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真相終將大白
“勸你說話注意點,現在犯罪的人是你們,我一旦報警,你們三個一個都逃不了。”
餘安安給餘成信使了個眼色,兩人分站兩側,像是兩隻即將撲食的餓狼一樣。
我站在那間昏暗的屋子裏,就連空氣中都彌漫著令人窒息的緊張感。
他們兩人突然衝上來,把我堵在角落。
魚彎彎的鹽中燃燒著怒火,餘成信滿臉橫肉,他麵部表情猙獰著,拳頭捏的咯咯作響。
這陣仗看起來好像下一秒就要把我生吞活剝了一樣。
“你個掃把星!”
“自從你來家裏以後,我家就沒有安寧過!”
餘安安咒罵著,扭曲的五官讓原本就平凡的臉變得十分難看。
餘成信也向前跨了一大步,高大的身形帶著壓迫感,冷冰冰的說道,“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
“敢跟我們作對,看我今天不好好教訓教訓你!”
周曼麗就這樣站在旁邊冷眼旁觀。
她甚至都沒有開口阻攔,“顏末,你也別怪我們對你不好,是你不仁不義在先。”
就在這時。
身後的門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撞開。
潘叔領著一群黑衣保鏢泉湧般衝了進來。
他們迅速把我護在身後,潘叔回頭看我一眼,“顏末,你沒事吧?”
“沒事。”我搖搖頭。
餘安安和餘成信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呆了,臉色慘白如紙,他們雙腿發軟,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我看著他們三人嚇癱的樣子,不禁冷笑,“現在知道怕了,早幹嘛去了?”
他們拚命的磕頭求饒,嘴裏麵念叨著各種悔意和保證。
“潘叔,把他們都帶走。”
我們一行人來到了我爸媽的墳前。
四周靜謐的隻剩下風拂過草叢的沙沙聲。
周曼麗被強行壓下車,她眼神閃躲地低下頭。
我走上前看著那冰冷的墓碑,心中五味雜陳。
“爸媽,今天我把他們帶來了,給你們磕頭認錯。”
周曼麗原本不情願,硬生生被按到地上。
餘安安和餘成信紛紛跪下來。
周曼麗痛哭:“是我對不起你們,是我沒有管好這一家子!”她的哭聲在墓地回**。
餘成信和餘安安嘴裏嘟囔著道歉的話,但眼神中依舊透著一絲不甘。
我靜靜的看著他們三人演戲,等戲演夠了,才緩緩開口,“姑姑,你知道他在外麵養了個私生子嗎?”
我指向餘成信,嗬嗬一笑。
周曼麗的身體猛地一震,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你說什麽,不可能!”
“顏末,你胡說什麽!”餘成信猛地站起來,但是很快又被保鏢按在了地上。
“我有證據。”
我從包裏拿出照片遞給周曼麗。
周曼麗顫抖著雙手接過照片,看見上麵餘成信和一個陌生女人以及孩子的親密合影。
她臉色瞬間變的鐵青,嘴唇顫抖著,眼中滿是憤怒與絕望,“畜牲!”
周曼麗瘋了似的撲到餘成信的身上,“我為了這個家累死累活,你就是這麽對我的!”
“你聽我解釋!”
餘成信妄想替自己開脫,我哪裏會給他這個機會。
“還有一件事,他從你這兒借走的錢,根本就沒有拿去開公司,而是去還高利貸了。”
“現在還在外麵欠了將近一千萬。”
這件事情還是靳薄寒發信息告訴我的。
潘叔從狗哥那裏得知的。
周曼麗一個急喘氣,踉蹌了兩步,暈倒在地上。
我微微一笑:“還有那天綁架餘安安的老頭,是因為他弄死了人家的兒子,他才報複你女兒的!”
餘安安瞬間愣住,她震驚的看向餘成信,“爸,這是真的?”
餘成信反手給了她一巴掌,“你媽懷疑我,你也敢懷疑!”
我看著他們三人廝打成一團,隻覺得可笑至極。
“潘叔,剩下的事情交給你了,我還要再去見一個人。”
收拾完他們,還有一個最該死的人。
周知行在那天聯係過我之後,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
靳薄寒查到他最後出現的位置是在研究所。
我想起來,餘安安幫助他從我家中偷走的資料,現在應該是已經交上去了。
我在研究所門口見到了周知行。
他穿著白色襯衫同一個穿著碎花裙的女子極為親密。
他突然看見我,瞬間鬆開了那個女孩的手。
“顏末,你怎麽來了?”
他似乎對我的到來很驚訝,眼神卻心虛的閃躲著。
“我來看看你,順便拿走我爸爸的東西。”
“你在說什麽,我聽不懂。”周知行笑著說。
“我爸爸的研究數據在你這兒。”
“顏末,你是聽誰說什麽了嗎?你爸爸是我老師,我們兩人的研究有重合很正常。”
“既然你不肯承認,那我就去找你們院領導了!”
我不打算跟他僵持,剛走兩步就被周知行追上。
“顏末,你聽我說!”
“那份研究數據對我來說很重要,有了他,我就可以在研究院裏立足!”
“別逼我了好嗎!”
“那是我爸爸的東西。”我看著他,此刻更是深刻意識到了這個人根本就沒有人性。
“是又怎麽樣,你爸爸都死了,如果沒有我他的研究就沒有辦法繼續下去!你應該感謝我,是我讓他的研究得以繼續!”
“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把數據給我!”
周知行冷哼一聲,“別開玩笑了,這項研究已經掛名了,跟你爸爸沒關係。”
“好,你別後悔就行。”
我轉過身,頭也不回地離開。
周知行,你的噩夢開始了。
坐到車上,潘叔問:“咱們現在去哪?”
“去找靳薄寒。”
我在車上給靳薄寒發了一條消息:「計劃可以開始。」
三天前。
我見到了那個之前一直想見的蛇哥。
我以為他死了。
實際上,他被靳薄寒保護起來了。
他那天告訴我,爸媽的車禍不是意外。
見到他之後,他終於向我說出實情。
原來我爸爸開的那輛車,被餘成信動了手腳,一家境外醫療公司看中了我爸爸的研究數據。
他們屢次聯係我爸爸都無果,最後聯係到了餘成信。
餘成信以為,隻要我爸媽死了,他們名下所有的東西都會歸於他。
他千算萬算,沒算到那份研究數據早已經被篡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