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婚後孕吐,抱歉孩子是你死對頭的

第58章 是不是被嚇傻了

夏雲珂望著滿桌未動的菜肴,嘴角慢慢勾起一抹自嘲的微笑。

夏震真是個好父親,連這樣扭曲價值觀的話都說得出來。

夏雲珂去結賬時得知霍沅皓已經付過了,本想打電話道謝,結果一出門就碰上了等待中的霍沅皓。

“那老家夥後來為難你了嗎?”

霍沅皓關切地問,臉上帶著幾分同情。

夏雲珂搖了搖頭。

“走吧,我送你去蕭園。”

“三叔呢?”

霍沅皓聳了聳肩,沒說話。

然而,當她打開車後座的門,發現蕭楚宴麵無表情地坐在那裏時,夏雲珂一時不知該作何感想,總之,剛才看到夏婉婉追著他離開時的那種鈍痛感消失了。

“三叔。”

夏雲珂乖巧地喊了一聲。

蕭楚宴麵無表情,沒有回應。

一路上沒怎麽說話,一進蕭家的客廳,夏雲珂鞋子都來不及換,就被蕭楚宴猛然按在了門廳的櫃子上,手指緊緊捏住她的下巴:“和蕭逸陽玩得很開心嘛。”

夏雲珂疼得眉頭緊鎖,扭過頭去:“三叔,我和他真沒幹什麽。”

怕他不信,又拉了拉衣領,稍微露了點脖子,“我既然是三叔的人了,死也不會讓他碰我一根毫毛的。”

他那細長且略顯粗糲的手指輕輕摩挲著她雪白的頸部,聲音冷得仿佛能凍結空氣:“是嗎?”

夏雲珂點點頭:“霍少爺一來,他什麽也沒做成。”

話音剛落,一陣天旋地轉,蕭楚宴一把將她橫抱起來,大步邁向樓梯。

“三……三叔。”

夏雲珂的聲音微微顫抖,“你的傷還沒完全好,要控製一下。”

“我隻是檢查一下身上還有沒有其他傷痕罷了。”

全身檢查……

夏雲珂臉頰緋紅,如同晚霞映照下的桃花,輕輕地埋入了蕭楚宴堅實的胸膛之中。

她原以為他隻是隨意說笑,未曾料到步入臥室之後,蕭楚宴竟真的要求她進行那樣令人臉紅心跳的“檢查”。

羞澀如同春日裏初綻的花朵,在她心間迅速蔓延,以至於她的腳趾也不自覺地蜷縮起來,似乎這樣就能隔絕那份難言的尷尬。

世人常說,男子之言最不可信,承諾的檢查,最終在蕭楚宴的主導下,演變成了一場溫潤如玉的沐浴,進而深化為兩顆心之間無言的、深刻的理解與交流。

當夏雲珂沉沉入睡之際,腦海中唯一的殘影便是那抹略帶玩味的念頭:有些事情,確實沒有必要追求那所謂的一應俱全。

午夜時分,月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在屋內,夏雲珂悠悠轉醒,耳邊是蕭楚宴均勻而悠長的呼吸聲,如同山間輕柔的風,讓她仿若置身於虛幻的雲海,一切都顯得那麽不真切,那麽遙不可及。

她在心中暗自揣測,自己留宿於此,享受到的待遇,是否也是那些所謂的“金絲雀”們所擁有的?

近日來喉嚨稍感不適,渴求清水的欲望驅使著她試圖起身。

然而,腰部卻被一雙修長而有力的手輕輕環抱,仿佛是晨曦中緊握的溫暖,不容拒絕。

蕭楚宴那魁梧強健的身形,即便沒有耀眼的家世襯托,僅憑那副足以傾倒眾生的容貌與完美比例的身軀,就足以讓眾多傾慕者甘願匍匐。

夏雲珂小心翼翼地嚐試挪開那隻禁錮的手,剛剛想要輕巧地下床,卻再次被那隻大手一攬,輕輕鬆鬆地重新納入了那個令人心安的懷抱。

“你要去哪裏?”

或許是被她的動靜驚擾,蕭楚宴的聲音裏帶著一絲未消的睡意與不滿。

“我隻是有些渴,想找水喝。”

夏雲珂的聲音細如蚊蚋,帶著些微的請求。

蕭楚宴並未多言,隻是隨手從床頭櫃上抓起一瓶礦泉水遞給她,動作流暢而自然,仿佛早已預見了她的一切需求。

飲水之後,幾番閑談,夏雲珂的睡意逐漸消散。

她開始不自覺地伸展著四肢,卻不慎觸碰到了某個隱秘的領域。

“啪”的一聲清脆,蕭楚宴在她的臀部輕輕拍了一下,那聲音在寧靜的臥室裏格外響亮,夏雲珂的臉龐瞬間如火燒雲般緋紅,即便是夜色也無法遮掩。

這一番小插曲似乎激起了蕭楚宴的興致,他翻身將她壓在身下,語氣中帶著一絲戲謔:“看來你精神不錯啊。”

夏雲珂臉頰更燙了,耳根也熱得發癢:“我真的沒那個意思,三叔你繼續休息吧。”

蕭楚宴低沉的嗓音中帶著一絲笑意,尾音微微上揚,如同磁鐵般吸引著夏雲珂,讓她幾乎要沉浸在他的聲音裏無法自拔:“我看你是興趣盎然,我怎能剝奪你的樂趣呢。”

隨後的夜晚,波瀾起伏,兩人共同攀上了**的頂峰。

直至結束,夏雲珂累得連手指都不願再多動一下,她想起了喬思雨曾戲謔的話語:世間唯有累死的老牛,而土地永遠不會耕壞。

但在蕭楚宴這裏,這句俗語顯然失去了效用。

黎明時分,蕭楚宴靠坐在床頭,夏雲珂則蜷縮在一旁,隻露出一顆小腦袋,刻意與他保持距離,擔心那頭似乎永遠精力充沛的“牛”會再次興起“耕作”的念頭。

見到她如此戒備的模樣,蕭楚宴的眼中閃過一絲趣味:“過來。”

夏雲珂內心鬥爭了片刻,終究還是緩緩蹭向了他的方向。

蕭楚宴輕鬆地將她拉至自己膝上,兩人的近距離接觸讓夏雲珂感到一陣尷尬,不敢直接對視他的眼眸,隻好將目光投向桌上的台燈,試圖以此來緩解氣氛:“三叔,你今天怎麽會來這裏呢?”

“不是你自己叫我過來吃飯的嗎?”

蕭楚宴反問道。

夏雲珂一怔,腦海中快速閃回包廂中的種種場景,難以置信地開口:“所以,今天在包廂裏的一切,都是三叔為了幫我出氣?”

“我不是答應過要保護你嗎?”

蕭楚宴的手指再次輕輕拂過她頸間的掐痕,那動作帶著一股微妙的熱度,讓她周身再次泛起一陣熱潮。

夏雲珂詫異地轉頭,與他對視,心湖輕輕顫動,一種前所未有的情感自心底湧起,彌漫至四肢百骸。

蕭楚宴見她一臉茫然,嘴角不禁勾起一抹笑意:“是不是被嚇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