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事業小成

過完年節，木華黎又要返回呼貝爾駐地，我有些事情還要安排，需要赴呼貝爾駐地呆上一兩個月，便跟從同往。望著後麵浩浩蕩蕩看不到頭的隊伍，我心裏還真有點嫉妒木華黎：年前返回本部才幾百隨從，現在變成了五萬多人，差不多整個部落的三分之一人口要轉移到呼貝爾草原，在鐵木真的幾員大將中，木華黎真正算是第一個爬到統領一方的諸侯之位。除了木華黎獨當一麵、文武雙全的能力外，亦足見鐵木真對木華黎的信任。

五萬多人中，兩萬是被汰弱的青壯，草原未來的新農民；兩萬是隨遷的家小；一千汪古部支援的耕作能手；一千是建完商業區後，接著受命幫助新農民在呼貝爾草原建房子的高麗木匠；兩千是我又欠下天債新買的放牧好手。

幫忙建房子自不會是白幹的，隻不過新農民換身份前都是一無所有的平民或奴隸，唯有讓他們先簽下欠條，農具、家具、牛具、糧種亦是先提供給他們，記在帳上慢慢還。本來看到有近萬青壯因為之前身為仆從、奴隸，地位低下，都打著光棍，想讓各部族再慷慨解囊解囊，好人做到底，給新農民舉行個萬個婚禮。

不過想想還是算了。先不說那部族首領多半不肯，而且我做人也不能太絕，總得給人家留點財路。對新農民我已經夠好的，要知道農無稅這個中國人努力了幾千年，直到二十一世紀才開始實行的夢想，我提前八百多年給實現了。想來不出幾年，新農民有了收入，還我的債算著利息不急，讓他們先攢錢買個老婆應該是可以的。後來任務完成的汪古部、高麗人，亦是被農無稅打動，依約返回本部後，不久就去而複還，拖家帶口地前來呼貝爾農墾區安家。

當然，我的農無稅提議那麽順利通過，還要感謝蒙古人對生財經營之道連基本的見識都沒有。舉個實例，後世史實記載，蒙古打下整個金國北方後，將新占土地上所有城鎮的永久賦稅以兩百萬兩銀子賣給了波斯商人。可想而知，在大多數蒙古人眼中，隻有實實在在搶到手的東西才算財產。私心裏我還有一個想法：通過我在蒙古部的一係列改良，讓蒙古人認識到平民也可以創造財富，日後說不定侵略它國時，就不會隻為眼前財物短視之利，而肆意屠殺能給他們創造更多財富的平民了。

我特意跑一趟呼貝爾駐地，除了幫忙指揮安頓移民外，還有最重要的一點是想建個農牧培訓中心，由精通牧養的馬王神韓寶駒坐鎮，選派農民、牧民精英，結合中原漢人圈養牲畜之法，仿職業學院設立的方式，分設放牧、訓養、育種、獸醫、飼料加工、奶油製品加工、毛皮製品加工、肉製品加工六個學習培訓班。

這樣就可以利用技術優勢，慢慢將草原畜牧業，改低效率的粗曠性放牧向高效率的集約化圈養，（利用農業生產的副產品，如將秸、杆、皮、葉、麩，加工成飼料，可以節省大量草料的需求，而牲畜糞便發酵後又可做為肥料促進農業發展。）又將牲畜按品質進行等級劃分，擇優基因雜交，以培育更加優良的品種。

忙活了一個多月，將生產和加工環節諸事按排妥當，我又趕回溫都爾汗本部，主持商業區的銷售環節。陽春三月，冬雪消融，對於宣揚得沸沸騰騰的蒙古部無稅商業區，遊牧草原的各個部族無不抱著一探究竟之心，隻因風雪阻路，難於交通，不得不按捺了三個多月的好奇心。在得知商業區將於開春的第一個趕集日正式啟用，遊牧各方的牧民、客商不約而同、蜂擁而至。麵對紛亂而又壯觀場麵，讓鐵木真不得不下令全軍戒備，嚴防有敵方趁機變亂，還加派了一千薛怯兵（近衛軍）維持商業區秩序。

