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小龍女耶

第三十五章 小龍女耶

啊？在神雕原著中誰都知道李莫愁有個小師妹小龍女，不知跟我所救的女嬰有沒有什麽關係？正沉思間，林衣輕出言問到：“小女嬰可有名字？問了其他人都不知道？”

名門世家，給剛出生的孩子取名字都要祭祖告知先人，取得批示後才能寫入家譜。嶽風給小女取名字的關卡被人打斷，儀式沒完成，便沒在遺書裏寫清。如實回答我也不知道。一旁的林衣輕可能早有打算，哦了一聲建議到：我看這女嬰脖子所掛龍形玉佩絕非凡品，定是他的家人也覺得十分重要才會留給她，那不如就叫她小龍女好了！啊？又驚訝了一次。小龍女便是這般插進故事劇情裏了嗎？

“既然你沒什麽意見，小龍女就跟我回古墓了，反正你一個大男人照顧個小孩也不像那麽回事！”林衣輕不容置疑地對正發愣中的我半是命令到。林衣輕有養大李莫愁的經驗，又有孫婆婆在一邊幫趁，讓她撫養小龍女也不會比讓全真教的道士照料差。雖說以後有將小龍女變成冷冰冰的可能，不過要讓小龍女懂事受教還得幾年之後，到時我空下時間來，回趟古墓把小龍女接出來便是了。隻是承人之諾，若非根本動搖到我的利益，我這人還是很守諾言的。權衡良久守諾和擺脫林衣輕糾纏的得失，最後還是狠狠心墨認了這件事，自我安慰全真派像尹誌平、趙誌敬那種變態不知凡幾，還是讓小龍女呆在古墓比較安全。至於遺書涉及丐幫之事，憑我的口才倒還能應付過去。

林衣輕雖然語氣橫了點，不過隻是表麵形象，隨著我武功的日益高深，她倒不會真的好蠻幹。見我默認答應，才鬆了口氣。不知是不是怕我反悔，當天林衣輕便讓念慈和曲芷幫忙收拾好嬰兒用物，立時便要回返古墓。有順風車可搭，我便從曲靈風遺寶中找了幾樣好玩的珍寶和首飾送幾樣給林衣輕，其它的讓林衣輕幫忙帶回給莫愁，慷它人之慨，討好當前自己的女人，這種便宜不占白不占。林衣輕辭別後，十幾天來一直照顧小龍女的念慈和曲芷，有了感情頗為不舍，隻是一行人等都是我在拿主意，她們不好抱怨，我隻能解釋說是按嶽風遺願，將女嬰送到終南山，至於是不是全真教，那得另說。

我自己心裏也有幾分過意不去，為安撫兩人，轉移兩人的注意力，便答應教她們一路武功。實際上是我改良後的古墓派武功，效果我正在體驗，至少不會像原*那般極端。還是一件事我必須盡快做，就是醫好楊鐵心的內傷。我看楊鐵心滿頭白頭，臉色枯黃，嘴唇暗沉，除了心事紆結外多半亦是十幾年前的那場激戰，受了極嚴重的內傷，沒有好的內功心法自療，便一直暗伏體內。在貧民窟的時候，趁他半夜熟睡的時候，偷偷疹了脈，真氣輸入受到層層阻礙，證實了內傷紆結經脈之事。可惜當時我內功未競，要打通萎縮十幾年的經脈心有餘而力不足。現在我內功又有了精進，螺旋真氣更是打通經脈的利器，等過幾天我熟悉體內真氣運轉的新變化，取得楊鐵心同意，就可放手一試。

加入新夥伴曲芷以來，我受傷接著閉關，沒有好好交流過，無疑會變得有些生疏。牛家村窮鄉僻壤的，晚上沒有什麽娛樂，年輕人精力旺盛，總不能天一黑便各自回屋睡覺吧。吃過晚飯，幾人又圍住一張收拾好的桌子。擺上鹹豆、臘肉、菜幹，就著酒度輕微的女兒紅，說些見聞趣事。上次在貧民窟念慈聽了一部分大唐雙龍的故事，幾天來與曲芷相處交流了出去，這會正鼓動曲芷讓我接說講下文。有人以文會友，有人以酒會友，有人以武會友，有人以妓會友，我以武俠小說會友倒有別有趣味。便順言承意，從寇仲、徐子陵參透長生決武學後，出穀闖蕩江湖接著說起。

雖說我不是專業說書人士，但怎麽說也教過幾年書，這天花亂墜的功夫還是有一點，再加上大唐雙龍故事本身的精彩性，這一說便幾個小時悄然過去，聽的人小酒喝著，小菜吃著，自然愜意，我這主講人都口幹舌燥，算算天色已晚，便停下來，催促越聽越精神的兩位少女回去休息。這時代的女人就是好啊，懂得進退之道，體貼別人，心中不舍，卻不強求。嗬嗬，就憑著我腦中的金庸、古龍、黃易書庫，七八年遍閱起點排行小說的記憶，盡管不能還原，但添油加醋，給人講故事，混一輩子都夠了。

