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千年第一老祖宗,脾氣爆點怎麽了!

第32章 第一次同房

“是。”他特意強調一句,“從小就有。”

程寂走過來,有些懷疑。

怎麽會這麽巧?

上官卿要找的有彼岸花圖案的男人剛好是他的鄰居。

“能不能看一眼,無意冒犯,隻是想要求證一下,這對我們很重要。”

如果慕承真的是上官卿找的男人,是不是意味著她就要離開程宅,離開他?

上官卿視線微微朝下,他的手還沒包紮。

“可不可把手給我一下?受傷的那隻。”

還沒等他答應,她就已經伸出手,眼神急切。

慕承不清楚她要做什麽,握手一般覆上她白皙的手。

瞬間,她的手心也沾上血。

可在他接觸她的瞬間,上官卿手上突然使勁,緊緊握住,好像恨不得捏碎他的手骨。

“啊!嘶——”

慕承受不住痛感,叫出了聲。

剛結疤的傷口再次開裂,猩紅的鮮血一點點往外冒。

上官卿一直盯著他手上的傷口。

心口突然感到疼痛難忍,像是被巨石壓住,呼吸不過來。

之前出現的症狀再次上演。

但發作緣由不是來自程寂,而是慕承。

她鬆開他的手,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麵對這個事實。

所以這段時間她都認錯了人。

那個老道姑也是騙她的?

上官卿不知道該相信現在看到的,還是之前的直覺。

慕承收回手,掌心的痛感還在,甚至已經到麻木的地步。

他問,“你還要看我身上的印記嗎?”

“可以嗎?”

上官卿想要得到最後一步求證。

如果他既有彼岸花印記,流血又能讓她心口有反應,那慕承便是她找了千年的男人。

而程寂少了一樣。

慕承咬著牙忍著痛,“你先等我會兒。”

他在桌上扯了張紙擦掉掌心流下的血液。

程寂見狀,囑咐嚴叔,“嚴叔,讓人給他處理傷口。”

畢竟慕承現在流血是因為上官卿,他不能不管。

嚴叔安排了個懂醫療的傭人,她拿上處理傷口的醫療用具給他消毒、包紮。

一係列操作完成後,慕承用另一隻手掀開上衣。

緊致結實的上半身,一朵紅色的彼岸花正在綻放,細長的花瓣透著死亡的氣息。

彼岸花,梵語又叫曼珠沙華,是開在冥界的一種花。

傳說此花是接引之花,能喚起死者生前的記憶。

而她上官卿,正是丟失生前記憶無法步入輪回的人。

慕承放下衣服,“看到了吧。”

上官卿聲音變小,像是自言自語,“所以,你才是我要找到人......”

找了千年的男人,現在就在她眼前,可心裏為什麽還是空落落的?

甚至還有些失落。

“你來程宅不是找我有事要談?什麽事?”

剛剛鬧了個插曲,他都快忘了正事。

慕承有些欲言又止,似乎難說出口,“我想邀請你去家庭聚會,以我女朋友的身份。”

“你在亂說什麽?”這次是程寂忍不住了。

慕承趕忙解釋,“假扮,不是真的談,因為我家一直在催婚,所以我想先帶一個女孩回去應付他們,但我一直在國外,國內沒異性朋友,所以隻好找你幫忙。”

程寂冷眸凝結在他身上,“你該去相親市場,不是我家。”

“好,我去。”上官卿突然答應。

她正好也要求證,他身前的印記是真的從小就有,還是後麵紋上去的。

聽到她居然答應當他女朋友,程寂臉色瞬間冰冷。

即便是假的,他也還是很生氣,像是本來是自己的珍惜的東西突然被別人貼上標簽。

程寂頭也不回地氣衝衝走上樓。

慕承問,“那明天下午我來接你?”

上官卿想到什麽,“你現在住的不是你父母的家嗎?”

“他們住在城西的別墅區,我現在住的這套是大學畢業後買的。”

就在程寂買後的第二天,他買下隔壁的一套。

上官卿總覺得在他身上,一切都發生的太順利,但都沒有頭緒。

也許就是巧合?

“行吧,明天你來接我。”

慕承離開程宅後,上官卿也上了樓。

她站在程寂住的客房門口,敲了敲門,“叩叩!在休息嗎?”

房間內沒人回應。

上官卿沒走,索性靠在牆邊,在門口等著。

不知道等了多久,程寂才開門,在看到她那刻,眼神有一刹那的詫異,隨後又恢複平淡。

“去主臥吧,你不是身體不舒服?”

......

兩人像在鎮上的賓館一樣,一個坐在床頭,一個坐在床尾。

隻是這次,她沒有藏別的心思。

兩人就一直僵持著,都在等對方先開口。

他知道上官卿不會一直陪著他,但這天真的來時,要接受好難。

一個原本被保護殼包裹的刺蝟被人卸下保護殼後,再戴上,重量和厚度是之前的雙倍。

程寂無力的吐出一口氣,問她“打算什麽時候離開?”

“不知道。”

她靠近他的目的,就是能幫她喝孟婆湯,走上往生橋。

但好像他不是她要找的人。

老道姑可能是為了讓她救他,才故意騙她吧。

程寂自嘲,“早就說過,不會有人會留在我身邊,我還在期待什麽呢?”

說完,他苦笑搖頭。

家人也好,朋友也罷。

都不會有。

上官卿側眸看著他孤單的背影,隻覺得心疼。

她走過去,這次是不帶目的地靠近他,俯下身將他擁在懷裏。

“對不起,程寂。”

她摟住他的脖子,與他對視,兩人的目光交匯那刻,像無數火花在隱隱燃燒。

下一秒,程寂摟住她的細腰,一個翻轉,將她壓在**。

薄唇輕輕地吻上去,從最初的淺嚐輒止到最後強勢占有。

男女的衣物散落一地。

窗外的陽光透過窗簾照在房間的兩人。

程寂覆在上官卿的手上,兩人十指緊扣,床墊發出“吱吱呀呀”的聲響。

時而急促時而緩和的低吟在房間反複上演。

上官卿手撐在他的腹肌上,坐在他的小腹上,低頭看見他臉上有淚痕在陽光下閃著微光。

她心口莫名一緊,伸手幫他擦掉眼淚。

程寂握住她的手,摟著她的腰再度翻身在上。

臉上帶著不正常的紅,低啞的聲音問,“我突然想讓你留下了,怎麽辦?上官卿。”

這是他第一次叫她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