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限複活!我在驚悚世界當替身!

第65章 內鬥

雖然不知道這兩個人內鬥的原因,但墨鏡女人現在又要來攻擊自己,倪歡真是全程一個被動狀態。

倪歡的眼神在刹那間變得異常堅定,她深知逃避不是解決之道。麵對步步緊逼的墨鏡女人,她體內湧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隻見倪歡身形一閃,巧妙地避開了對方淩厲的一擊,反手間,掌中凝聚起一抹微光,那是她內心深處不屈意誌的具現。

她猛地一推,那抹光芒如同破曉的曙光,穿透了黑暗,直擊墨鏡女人的胸口。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凝固,墨鏡女人的眼中閃過一抹驚愕與不甘,隨後,她的身形在光芒中逐漸模糊,最終化為一縷輕煙消散。

隨著墨鏡女人的消失,一股溫暖而強大的力量湧入倪歡的身體,她感到自己仿佛被重新塑造,體內湧動著前所未有的力量與感知。這股力量,既是對她勇氣與決心的獎賞,也是她在這場突如其來的戰鬥中獲得的寶貴能力。倪歡深吸一口氣,感受著這份新生,眼中閃爍著前所未有的光芒,準備迎接接下來的一切挑戰。

夜色如墨,林間小徑上,倪歡急促的呼吸在靜謐中回響,她剛從那不可思議的戰鬥中回過神來,便察覺到了背後悄然逼近的危機。雅蓮,那個身影如同鬼魅,悄無聲息地穿梭於樹影之間,眼中閃爍著決絕與狠厲。

月光透過稀疏的枝葉,斑駁地灑在地上,為這場追逐添上一抹不祥。倪歡猛然轉身,隻見雅蓮手持一柄寒光閃爍的匕首,正以不可思議的速度逼近,那匕首在月光的照耀下,仿佛是死神的鐮刀,欲將一切生靈收割。

“倪歡,你逃不掉的!”雅蓮的聲音冷冽如冰,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帶著不容置疑的殺意。

倪歡的心跳如鼓,她猛地躍起,借由林間錯落的石塊與枝幹,身形在月影交錯間靈活穿梭。雅蓮緊追不舍,匕首劃出一道道銀色軌跡,割裂空氣,發出尖銳的呼嘯。一次險之又險的閃避後,倪歡的足尖輕點一枝即將折斷的枯木,借力反身,手中不知何時已凝聚起一圈淡淡的光暈,那是她新得力量的體現。

她猛地揮臂,光暈化作一道弧形光束,直取雅蓮麵門。雅蓮冷笑,身形詭異一扭,匕首精準地擋下光束,兩者相擊,爆發出短暫的耀眼火花。但倪歡並未停滯,她借勢旋轉,裙擺飛揚,如同林間翩翩起舞的精靈,卻又帶著致命的威脅。雅蓮的眼神愈發冰冷,攻勢更加淩厲,兩人間的戰鬥,在這片幽暗的森林中,上演著一場生死時速的較量。

夜色愈加深沉,倪歡與雅蓮的追逐戰愈發激烈。雅蓮身形鬼魅,每一次呼吸都似乎帶著毒霧,她故意讓衣擺輕輕拂過地麵,瞬間,周圍空氣中彌漫起一股令人窒息的幽香,那是劇毒的前兆。倪歡屏住呼吸,借助敏銳的直覺,在毒霧蔓延前躍至一旁,同時,她的掌心再次匯聚起光芒,這次更為耀眼,仿佛能驅散一切陰霾。

“你以為這樣就能避開我嗎?”雅蓮冷笑,她的身影在毒霧中若隱若現,匕首上似乎也鍍上了一層詭異的綠芒,那是劇毒與寒光的完美融合。倪歡身形暴退,試圖拉開距離,但雅蓮如影隨形,每一次攻擊都精準而致命。突然,雅蓮身形暴起,匕首劃破空氣,帶著刺耳的嘯聲,直取倪歡心髒。倪歡心中一凜,卻也不慌不忙,她足尖輕點地麵,身體竟在空中完成了一個不可思議的旋轉,避開了這致命一擊,同時,掌中光芒化為一道璀璨的劍芒,反向劈向雅蓮。劍芒與匕首再次碰撞,但這次,光芒似乎穿透了匕首上的毒霧,雅蓮的臉色驟變,顯然,她低估了倪歡新得力量的威力。

雅蓮見狀,眼中閃過一絲狠厲,她不甘示弱,全身肌膚竟開始浮現出淡淡的藍色脈絡,如同蛇鱗般閃爍,那是她體內毒素與武藝結合的標誌。她猛然深吸一口氣,四周的毒霧仿佛被這股力量牽引,瘋狂地向她匯聚,匕首上的綠芒愈發耀眼,宛如幽冥之火,直逼人心。

倪歡心中警鈴大作,她能感受到這股力量中蘊含的恐怖威脅。她身形再次暴退,足尖輕點地麵,如同蜻蜓點水,每一步都恰到好處地避開毒霧的追擊。但雅蓮顯然已豁出一切,她不顧一切地追擊,毒霧如同有生命的生物,緊緊纏繞著倪歡的退路,每一次呼吸都變得異常艱難。

倪歡被逼至絕境,四周毒霧濃得幾乎能滴出水來,她深吸一口氣,眼中閃過決絕之色。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她體內那股新生的力量仿佛被徹底喚醒,掌心光芒大盛,不再是柔和的微光,而是耀眼至極的金色烈焰,仿佛能焚燒世間一切邪惡。

她猛然揮臂,金色烈焰化作一道熾熱的箭矢,劃破毒霧的束縛,帶著毀滅性的力量直衝向雅蓮。雅蓮瞳孔驟縮,那箭矢中蘊含的純淨與強大,是她前所未見的。她拚盡全力揮動匕首,企圖抵擋,但金色箭矢如同滅世之光,輕易穿透匕首的防禦,直中其胸。

金色箭矢穿透的瞬間,夜空仿佛被撕裂了一道口子,耀眼的光芒中,雅蓮的身影僵硬,眼中滿是不可置信與恐懼。那光芒在她胸口綻放,如同烈日灼燒了寒冰,迅速吞噬著她體內的毒素與生命力。她手中的匕首無力地垂下,眼中光芒逐漸黯淡,最終化為一片死寂。

隨著雅蓮的倒下,四周的毒霧仿佛失去了支撐,開始緩緩消散,月光再次灑滿林間,給這片戰場帶來了一絲清冷與寧靜。倪歡站在不遠處,喘息未定,但眼中已恢複了冷靜與堅定。她緩緩走向雅蓮,目光複雜,既有勝利的釋然,也有對生命消逝的感慨。

“真像個惡心人的膏藥猴,那就去死吧。”

倪歡眼裏複雜,但更多的是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