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六章 艱難的更新
兩名玩家一覺睡了七八個小時,不是姓白的覺,也不是姓古明地的覺。
時間已是下午三點許。
非酋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側過頭就見到了白歌已經醒來。
他現在窗邊,端著香茗,透過氤氳的白霧,麵容略為模糊,神情似乎在思索著什麽,透著慵懶。
……別的男人的確好看,但沒幾人比的上這鴿子。
他的外貌氣質之出色連同位男人的非酋都隻能羨慕,他如果有這樣的先天條件,早就脫單,甚至被送進屠宰場等著分割了。
真不知道他為什麽對戀愛毫無興趣……同齡人分明對這東西樂此不疲,折騰的死去活來。
“喲,醒了?”白歌開口就是一句梗:“你的手術很成功。”
“這對橘子有效,對我無效,嚇唬不到我。”非酋傲然一笑:“醒了幹嘛不叫我。”
“這個啊,我其實是被南宮家主請去吃午飯了,剛剛才回來不久,見到你睡得挺香,所以……你懂的。”白歌故意留白。
“我靠你,你為了不讓我提前脫單不擇手段了你……我今天就要說五個字……不對,你他喵在逗我!”非酋**起身,剛剛想衝過去剛道理,可見到了白歌表情的戲謔後意識到自己被騙了。
“剛剛誰說的不會被嚇唬到?”白歌喝幾口茶:“好響亮的一巴掌。”
“我信你個鬼,你個鴿子壞的很!永遠不說真話!”非酋痛心疾首控訴著。
“謊言可以讓某些人原形畢露,用的好,就是彌天大謊,我已經習慣了這麽做,也不會掩飾自己的謊言,被騙是自己不好。”白歌高深的說:“而且有些真相是殘酷的,不知道也不一定是壞事。”
“我差點信了。”非酋比劃了一個銀河係。
“你呼嚕聲太大,吵的我睡不著。”白歌說出了真相。
一瞬間,空氣裏透著無處釋放的尷尬。
“**,**就該打呼嚕!”非酋老臉漲紅,突然硬氣的喊到。
“那請問**,你找到女朋友後,打算怎麽解決這個問題。”白歌流露出微妙的表情。
“……我會練龜息大法!”**僅僅硬氣了不到三秒。
白歌走動幾步,坐在了沙發上。
“今天南宮家主沒來,或許是有事,或許是覺得沒必要了,你該吃吃,該睡睡,別一睜眼就開始釋放荷爾蒙。”白歌放下茶杯奉勸著。
“你是怎麽知,不對,你可不要胡說,我不是我沒有!”非酋立刻否認。
“你把短刀放下了再說!”
幾分鍾後,非酋望著一杯茶還沒喝完的白歌:“你也太悠閑了。”
“玩家悠閑不是很正常麽,都是工具人了,還不能自由摸魚了?”白歌說:“現在出去也沒有線索,不如喝茶。”
“nmd,給我也整一個。”非酋靜下心來:“目前這情況是不好搞,線索也沒了,感覺主線做了一半沒辦法繼續。”
“搞事的方法總是有的,譬如……”白歌說:“用朱雀血裔跟南宮做一筆交易什麽的。”
“啊?”
“之前考慮過,後來覺得可以但沒必要。”白歌輕笑:“魚餌的價值或許貴重了,血統可是比複合式的全方位提升,不值得作為籌碼。”
“你不會打算自己用吧。”非酋急忙說:“風險太大了。”
“或許會,或許不會,但我不太舍得交給別人是實話。”白歌抬起眼:“既然不打算自己支付籌碼,那就等待並且懷抱希望吧……不過是以逸待勞。”
“可惜有些無聊。”
“些許的無聊隻是為了以後的愉悅。”白歌笑而不語。
兩個人坐在客廳等待到五點多。
白歌和非酋的象棋也對弈到了第十八盤。
“將軍。”白歌移動一字。
“十九連敗。”非酋發出幹笑聲:“欺負我一個弱者有意思麽。”
“打發時間而已。”白歌收拾了棋盤。
“不繼續了?”非酋果真是個抖M。
“最後一把留著大軸。”白歌說:“好像外麵發生了什麽。”
非酋下意識回頭,聞到一股焦味。
他臉色一變,衝出門外,抬眼看去,最右側的閣樓已經被大火所吞沒,焦糊味散開,濃煙滾滾。
那是南宮柔的住址!
非酋一急眼,可要上前時又停了下來。
隻見女傭滿身狼狽的扶著牆壁靠近,身上有輕度燒傷,她一把將懷裏的東西放下,似乎是人偶和某些私人物品。
見到兩人靠近,她失魂落魄的模樣立刻恢複大半,不顧傷痛的朝著二人喊著:“不好了,家主,家主被抓走了,快去,快去救人!”
“南宮柔被帶走了?”非酋扶著女傭,正要追問,白歌不急不慢的走出來:“被誰抓走了?火是誰放的?”
“我,我不知道,但是我看見了,家主被黑衣人,被黑衣人帶走了。”中年的女傭嘴唇顫抖著,她呼吸急促著,拉住兩人的衣服,懇求著:“請你們快去,快去把家主帶回來,求求你們……”
相較於恐慌,她表現得情感更多的是擔心以及強烈的不安。
“冷靜著,這麽籠統,也是不可能追的回來的,有沒有什麽線索?”白歌沉靜的問。
“有,有的!”女傭拿出一張紙:“地麵上撿到的紙。”
白歌接過紙張,這是一張白紙,看不出任何區別於不同。
“能知道什麽嗎?”女傭小心翼翼的問。
“一張白紙能知道什麽……”非酋歎了口氣。
白歌望著燃燒的大火,他將白紙緊成一團,輕輕拋出,看著火焰將白紙燒盡,一丁點灰燼都沒留下,若有所思的點頭。
“足夠了。”白歌篤定的說:“我們會把南宮家主帶回來的。”
女傭急忙點頭:“快去,快去,這邊我來處境,家主代理人我會聯係的……”
她完全沒注意到自己皮膚的燒傷。
“去哪找人?”非酋出門後立刻詢問。
“不需要找,和昨晚一樣,會主動找上來的。”白歌說:“黑鳳蝶她很喜歡給人提示。”
“所以是黑鳳蝶幹的?”
“或許不是。”
白歌稍稍停頓後說:“隻是沒想到我也有看走眼的時候。”
“什麽看走眼?”非酋說:“沒有意料到等待時間裏裏,任務委托人都被帶走了麽?”
“這個也算是,隻是我說的看走眼指的是……”
白歌心想,那個女傭或許並不是不尊敬家主,隻是將尊敬替換成了親情,所以第一次見麵時的感覺隻是錯覺,所以……
她才活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