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日文女外教

我和日文女外教(一百四十九)

睡了大半年的地鋪,突然睡到五星級賓館鬆軟的**,那種感覺常人很難理解。

我還做了個夢:妃子來蘇州找我了,她還帶著孩子,說之前的事都是誤會,她是受劉民赫威脅才試圖離開我的,並強調孩子是我的……我抱著孩子,撫摸著這個小生命,親吻著妃子,還有小念妃,我們一家團聚……蕭雨晴的電話很無情地把我從夢中驚醒,說她一會趕來和鈴木先生一起用早餐,讓我給傳個話。

我不滿地回了聲好,然後“憤然”掛了電話。

我用內線電話通知了鈴木父女後,到浴室衝了個澡,穿著完畢之後,又照著鏡子梳理好頭發,惟獨領帶沒係——因為我不會。

這時電話響了,是蕭雨晴,她問:“你在哪個房間?”問這幹嗎?不會是想找我談話吧?我擔心接觸多了被認出來,於是猶豫地回道:“啊?你,你不用上來了,我們過會就下來。”

蕭雨晴頓了下說道:“我已經在走廊裏了。”

我無奈地回道:“哦,這樣啊,我在506.”剛放下電話,就聽到敲門聲。

我上前開門,蕭雨晴立在門外,一身的黑色職業裝,顯得很幹練,見麵的第一句話是:“宋先生昨晚沒休息好嗎?”“啊?”我幹咽著嗓子一愣,嗅著那股撲鼻而來的“**”香味。

蕭雨晴正上下打量著我這一身裝容,見我一臉迷茫,笑著解釋道:“哦,剛才在電話裏您的聲音聽上去似乎精神不是很好。”

我撓著後腦勺,示意她進屋,然後悶聲回道:“哦,我那時還在睡覺。”

蕭雨晴頓了會回道:“不好意思,吵醒你了。”

“沒關係。”

我隨口回了句,然後指了指沙發:“你先坐會。”

“恩,鈴木先生起來了嗎?”“我想應該起來了吧,我打個電話確認一下。”

我拿起電話撥了鈴木正川房間的電話,沒人接,於是撥通了美子房間的電話,美子大概是在化裝,說一會過來。

“再等會吧,鈴木先生在洗澡。”

說著我假裝低頭看著手裏的文件。

蕭雨晴哦了聲,沉默了會說:“宋先生,你對工作很敬責。”

“是嗎?應該的。”

我裝作很隨意地問道:“蕭小姐,冒昧問一句,您用的是什麽香水?”“我嗎?”蕭雨晴輕聲笑道:“我從不用香水。”

“啊?”我愕然地抬頭看著蕭雨晴,心裏嘀咕道:她說自己沒用香水?可她身上明明有“**”的味道,這是怎麽回事?蕭雨晴笑了笑,問:“宋先生應該很年輕吧,我覺得有些麵熟,我們見過嗎?”我心虛地低下頭:“沒,應該沒見過吧。

呃,蕭小姐也很年輕啊,而且漂亮!”她哦了聲,黯然地回道:“那可能是我的錯覺吧,我曾經誤會過一個人,想道歉卻一直沒再見過他……”蕭雨晴的話沒說完,電話響了,我忙起身接了電話,是美子打來的,說她在她父親的房間裏,讓我們先去餐廳。

放下電話,我看著蕭雨晴,心想隻要她知道是冤枉我的就行了,我也沒必要承認,接受她的道歉或許會讓兩人尷尬。

我笑了聲,對她做了個請的手勢:“蕭小姐,鈴木先生讓我們去餐廳那等。”

“哦!”她沉吟著看了我一眼,點了下頭,然後緩緩起身,和我一起出了門。

我們並肩走著,一路上遇到的酒店同事都對我微笑問候,蕭雨晴的眼睛不時地瞥著我,讓我感覺有些不自在。

進了電梯,蕭雨晴嘴抿了抿,說道:“宋先生好象很受歡迎?”我心裏暗笑,故意裝糊塗:“啊?是嗎?”她笑著看著我,然後用手在脖子處做著手勢,小聲提醒道:“您好象忘記了……”“哦,領帶嗎?在這。”

我從口袋裏掏出領帶。

見她一臉的好奇,我尷尬地解釋道:“我不會係。”

蕭雨晴的臉上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她從我手裏拿過領帶,兩手伸長將領帶套在我脖子上,表情平靜地說道:“出席正式場合怎麽能不係領帶呢?宋先生,你這個翻譯可不夠稱職哦。”

事情來得突然,我愣在那任其擺布,看著她雙手在我胸前翻、轉、繞、抽,幫我係上了領帶。

“叮”!電梯停在二樓餐廳,我回過神,神情不自然地對蕭雨晴說了聲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