生意最好的莫過於我開的酒樓、客棧、妓院、賭館、成衣鋪、鐵器店。對開妓院我並沒有什麽負罪感，出生在20世紀80年代的人，特別是沿海經濟開放地區的，對這種事早就是見怪不怪了，為了一個錢字，跟我差不多歲數的很多同村女孩子就是做這種買賣的，老子在花街柳巷點到自己親閨女的糗事，我耳聞也不是一次兩次了。而公務員、警察、教師剽妓就像逛舞廳一樣，早不是了不起的事情了。

不過，做為後世之人，我還是有人道的一麵。古代的妓院為防止接客的女人懷孕，都采用喝毒藥斷絕生育能力的不可逆法。這種極不人道的做法我自是不能采用。不得已，還得多浪費資源將獸腸改造成原始的避孕套，提供給剽客使用。有失有得，好處是在我開的妓院裏花柳病就不易流行，但也斷了我它日若與鐵木真反目，利用梅毒輕易就可將幾萬蒙古鐵騎廢掉的可趁之機。我也有想過賣避孕套發點小財，卻是行不通的，古代人誰不想多子多孫，對避孕套這種絕人子嗣的玩意，在妓院用用還嫌麻煩，但為生命安全起見，不妨一試，可回到家裏，誰還想用這個啊。

成衣店的生意如此之好，得益於我的幾件設計，羊毛織衣除外，我又參照後世著裝習慣，設計了馬甲、背心、短褲，在保守成風的中原可能賣不出去，但對衣著講究寬鬆、舒適、簡便的草原人而言，我設計的新款服式，完全對他們的味口，誰想在對敵或炎熱的夏天還穿著束手束腳的又纏又厚的長馬褂呢？如果真的回到中原開服裝店的話，我也有辦法賺大錢，要知道這古代的服裝並不像後世電視、電影裏的古裝那般式樣多變、光鮮亮麗，我隨便抄襲幾款後世的古裝設計，要在古代成為第一服裝設計大師並不是難事。

為了吸引更多後繼客商，我還說服了蒙古部很多部族首領，提供女奴助我舉行一場奴隸竟拍大會。隻是那些部族首領雖然瞧在有利可圖的份上嘴裏答應得痛快，真要拿出來的沒有幾個姿色上得了台麵的。還好草原女子一般是不化妝的，這才讓我有了極大的包裝空間，找勃爾帖借了胭脂水粉，可惜找不到一個精通化妝之術之才，隻能讓我這半桶水都沒有的家夥親自上陣。不過，後世的美女寫真、綜藝節目也不是白看的。（我還蠻喜歡看台灣一檔《美麗藝能界》的美容節目，看著一一個姿色平庸的女星，慢慢在美容師的巧手脫胎換骨成一個美女，便有一種透過本質看現象的奇妙感覺）嚐試了幾張老臉，還真讓我找到感覺，不多時熟悉上手，竟也化得有模有樣，頗有一代美容大師的架勢。

我也不能無地放矢，幾百個女人讓我一個個化過去，不累死也會被其中的某些恐龍嚇死，不能補救的女人就算了，物以稀為貴，擇優選了十幾個還入得了眼的，精細地幫她們化好妝，還給她們披上半透明的麵紗，所謂尤抱琵琶半遮麵，對習慣以下半en思考的大多數男人更有致使吸引力。

花費了大量心思，總算將女奴拍賣成功地推到當天商業區啟用的最**。向各路客商做了以後每月都將舉行這樣的拍賣會一次的保證，餘遊未盡的眾人才慢慢散去。而從拍賣女奴事上取得遠超想像多收益的各部族首領，更是不用我要求，紛紛請願下次定將最好的美女獻於我交易。

商業區的熱鬧一直繼續了近月才降溫下來，但仍保持著人來人往的繁榮景象。店麵的出租率也達到了七成，其餘三成，隨著商業區發展，草原商貿中心向蒙古部的移動，不用多久也將達到飽和。我與客商簽的租店合同都是以一年為限，表麵自是將話說的圓滿，出於為他們考慮，讓他們試經營一年看看情況再說，若到時仍有意向，再續約不遲。實際上是我為招商，第一年將房租定得極低，幾近免費入住，為了一年後能順利提高租金，就硬性規定先隻簽一年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