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六年歸來,真千金有億點馬甲

154.樓老爺子被氣吐血

兩人的出現,引起嘩然一片,令包括樓家父子在內的所有人,都露出難以置信的震驚表情。

穆堂舟黑著臉到欄杆前。

其實他是不想現身的。

就他現在這副狼狽樣子,要是被人看到了,沒多久就能傳回F洲,叫他家裏人以及他那群死黨知道。到時候,不定怎麽嘲笑他!

但聽聽樓家人那說的是什麽話?!他看上了樓瑩瑩,還說要娶那女人??

穆堂舟冷笑道:“娶你家的人?老子怎麽不記得,自己說過這種話?姓樓的,你們家那位可脾氣大的很,連老子的妹妹都能隨便欺負。這種女人,我可不敢想。”

樓家父子不可思議的說:“什麽妹妹,什麽……”

話說到一半,他們突然想起沈離方才說的話,不禁猛地轉頭看向沈離。

穆堂舟的話回答了他們:“不錯。睜大你們的狗眼看清楚,這位叫沈離的,就是老子寶貝的妹妹!”

“你們家那個叫樓瑩瑩是吧?她屢次找我妹妹的麻煩,我不收拾她就不錯了,還娶她?做你媽的春秋大夢吧!”

樓家父子呆在原地,久久難以回神。

在周圍人怪異的目光中,他們二人臉色又白又青,活像調色盤般精彩紛呈。

良久,樓老爺子硬從牙縫裏擠出了聲音:“穆總,您一定是開玩笑的是不是?我們可還合作了,是合作夥伴啊!”

“合作?”穆堂舟嘖了聲,“老子什麽時候和你們簽過合同?”

樓家父子神色驟變。

是了,他們沒有簽過合同。

從始至終,都隻是口頭上的,可以作數,也可以不作數!

樓父急急說道:“您怎麽能不認呢?!月前,我樓家還在您般的招商會上和您見過呢!當日您的助理親口跟我們說的,定下了我們樓家!”

“是嗎?”穆堂舟單手撐著欄杆,不緊不慢的給出致命一擊,“前些天,我晟庭是在京中招商了不錯,但眾所周知,我晟庭可沒有公布最後成功招商的公司。不過既然你問了,老子也不介意在這裏就公布,對於那次招商,晟庭已經確定下了,是外地趕來競選的一家公司。”

“而你們樓家,”他扯了扯嘴角,譏笑道:“你們覺得,自己配嗎?”

此話一出,樓老爺子腦中空白,耳邊也嗡嗡直響,並感覺眼前似乎也一黑,看到的人都出現了重影。

須臾,他突然張口噴出一口心血,身子直挺挺的往後倒地。

眾人一驚,樓父也驚慌失措的去扶樓老爺子,“爸,您怎麽了?爸!”

現場因這突如其來的意外,出現了些騷亂。

方如閣連忙出聲喝止眾人,讓他們待在原地不要亂動,然後看向肖懷森。

肖懷森點點頭,當著眾人的麵公事公辦的說:“此事性質惡劣,肖某且先帶人回局裏。驚擾了貴行的拍賣會,實在不好意思。”

方如閣趕緊擺手:“客氣了。”這可是沈小姐的意思,他當然得照辦了。

“至於那沉香……”

肖懷森目光越過他,落在拍賣台上。

方如閣很上道的說:“此沉香來路不正,按照規定,本行有權終止此次拍賣會,肖副局可放心帶回去。”

肖懷森朝他頷首作作謝,揮了下手,旁邊的人立馬上樓,將昏迷過去的樓老爺子和呆傻住的樓父一並銬住帶下來。

樓父似乎回過神來了,開始掙紮起來,並喊著肖懷森就是故意設圈套之類的話。

肖懷森一個眼神,他的人極有眼色的直接堵住樓父的嘴,將兩人拖了出去。

其他人噤若寒蟬的的看著這一幕。

肖懷森不動聲色的看向沈離,見她微微點頭,他便也轉身大步離開。

特調局的人來的聲勢浩大,走的同樣浩浩****,令現場鴉雀無聲。

方如閣笑嗬嗬道:“現在沒事了。諸位,實在不好意思,後麵的拍品就不進行拍賣了。至於此先已經拍得的成品,並無影響,本行會派人交易的,煩請大家回原位坐好。待處理完雜事後,本行也會額外送點東西,彌補大家受到的驚嚇。”

眾人麵麵相覷著不說話。

樓上的沈離率先轉身回了包間。

傅應寒眼神晦暗的看了眼三樓311包間的位置,轉身隨沈離一並進去。

穆堂舟是最高興的,感覺自己的胳膊都好像不疼了,興衝衝的跟進去道:“離離,這出戲絕了,不枉我特地從醫院過來!”

