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千年第一老祖宗,脾氣爆點怎麽了!

第36章 程寂不是單相思,你也喜歡他

“咳咳!”程寂臉上有些窘迫,“我以為你還要穿,就帶走了,不要你扔了就是。”

他那點小心思,怎麽逃得過上官卿的眼睛。

她放下睡衣,語氣淡淡的,“你回去吧,以後也不必來了。”

窗外的海風吹起白色布簾,揚起寬大的波浪幅度,也兼帶揚起她的長發。

程寂站在她麵前,不舍的目光凝結在上官卿臉上。

過了好久,他終於妥協,向自己妥協。

“好。”

他二話不說取下上官卿送他的紅色手繩,冷眸看了眼上麵的玉珠,隨後塞到她手上。

“既然以後不聯係,也沒必要再收你東西,走了再見。”

程寂頭也不回的踏出古玩店門,隻留下孤單的背影,消失在門口。

上官卿注視手裏的手繩,眼神複雜,有些說不清的失落。

......

在海灘附近的公路邊。

程寂坐在車後座,遇到慕承站在路邊。

他特意在等程寂。

兩人約了家附近的清吧,因為在午休時間段,清吧隻有他們兩人。

李洋看了眼手表,隻覺得心裏煩躁。

這酒喝下去,下午四點的會怎麽辦?

事實證明,老板不開心,做助理的最著急。

兩人坐在吧台,麵前擺了兩排威士忌,淡黃色**在昏暗的室內,折射著燈光,顯得**又迷人。

程寂連喝三杯,肚子裏熱辣辣的灼熱。

慕承也不甘示弱,緊跟著連喝三杯。

程寂尖銳的目光直直射在他瞳孔裏,像箭矢射中箭靶,語氣冰冷的問道,“昨晚上官卿在你家睡的?”

慕承冷笑,臉上是遮擋不住的得意,“堂堂程氏總裁為了一個女人買醉,會不會太可笑?”

“還是說,程總想把她搶回去?”

但凡能搶回去,程寂也不至於現在借酒消愁。

即便沒有慕承,他也不能和上官卿在一起,這才是他最在意的。

思及此,程寂又猛灌一杯酒。

他舉起手裏的杯子,**沿著杯壁緩緩下滑,照應出他失魂落魄的神情。

慕承添油加醋,“你不知道上官卿有多討人喜歡,在我家一口一個叔叔阿姨。”

他淡漠地瞟了眼程寂,抿了一口酒,頂了頂腮,“尤其是晚上,你不知道上官卿她有——”

“砰!噠!”

程寂一腳踹在慕承腰上,直接將他踢翻在地。

“你他麽再說她一句!”

此時的程寂酒精上頭,聽不得人刺激他,特別是拿上官卿當由頭。

慕承扶著腰吃力的站起來。

程寂又喝下兩杯,他現在隻想麻痹掉自己的大腦,不讓自己想起上官卿離開他的事實。

他晃晃悠悠走到慕承麵前,雙手用力揪住他的衣領。

“你算個什麽東西?也配提她!”

“要不是我......”聲音越來越小。

程寂眼裏夾雜著無奈和沮喪,最後化作眼淚流下。

“好好對她,要是讓我發現你讓她受委屈,我一定讓你在京市待不下去!”

慕承打掉他的手。

程寂一個踉蹌差點沒站穩。

慕承忍著腰上的疼痛,舉起吧台的酒杯往嘴裏送,速度快得一時分不清喝的是高濃度酒,還是水。

他雙手撐在吧台緩了緩,聲音沙啞,“你有什麽身份講這些?”

......

李洋見場麵越來越難以控製,情急之下,打電話給上官卿。

吧台的兩男人不知道說了什麽,開始打起來。

慕承和程寂都受了不同程度的傷,磕的、碰的、拳頭打的,都有。

過了好久,上官卿才趕到清吧。

她忍著心口疼,問李洋人在哪裏?

李洋帶她到吧台。

兩人正在吧台旁邊的地板上扭打在一起,旁邊還有不少打翻的酒杯,酒漬和玻璃碎片夾雜在一起。

她捂著胸口,感覺心口被人緊緊堵住,完全呼吸不了。

她忍著難受,眉頭緊鎖,額間的青筋都疼得凸起。

上官卿拽著程寂的胳膊,“你快放手!起來!”

程寂一聽到她的聲音,手上的力氣頓時消散了,任由她把他拉起來。

程寂滿臉委屈,聲音還在顫抖,“你來了。”

他一把抱住她,身上的酒味直衝她鼻腔。

慕承單手撐地直起身子,坐回旁邊的位置,喝下最後一杯還沒打碎的酒。

對程寂一頓嘲諷,“做人到你這地步,還不如死了算了,災星!”

上官卿眼中瞬間閃過一抹決絕與憤怒。

她轉身迅速而決絕,手掌帶著風,狠狠地扇向了慕承的臉頰。

這一巴掌,如同驚雷炸響在靜謐的空氣中,清脆而響亮。

慕承的臉被這一擊打得偏向一側,嘴角緩緩滲出血絲,他驚愕得瞪大眼睛,顯然沒料到上官卿會如此直接地維護程寂。

上官卿眼神凶狠地盯著慕承,聲音冰冷而堅定,“災星?你算什麽玩意罵他?”

要不是他身上有彼岸花圖案,她看都不帶看一眼。

現在還敢挑釁程寂。

她的每一個字都像是鋒利的刀刃,切割著周圍壓抑的氣氛,威猛霸氣的氣場也驚呆一旁的李洋。

真不愧是程總看上的女人。

手段果然不一般。

上官卿喊了聲“李洋”。

“啊?在......在的。”他收回思緒。

她把程寂交到他手裏,認真囑咐,“他身上有酒杯碎片劃傷的傷口,先帶去醫院檢查,我待會兒就到。”

李洋點頭,“好。”

程寂走了之後,清吧從吵鬧恢複安靜。

一男一女坐在吧台,彩色燈光時不時從他們身上閃過。

酒精味在四周彌漫,直到充斥整個空間。

慕承垂眸瞥了眼小手臂上的傷口,雙眸放空,“看來不是程寂單相思,你也喜歡他。”

她隻是對程寂感到內疚而已。

禍是因她而起,就應該由她解決。

上官卿向調酒師點了杯龍舌蘭,又重重按了兩下胸口,試圖緩解疼痛。

她冷靜又淡漠的開口,“說吧,你找他到底要做什麽?”

接著冷冽的雙眸凝視他的眼睛,迸發著沁骨的寒意,“或者我該問,你靠近我到底想要什麽?”

“我承認你身上某些特征符合我找男人的要求,但你表現得未免太蠢,生怕我不知道你有圖謀?”

慕承咬著牙,取下紮進手臂裏的小碎片。

疼得發出“嘶——”的一聲。

他注視手裏沾滿血的玻璃渣,眸光閃過一絲冷厲,“看來你是真的失憶,該忘的,不該忘的,都忘了。”

上官卿瞳孔一驚,情緒頓時激動,“你知道我生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