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日文女外教(一百九十七)
也許正如權貞姬所說,我隻有尊重妃子的選擇,她的犧牲才有了價值。
“你怎麽了?說話呀,你在家嗎?”蕭雨晴催問道。
要作出這樣的抉擇是痛苦而無奈的,以前我總以為,憑著自己的種種手段可以避免這一天的到來,所以我盡我所能讓兩個女人快樂,現在才意識到,自己的想法是多麽的天真。
我猶豫了很長時間才輕聲回答:“雨晴,我隻想你陪著我。”
“喲!”蕭雨晴啞然一笑:“你這是怎麽了?像個撒嬌的孩子。
行了不和你說了,我現在在開車,你在家等我啊。”
天已有些變涼,而家裏應該是最溫暖的,我費力地爬起身,拖了腳步往回走。
我大病了一場。
這場病來得突然,而且很蹊蹺,毫無症狀,隻是雙眼無神、精神恍惚,躺在醫院連續兩天滴水未進,一直處於昏迷狀態,連醫生也說不出個所以然,隻得安排我住院靜養,給我輸營養液。
這一切我都是後來從護士那得知的,當時我隻是憑著“**”的香味,隱約感覺妃子在身邊照顧我,一次次試圖給我喂吃的,可不管我怎麽努力都無法張開嘴。
我甚至真切地聽到妃子在哭,哭著哭著,她似乎要撒手離我而去,我開始不停的呼喊,可卻發不出任何聲音,隻得徒勞地揮舞著雙手……有時我甚至以為自己死了,高高在上,俯視自己這一生的所作所為,再次體驗著那些悔恨、幸福的感覺……第三天的清晨,我突然恢複了知覺,這可把一直陪伴在我身邊的蕭雨晴樂壞了,含著眼淚撫摸著我的麵頰,問我想不想吃東西。
我歉意地看著蕭雨晴,強自笑了笑,輕聲說:“我想喝奶。”
蕭雨晴點著頭,嗓子沙啞地回道:“恩,你等著,我這就去買。”
說著她喊來護士照顧我,自己跑了出去。
護士俯身幫我墊高了枕頭,然後扶著我半坐著,點著頭對我說:“你總算醒了,這兩天可把你老婆急壞了,她嗓子都哭啞了。”
我笑了笑,然後閉目養神。
大病一場,恍如隔世,我躺在病**重新認識生活,重新麵對現在的感情——我要好好珍惜身邊的蕭雨晴,安心地和她過日子,即便是內心懷著對妃子的內疚,也要更加的愛護蕭雨晴,因為這也是妃子的願望。
隻是一想到妃子還懷著孕,心裏總不是滋味……等我能下床走路的時候,蕭雨晴便扶著我在醫院的花園裏散步。
看著蕭雨晴臉上的疲倦,我心頭一酸,笑著說:“對不起老婆,沒想到這水土不服會這麽嚴重,讓你擔心了。”
“你都喊我老婆了,還和我客氣什麽?照顧你是應該的。”
說著蕭雨晴嘴抿了抿,頭側著看著別處,笑著直撮手:“想妃子了是嗎?你昏迷的時候一直喊著妃子的名字。”
我低頭沉吟了會,點頭回答:“恩,我夢到她了。
她讓我別再找她,讓我忘記她。”
蕭雨晴回過頭笑著瞥了我一眼:“別解釋了,其實你偶爾想想她我可以理解,畢竟原本你是屬於她的,現在算是我得了便宜。
哎,有機會真想見見她。”
我打量著蕭雨晴,頓了會說道:“哦對了,她還祝我們兩永遠幸福。”
“真的啊?”蕭雨晴詫異地問:“她也認識我嗎?”我一愣,忙糾正道:“夢裏麵她好象認識你的吧,我也說不好,反正我隻記得個大概。”
蕭雨晴嬌哼了聲,帶著醋意地說:“那你下次做夢時別忘了代我謝謝她。”
“這個我可能沒辦法做到。”
我淡然一笑,撫摸著她的長發:“因為以後我隻會夢到你。”
雖然明知是甜言蜜語,但蕭雨晴還是很受用,得意而又幸福地點了點頭,然後扶著我坐到一旁的木椅上,和我閑聊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