沈離坐下,給自己倒了杯果茶,說道:“看盡興了,那你就該擔心擔心,怎麽跟你家老爺子交代了。”

穆堂舟的俊臉瞬間垮了下去,“那我能不能用你……”

“不能!”

沈離一聽就知道他又想用她的名義躲過去,毫不猶豫拒絕。

這鍋,她才不背呢。

“別啊,離離,祖宗!你不管我,我回去真能被我家老爺子打斷腿啊!”穆堂舟哀嚎著湊上去,試圖撒嬌達成目的。

沈離聽的一陣惡寒,直接胡了他一巴掌讓他離遠點。

餘光不經意間瞥了眼傅應寒,沈離忽的發現男人一言不發的坐在旁邊,眼簾微垂著若有所思。

她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你想什麽呢?”

傅應寒不假思索的捉住沈離的手,抬眼看向她。

他神色微定,道:“沒什麽,隻是在意外,小鄰居竟然是浮生?”

這話同時吸引過沈離和穆堂舟兩個人的注意力。

“對啊,我剛下就想問了。離離,你怎麽會是浮生呢?”穆堂舟奇道。想到自己方才還吐槽浮生的香,他心虛的摸了摸鼻子。

沈離對上傅應寒意味說不清道不明的目光,大腦宕機了幾秒,說:“當時正好對製香感興趣,就……隨便學學,隨便做做。不知道什麽時候,哦,原來我還挺有名的。”

傅應寒欲言又止,正要開口時,突然包間的門被人在外麵敲響。

沈離立即揚聲說了句進,發覺自己的手還被傅應寒握著,她稍一用力,抽了回來。

外麵進來的人正是方如閣。

陡然麵對三尊大佬,方如閣隻有一個感覺:壓力山大。

他幹笑著打招呼,隨即看向沈離,道:“沈小姐,311號包間客人讓我轉問您一聲。既然那塊沉香由特調局收回了,那您還有成品拍賣嗎?”

這提醒沈離了,“你現在查到,311號包間是誰了嗎?”

“是啊,那包間裏坐著誰呢?居然比我們還燒錢。”穆堂舟道。

方如閣搖頭:“沈小姐,很抱歉,我不知道。那包間的客人很神秘,沒讓我進去。來預訂包間登記得,也是個挺普通的人,看不出什麽。估計……就是個有收集沉香癖好的富戶吧。”

沈離和傅應寒對視一眼,便道:“我知道了,你出去吧。回複那包間的客人,短時間內我都不賣沉香。”

“是。”方如閣應聲退出去。

穆堂舟靈光一閃道:“哎,我說先前怎麽他們又上點心又上服務的,合著是衝著你啊。”

沈離昂了一聲,又道:“今天的戲告段落了,時間也差不多了,走吧。”

她起身,要走時,手腕忽然被傅應寒抓住。

“怎麽了?”

沈離看向他問。

男人微微抬眼凝望著她。

片刻後,他克製般鬆了手,道:“沒什麽,還是回席老家裏的話,我送你。”

穆堂舟聽著很酸:“就你們兩人出雙入對的是吧!專欺負我一個人孤苦伶仃的回醫院是吧?!”

“我看你是太閑了。”

沈離白了眼他。

三人沒過多停留,直接離開了拍賣行,各自回去。

沈離當然還是回席老家,傅應寒開車送她。

一路上,車內都靜悄悄的,沈離低頭回著別人的消息,也沒覺得有什麽。

直至到席老家外,傅應寒緩緩停下,忽的道:“小鄰居,問個事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