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九十七章形勢所逼
淩藏花很神奇,但也不是肉生白骨的神丹,江楓痛得死去活來的代價是傷勢也隻是得到抑製,恢複需要藥力完全花。
所需要的時間他也不清楚,不過能恢複正常活動便是了。
過一會兒,見他停下喊叫,邊上盤坐的岩石上的周代真站起來,望著江的對麵,其實哪兒沒有人影,但她雙目中還滿是憂慮,說道:“你的任務是護送我安全離開浦南的,現在該執行了。”
“沒說不執行。”江楓也起身站起來,說道:“不過浦南山區我並熟悉,怎麽走呢?”
哼!
周代真回頭給了一個鄙視的眼神。
江楓頓時跳腳,道:“我可是一分錢都沒收的。”
“錢?庸俗!”
“不庸俗,來,現在我要一百萬。”
“沒有。”
“沒有你說個屁。”江楓相當鄙夷,說道:“現在往哪走快點說,我多跟你呆一份鍾都覺得渾身難受。”
“彼此。”周代真冷冷說了一句,邁開腳步,江楓一臉不爽跟在後頭。
他兩都是用藥物抑製傷勢,故而這速度並不快,而與此相反,嚴賽溪的手下,一百多人在山林之中快速行軍。
這不,才兩個小時他們就遇到三人小隊,三個壯漢身上穿著統一的山地作戰服,一身雇傭兵的裝備,發現他兩三八槍口指直對他們。
“盡速解決,不然會招來更多。”周代真說了一句後發動攻擊。
其他不用說,因為三個保鏢早已用通信器通知其他隊員了,江楓聽得明白,幾乎跟周代真同時行動。
要說在空曠的地方麵對三把來複槍,他們隻能等死,可如今是在山林裏,到處是高聳樹木和灌木,而且三個保鏢還不是江楓昨天見到那十二人,隻是相對武者一段而言普通的保鏢,他們接著樹灌木掩藏行動,輕易就靠近三人。
砰砰砰!
三把槍隻是開了第一發子彈,江楓兩人就從左右冒出,兩人一個從扯麵抓脖子提起,一個腳踢腦袋收拾了。
砰!
周代真把人踢暈後同時搶過槍,對準第三個開槍,子彈在第三個保鏢反應前打進心髒處,當場直接死亡。
江楓不是沒見過死人,但第一次如此之見,保鏢心髒刺眼鮮紅飛濺充滿他的眼,他顫抖道:“沒必要殺人吧。”
他失神了,掐著保鏢脖子的手鬆了下,被保鏢找到機會脫離,反手就是槍口對準他扣動扳機。
砰!
槍聲響起,不是江楓倒下而是槍口指著他的保鏢,開槍自然是周代真了。
“幼稚!少聖母。”周代真把身邊被她踢昏的保鏢也一槍結果了,對呆愣的江楓說道:“這些人手中的血債可不低。”
“你怎麽知道。”江楓下意識反駁。
“作為浦南地下皇帝嚴賽溪的手下,殺人不過是家常便飯。”周代真說出江楓早知道的話。
江楓明白周代真話沒錯,可三條鮮活的生命在短短幾十秒內結束,實在與他三觀是在相悖,但他也沒在說話。
周代真把三把搶收走手那一把肩扛兩百,同時拿走兩個通信器,調整一個私人頻道丟了一個江楓,說道:“槍你要的話可以給你。”
江楓接過通信器,搖頭道:“不需要。”
“拿來做做樣子,這三人不過是普通隊員好解決,而嚴賽溪十二衛士一定也來,到時候可真不好搞。”
“十二衛士嗎?”江楓蹙眉道:“是不是都是武者一段?”
“嗯,你見過嗎?”
“昨天跟著米山一起去寧建大廈,被分配給周鼎了,應該不會過來。”江楓說道。
“不見得。”
“怎麽說?”江楓詢問。
“邊走邊說。”周代真說著邁開腳步,江楓拿著對講機緊跟,周代真說道:“嚴賽溪這人武力不怎麽樣,但卻是出名的狡猾,整個浦南地區也就死去的蕭山能對上一二,之前不知道他什麽打算,現在我明白了。”
“嗯,繼續。”江楓可沒想提醒周代真蕭山沒死的事情。
“他背後的人不讓,否則整個浦南都在他手中了,成為事實上的土皇帝。”周代真走在前頭沒發現江楓的神色變化,解釋著自己所知道的一切。
當然這一切是有水分,她跟江楓一眼對彼此都不信任。
兩人互相防備又不得不依靠彼此,就這麽從早晨走到中午直到下午,期間並未再次遇到嚴賽溪,他們兩人也不是沒討論為什麽,卻想不出個所以然,故而幹脆隻趕路不管其他。
這一走又到下半夜,在距離浦南山東北部直線一百公裏,一處峽穀中停下來準備休息一幾個小時在繼續趕路。
不過他們沒在峽穀過夜。因為峽穀兩頭窄中間寬,兩側都是懸崖峭壁不好攀爬,一旦被包圍就沒地方逃,所以他們挑了峽穀左側山勢比較高地方駐紮。
因夜裏燒柴火太明顯,故而他們隻是食了下野果,就各自找了一棵樹上去坐在樹枝上休息。
呼呼……
幾個小時一晃而過,來到半夜峽穀下吹上來的冷風聲格外響亮,也帶來的較低的溫度,江楓被冷醒。
他張開眼轉頭,看著幾米外另外一棵樹上的周代真。
周代真此時身背著兩把槍,手提著一把,盯著一個方向。
江楓略微驚異,靠著月光能看到周代真眼睛通紅,這是高度集中造成,說明周代真一刻都沒有休息。
他不解為什麽不休息恢複體力,他轉頭望向周代真槍口所指方向,他們所的地方距離懸崖有十米,是雜草都不生的岩石,在出去就是峽穀了,那麽顯然周代真針對是對麵峽穀右側。
右側的環境和他們這邊不同,一眼望過去都是矮樹叢,視線在眼神遠一點都是群山,看似不容易隱蔽,卻是最容易出出事的地方。
但此刻傻也沒有,在月光下顯得那麽靜謐。
“你精神太緊繃了,放鬆點吧。”江楓手枕著腦袋靠著樹幹,說道:“對講機也沒聽他們的談話,偶爾有的都是些葷話,現在也是半夜他們更不可能行軍了。”
“你懂什麽。”周代真說道:“嚴賽溪年輕時指揮過軍隊戰鬥,雖隻是作為雇傭軍在國外,可是夜裏行軍對他來說很熟練,也是出名對手下嚴厲,手下紀律堪比正規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