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六年歸來,真千金有億點馬甲

174.傅三爺的車你敢不放行嗎

很快,沈離回來,並且樓瑩瑩也被抓進特調局的消息就席卷了京都。

但這次,沒幾個人敢明麵上討論。

京都的人大部分都是人精,又有傅應寒和席老先前大規模尋人又壓下消息的事,便心照不宣沒明麵討論。

然而沈離一回去並未露麵,很難不叫他們多想發生了什麽。

至今不過月餘,沈離這個名字就已經在京中叫人如雷貫耳,就成了大部分人最好奇的人。

同樣好奇著的不止他們還有沈離,隻不過沈離好奇的是席老短信裏說的事。

席老覺得沈離才回來,需要好好休息,便想著等兩天再說,沈離卻沒放過他,追問著席老也知道。

末了席老實在沒辦法了,便看向傅應寒。

傅應寒秒懂,善解人意的起身,說道:“席老,天色不早了,那我就不打擾你們,先回去了。”

“別忘了你答應老夫的事。”席老提醒道。

傅應寒點點頭。

沈離也想讓傅應寒回去休息,便沒有挽留,等他走了,問席老道:“他答應了你什麽事?”

席老道:“還能是什麽?當然是綁架你的那些人,他總得給你出出氣吧?”

沈離若有所思的哦了一聲。

以往她受氣,基本上都會在最短時間裏找回來,除非有計劃需要,她才會往後挪。

但這次涉及到傅應寒家裏人,沈離就不太方便下手,一直在看傅應寒要怎麽辦,估摸他的態度。如果他真的並不在乎那個傅家,她就立刻下手。

思及此,沈離轉移話題問:“那您找我是什麽事?”

席老猶豫了下,道:“我應該跟你說過吧,席家和裴家是同盟關係,一直在互幫互助做著些事。”

沈離昂了一聲。

席老道:“這其中就有針對樓家背後那群人的事。”

沈離神色微凝,斂色問:“怎麽回事?”

席老說道:“我告訴你,你可別告訴其他人。先前我不是跟你說,裴家有個叫裴清的小女兒,死於一年前?”

沈離:“嗯。”

席老繼續道:“但其實,裴家這個小女兒好像不是意外死亡,是有人害她的。裴家一直堅信著這個,所以在查中查,然而實際上他們是什麽時候開始的,我也不清楚,總之已經進行了很久了。現在經由樓家和趙局的人,他們終於意識到有那麽一夥人在,覺得這些人既然能喝和趙局合作,少不得也害過他們家的女兒。”

“不然為什麽當年那小姑娘本來好好的,突然就死了?而且還生不見人,死:不見屍?加上這個趙局是空降來的,他們更還懷疑是不是陳局死後,特調局大權落與於裴清手中,是不是這個威脅到了趙局的意思,才對她下手。

這樣猜測,席老覺得挺合理的。

況且,暫時也想不到別的解釋能解釋裴清為什麽突然就死了。

“因此,裴家一直在查。席家……也因為某些因素和裴家合作了。”

他看著沈離,說道:“所以你要是真的想做什麽的話,可以問問裴家人,說不定他們能知道什麽對你有用的線索,能幫助到你。我已經提前跟他們打過招呼了,此後他們都會一直站在你身後的。”

沈離怔住。

裴家人竟然還一直在查她的事?

她默然片刻,說道:“裴清死,真就是意外,沒有什麽原因。”

“你怎麽知道的?”

席老疑惑的問。

沈離麵不改色道:“我不是和肖懷森認識嗎,就問了幾嘴。不過他說的語焉不詳,但總體就是這個意思。”

席老噢噢兩聲。

沈離道:“行了我上去休息了。太晚了,我就不會西錦公館了,明日再回。”

“那敢情好!”

