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性感睡衣
隨即他側眸目光溫柔地看她,“挺好的,就是平時太操勞,沒什麽問題。”
上官卿始終閉著眼,臉上沒什麽表情,“......這樣啊。”
嗬,撒謊!
......
車子抵達等卿古玩店門口。
海邊的風打在臉上,還有些濕熱。
上官卿走到店門口開門,發現慕承也跟了過來。
她有些疑惑,“你不是要回家?”
慕承笑著解釋,“上次見你店裏的古玩挺好看,所以想買幾件。”
兩人站在門口僵持了會兒,上官卿還是放他進來了。
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沉香,與外界的喧囂隔絕。
慕承的目光在琳琅滿目的古玩間流轉,最終停在一尊古樸的青花瓷瓶上。
那瓷瓶釉色溫潤如玉,青花圖案栩栩如生。
他輕輕伸出手,指尖在瓶身細膩的釉麵上緩緩滑過。
一看就是好東西。
“這個挺好看,我想買,”他又問,“對了,你這裏有沒有匕首或者短刀這類古玩?最好是刀上鑲嵌很多珠寶的。”
上官卿抬眸,意味深長地打量他一眼。
描述這麽詳細,看來是早就想要。
她之前打掃衛生,確實搜羅出來一把短刀,刀鞘上麵還鑲有夜明珠。
既然他想要......
她搖頭,“沒有,不過你剛剛摸的那個青花瓷瓶,它有段故事想聽嗎?”
慕承,“什麽故事?”
上官卿邪魅一笑,“傳說他主人得罪了地方官,全家入獄被判死刑,但地方官嫌他死得太輕鬆,就把他剁成肉糜,諾,那個青花瓷就拿來裝他主人的。”
她還用手指了指上麵的水漬,“瓶口發黃的地方,就是他幹掉的肉糜。”
“嘔!yue......”
慕承一個沒受住,惡心的胃都在翻滾,剛剛碰過的手也感覺好髒。
他跑到外麵洗手池,反複衝洗,直到表皮都搓紅了才罷休。
上官卿站在前台整理東西,嘴角朝一側歪斜。
買吧,一買一個不知聲。
慕承擦幹手上的水,心理還是有陰影,就連古玩店都不想待下去,簡單客套聊幾句就走了。
上官卿目送慕承狼狽離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她從前台裏麵走出來,關上店門。
隨後又打開前台角落裏的抽屜,之前看到的短刀正躺在裏麵。
上麵的夜明珠在她打開抽屜那刻,再次發出明亮的銀光。
好奇怪,上次它也亮了。
她拿在手上仔細檢查,它除了刀柄以及刀鞘裝飾豪華,其他的並無不同,在古代的皇家國戚家裏,不過是尋常玩意。
正在她愁思慕承為什麽要找它,幽玄在一團白霧中現身。
“大人,找到了!”
他拿著慕承的生死簿小跑到上官卿麵前。
“不過大人,我看了他一生能到人生軌跡,普通的不能再普通。”
就是大多數人的一生,讀書上學,工作,結婚生子,最後老去。
比起程寂的生死簿,慕承的一生平凡得不能再平凡。
上官卿翻開奏折一般的生死簿,翻看他之前的經曆。
“高中出國留學,大學畢業在國外工作了一段時間,和很多富二代差不多。”
她又翻看慕承未來的人生,“父母離世,繼承慕氏家產,也很按部就班,你覺得這樣的普通人會成為幫我渡輪回的人?”
尤其是找到程寂這種天煞孤星,無死期的男人後,她很難說服自己接受慕承是自己要找的人。
幽玄也有些拿不準。
他撓了撓頭,“大人,要不咱去問問冥王?”
想到冥王她就一肚子氣,就告訴她找有彼岸花印記,流血能召喚她的男人,也不說清楚對方怎麽幫她走上往生橋。
上官卿吐槽,“找他也不會說,頑固得跟廁所裏的石頭,又臭又硬。”
幽玄站在旁邊怯怯懦懦不敢說話。
罵冥王這種事情,在冥界,除了孟婆也就隻有上官大人敢。
她把短刀交給幽玄,“你把它交給冥王,給他說等一周多之後,我靈力一恢複就去找他拿。”
現在上官卿沒有能力保管,一個保不準被慕承拿走了怎麽辦?
交給冥王最保險。
幽玄拿在手裏,晃了兩眼便收起來。
“遵命,大人。”
他突然上下動了動虎耳,表情頓時嚴肅,“大人,程寂正在來的路上,五分鍾後就到門口。”
“他好像喝了酒,需要我幫你打發走嗎?”
上官卿雙眸有些失神,緩緩開口,“不用,你先回冥界。”
......
程寂站在等卿古玩店不過百米處,身後圍了一圈保鏢。
海風肆意吹在他身上,也許是沙子跑進他眼睛,逐漸紅了眼眶。
李洋走到他身後,“程總,下午四點集團還有會議,您這邊......”
他不好催得太直白。
程寂冷冷“嗯”了聲,臉上還帶著酒精揮發造成的微紅。
“你們就在這裏等我,東西給我,我自己進去。”
李洋把一個小型行李袋遞給他。
程寂大步邁向古玩店,明明海風變小了,怎麽風沙反而更大,吹得他眼睛脹痛,連帶鼻尖都在發酸。
他抬起手,打算敲門。
門內突然輕飄飄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直接進來吧。”
他悻悻然收回手,神色複雜地推開門扉。
上官卿閉眼側躺在靠窗的沙發上,麵前放著白煙繚繞的檀香,背後就是一望無際的海麵。
她緩緩抬眸,看了眼他手裏的袋子,“有什麽事嗎?”
程寂把東西放在茶幾上,原本像態度強硬的放下就走,但在見到她那刻,還是忍不住心軟。
他打開行李袋,語氣依舊溫柔,“你之前用過的東西,有化妝品,還有衣服,放在程宅也沒用,就給你拿來了。”
程寂就是想找理由來見她罷了。
上官卿也沒戳破。
坐起身,扒拉了兩下裏麵的東西,看到之前在鎮上穿的那套性感睡衣,差點沒笑出聲。
她用手指勾起薄薄的一層布料,嘴角揚起一絲戲虐,“我怎麽記得我把它丟賓館了,怎麽在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