第二天天色微亮我便起了床，怕吵到其他人，尋了村外河邊一處清靜空地，以螺旋真氣禦勁，準備將所學從全真武學、*、自創飛刀、九陰真經、玄鐵劍法、獨孤九劍一路施展演練出來，細心琢磨真氣運轉方式改變後的武學變化。按後世的專業名詞叫做重載較正。當然，要有所收獲得話，不能急功近利，一種一種武功反複推演回練，所需時間無法估算。跟江南七怪所學武功，到現在除了幾招我還不太理解，或覺得尚算精妙的保留下來外，其它都從我腦海中格式化出去了。因為各種原因，有的武功是我不想學，有的武功是我不適合，有的武功是想學找不到。總得來說這些武功說多不多，說少不少，一個晌午我才將全真派武學較正一小半。不過開始有些費時，之後熟悉變化有了借鑒，會越來越順利的。

聽得輕細的腳步聲，轉頭看去正是尋到這裏念慈和曲芷兩人，眼看著到了吃飯時間，還不見我人影，便相攜著把飯菜帶了過來。不知是不是兩人刻意打扮了一番，還是我內功精進後，看事物的眼力更為透徹，覺得走路後，臉色紅潤的兩人漂亮了許多。女要俏穿縞素，一襲素白衣裙的曲芷，過了守靈期後，又有我們幾個開解，心情睛朗了些，難得看到現在跟念慈有說有笑的，頭發也重新盤起，露出清秀的瓜子臉，也是一朵含苞欲放的芙蓉。

將玄鐵劍插在地上，在一邊幹淨的青草地上坐下，念慈和曲芷側身並腳坐在我對麵，打開竹滕編成的三層食籃，一盆米飯，一盤燒雞，一盤鹵肉，一盤炒冬筍，一盤草魚燉湯，正勾起我起早未食大耗一上午的體力，端起米飯，伴點鹵肉汁，再夾上幾塊肥臒相間的鹵肉，埋頭先把個小飽再說。見我的饑像，念慈笑盈盈地端出燒雞，想幫我撕成幾小份，方便啃食。忽然一道灰影閃過，呆愣住的念慈隻餘空手扒雞的模樣。慌忙間我左手持筷運九陰神爪之式往灰影小腿要穴點去，卻隻沾到褲腳揚起幾點灰塵。

不知來者何人，雖說吃飯之時我的確有點鬆懈，沒探查身周有何異常，不過正常之人也沒有會杞人憂天，小心謹慎到那種地步。但能近身搶走燒雞我才發覺，以我的反應加上九陰神爪出手的速度，竟連來人的褲腳都沒摸到，若是用來偷襲我的話，這下我可能又要半身癱瘓幾天了。足可見神秘灰衣人武功的高深莫測了。

有點可惜地放下飯碗，我拔出地上的玄鐵劍護在念慈、曲芷兩個身前，戒備地看向神秘灰衣人。此時的神秘灰衣人不知何時竟已躍至兩丈多高的樹上，背靠樹幹，翹著二郎腿，一手抓著雞身，一手往嘴裏塞著一塊雞屁股，喜滋滋的神情好似那是世上最好的美味。靠！我心裏暗自誹腹著，據後世的飲食健康專家所言，雞屁股是整雞最藏汙納垢的地方，多食容易致腸胃癌。

神秘灰衣人一張帥哥才有的長方臉，臉曬得有些風霜，卻不見皺紋，油光裏透著血色，甚是健朗；頦下微須，似乎是為了標記他的年紀而留，若是後世，定是刮個幹幹淨淨，方好彰顯年輕，以成功人士的身份，從入世不深的少女肉體上或精神上尋回青春；粗手大腳，顯然武學造詣多半在手腳上；身上衣服東一塊西一塊的打滿了補釘，卻洗得幹幹淨淨，有點潔癖的窮人，多半有過年少多金的生活；眼前觸手可及的技幹上插著一根綠竹杖，瑩碧如玉，一個朱紅漆的大葫蘆，顫悠悠地懸掛其上。

甚是滿足的吞下雞屁股，右手將抓著的燒雞翻身向上，方便左手撕扯，沒想到這神秘灰衣跟我一樣是左撇子。忽然間我看到神秘灰衣右手翻掌後朝向我這一邊，隻有四根手指，一根食指齊掌而缺，心中一凜，想到了一個答案：九指神丐洪七公！卻不知怎麽會出現在這裏？人在吃驚之時，掩蓋不了的動作是瞳孔的急劇縮張變化。神秘灰衣表現得閑意，卻一直在偷偷觀察著我。我的這般變化哪逃得過他的眼力，意味深長地淺笑了一下，卻是知道在心不說，似乎要先解決燒雞後才有其它工夫。見此我也有了些想法，便拉住還在好奇的念芷、曲芷兩人重新坐好，繼續我的祭五髒府大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