席老頓時露出個笑容,忙叫傭人來帶沈離上樓去她的房間。

她的房間還是和離去時一模一樣,幾乎沒有什麽變化。

沈離讓傭人退下,方要拿衣服去洗漱,就接到了電話,是穆堂舟打來的。

他在電話裏對她被綁架的事又驚又怒,好一陣噓寒問暖,關懷備至,得知沈離現在在席老家,隻恨不能立即飛到席老家,被沈離果斷拒絕。

聽到他那邊有些嘈雜的動靜,沈離問:“你現在在哪兒呢?不在醫院裏嗎?”

“不在啊,我問過醫生,今天可以出院待會兒,我就陪你那個姓閔的朋友來鬼街了。”穆堂舟說。

沈離:“?你陪誰?”

穆堂舟:“閔參,他不是你朋友嗎,怎麽你還忘了他名字啊?”

沈離隻是吃驚:“你先前不是一直躲著他,能躲多遠躲多遠嗎?”

穆堂舟苦笑,悻悻道:“沒辦法,誰叫我對不住人家,總不能一直躲著逃避吧?而且他也是你朋友,我聽他說你答應過他陪他去鬼街見什麽人,隻是一直沒空去,那我心想,你還是我妹妹呢,我就代你陪他去找人唄,幫你做了這事唄,也當償還他點人情了。”

沈離佩服了幾秒,問去鬼街的結果。

穆堂舟提起這個語氣挺微妙:“這個電話裏說不清楚,這樣,明天你要有空的話,咱們見麵說吧。你要是知道我們發現了什麽,一定會大吃一驚的。”

沈離現在對他倆就很吃驚了。

她道:“那等後日再見麵。我明日有事,其他空挪不出來了。”

穆堂舟痛快應下:“行。”

然後掛了就去給傅應寒打電話。

當然沈離不知道他給傅應寒打電話了,她才掛斷,閔參也給她打過來電話,關心她被綁的事。他和穆堂舟兩人前後腳打電話,簡直跟約好似的,準的都叫沈離不免懷疑他倆什麽時候那麽有默契了。

閔參在電話裏沈離問完的情況,也說了鬼街的事情。

沈離索性也跟他約在後日中午具體詳談,閔參一口應下。

緊接著,她又接到齊觀語齊哲叔侄倆和孟昔年等人關心的電話。

沈離一個個接過去,最後有點頭疼的不耐,連浴室裏放好的泡澡水都快涼透了,便叫他們互相轉告她沒事,不要再給她打電話。

她果斷放下手機去泡澡。

……

另一邊。

晚上,絕境洲某處。

一座巍峨肅穆,又奢華的莊園坐落於夜色深處,如夜間悄無聲息盤踞著的臥龍,令人望而生畏。

寂靜中,莊園正門外,路的盡頭突然出現了些動靜。

最先發現的是莊園門口的保鏢。

隻見遠處有車燈刺眼光芒乍現,能隱約辨出是邁巴赫。

且不止一輛!

保鏢們立即到正門前,警惕的盯著那些車。

當快要接近門口時,那些車緩緩減速,這叫保鏢們能瞧清楚為首的那輛車牌號。

他們幾乎第一時間就認出了那些車是誰的,紛紛變了臉色。

有人顫聲道:“怎麽辦?開不開門?他們……一看就來者不善啊!而且少爺他們也吩咐過……”

話才落,旁邊的人就照著他腦袋呼了一巴掌。

“那可是傅三爺的車,不放行,你覺得行嗎?!”

眼見那些車並無停下的意思,且離正門越來越近,有人立即去通告莊園內的人,然後趕緊打開正門,一點攔的意思都沒敢有。

眾目睽睽之下,一輛輛冷奢的邁巴赫駛進了莊園往裏而去,黑色的車身透出極盛的壓迫感,令保鏢們看的頭皮發麻。

當所有車都停下時,莊園的主人也已經被驚動出來。

為首的是個二十多歲的年輕男人。

年輕男人看著台階下幾米外最近的車,目光落在車牌號上。

無數視線裏,車門被打開,一個身量挺拔,五官硬朗的冷峻青年單手插兜,出現在眾人視線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