理老舊,明顯有一定的年頭。

他盯著上麵的名字,陷入沉思,

“‘等卿’,是上官卿的卿?有人在等你?還是你在等誰?”

他扭過頭看向上官卿,眼神裏透著好奇。

上官卿剛從副駕駛下來,沒有立刻回複,神色淡漠地踩著高跟鞋徑直走向店門口。

當手握住門上木把手的一霎,神色明顯暗淡不少。

她站在木牌匾下,門口的燈光從上而下照在她身上,像被光環籠罩的天使。

上官卿轉過身和程寂對視。

此時,兩人之間的距離不過十米,

“這個木把手我換了一個又一個,多到我都忘了這是第多少個了,但我希望以後再也用不上它。”

等卿...

究竟誰在等誰,誰又說得清?

但至少現在,她不想再等了。

程寂察覺到她情緒不太對,她身上的那份孤獨和絕望,讓他莫名很想走上前抱住她。

他剛抬起腿還沒落下,上官卿露出一抹釋懷的淺笑,

“程寂,你走吧,待會兒記得來接我。”

程寂終究還是收回了腳步,“好。”

海麵被漆黑的夜吞噬,邁巴赫也消失在夜裏。

上官卿走進古玩店,鎖上門。

四四方方的門店格局,很普通平常,沒特別之處,放在玻璃櫥窗的古玩物件看一眼便一覽無餘。

說是古玩,實際都是上官卿在地府收的祭品。

一些人枉死後,害怕自己的珍貴物什被仇家惦記,就托上官卿拿走。

上至秦朝鑲滿瑪瑙的青銅酒杯,下至宋朝的名家字畫,甚至從海外傳到國內的稀罕物件,在這裏都找得到。

因為是枉死人的祭品,上麵或多或少都沾有怨氣,所以上官卿不能賣,也不能扔。

日子一長,東西就多了,偶爾認出物品主人的輪回轉世,她就送還回去,就當騰騰空間。

回看‘等卿古玩店’五個大字,好像除了在“等卿”,古玩店三字有點名不副實了。

上官卿推開店內的暗門,裏麵堆放的雜物頃刻間煙消雲散,化作一條直通黑暗的泥濘濕潤的石子路。

石子路寬一米左右,四周被黑暗籠罩。

前方被迷霧遮擋,除了路兩邊掛著的紅燈籠亮著幽綠的微光,什麽也看不見。

這便是人間口中的陰間路。

也是死人路。

上官卿沉了口氣,邁開腿往前走,一踏上,眼前迷霧盡散。

一座外形似古代衙門的府邸,在路的盡頭若隱若現。

“知道回來認罰了?”

一道低沉的隔空傳音從四麵八方席卷而來,壓迫感十足。

按冥府規矩,非懲奸除惡,不得擅自私用官職特有的能力,就好比隻有幽冥司執掌人才擁有的脊骨靈鞭。

犯了規矩該罰,她認。

上官卿沉下肩膀,步伐堅定地走向冥王殿。

殿內。

黑白無常站在殿堂兩側,手裏拿著執法杖,冥王倚坐在殿堂上方,黑色短發向後梳展,身穿一襲黑色長袍,不苟言笑,端莊森嚴。

看似長著三十歲的臉,卻過著五六十歲退休老頭的日子。

他低眉看向殿堂下方的上官卿。

靈力丟的幾乎快見底,要不是那股倔勁兒撐著她,隻怕都倒地不起了。

冥王忍不住問她,“萬一他不是你要找的人怎麽辦?值得嗎?”

上官卿斬釘截鐵地說,“不會,他帶給我的感覺和其他男人不一樣,要真認錯了人,那也是我自作自受。”

自己選的,怪不得別人。

冥王自知勸不動她,吩咐黑白無常兩鬼差行刑。

“開始吧。”

黑白無常站在她左右兩側,手裏拿著兩米長的執法杖,杖頭還附帶雷電的靈力,發出陣陣銀白亮光。

上官卿的背部每挨一下,都發出沉悶的撞擊聲,以及雷電擊中的滋滋聲。

兩種痛感疊加是侵入骨髓的疼......

而人間某地,也有人在行刑。

程寂高抬右腿,猛地一腳踹開酒店總統套房的房門。

“砰!”

門把手硬生生在牆上砸出一塊印記。

臥室內正在雙人運動的男女立刻停下動作,被門口的動靜嚇得丟了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