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密室密談
當時也是這些意思，也未曾變化。當日紫霄道人也對自己說的，對第一個見到的男人有衝撞，這皇上本來身體還好，可那兩年中，皇上身體時好時壞，有時會一連躺上十日半月的，皇上病發時，這朝政都是自己在把持，這兩年中，因為自己的勤政，朝中大臣有一些是依附自己的。
寒慕川在一邊冥思苦想。又想也許自己該找個別的人打聽一下？他想了下，這天下有道之人除了這紫霄道人之外，還有一人，那是玄元子。可惜這玄元子神龍見首不見尾。另有則是道士長春子。於是就找人找了那長春子來。
道人長春子見過寒慕川後，落了坐。寒慕川沉吟著，不知道如何開口。
倒是長春子，微微一笑道：“寒慕川找貧道來，可是為了那葉觀之女？”
“不錯。”寒慕川點點頭道。
“王爺可是想知道那女子重新活過來後，是否是厲鬼俯身，還是她元神合一？”長春子又笑問道。
“不錯。”寒慕川道，“道長可否知道？”
“這個，貧道並無見著那葉觀之女，是以也不是很清楚那女子究竟是厲鬼俯身，抑或是元神合一。貧道曾夜探王府後院，但是貧道卻未曾能入得那內院。當時為那仆婦阻攔。不過當時貧道去時，恰聞那女子在那屋子裏發瘋，大呼小叫的。當時貧道覺得不像是個正常之人。”長春子道。
“那個仆婦？”寒慕川十分驚訝：“那個仆婦確實會些拳腳，但是如何能擋住長春子道長？”
“是，那仆婦武功高強，遠在貧道之上。即便是法術，也不低於頻道。”長春子嚴肅道，“王爺莫要忘了，葉觀的妻子當年乃是聖女，聖女豈會把一個無能之人放在聖心身邊？”
“道長也知道那女子乃是聖心轉世？”寒慕川訝異道。
“知道那女子是聖心轉世的不止貧道一人。貧道當時夜探那後院不止一次，貧道曾看到無數人夜探那後院，但均無功而返。”長春子道。
“為何？”寒慕川問道。
“那聖心對普通人而言乃是庇佑，對於修道人而言，乃是得道的階梯。得聖心者，可以洗去那人自身靈魂中的汙垢，哪個人不想得到？”長春子道。
“就算她隻是一個魂魄不全之人？”寒慕川驚訝道。
“是。王爺。”長春子嚴肅道。
“但是本王並無察覺道道長說是的好處阿？”寒慕川道。
“王爺可聞入芝蘭室久而不聞其香？”長春子問道。
可是寒慕川還是覺得沒什麽不同。
“不知那女子和王爺關係如何？”長春子問道。
“她對本王十分畏懼。”寒慕川道。
“如此？那她對何人比較親善？”長春子又緊張問道。
“這親善好像也沒誰。”寒慕川回思著。
“怎麽可能呢？”長春子不解。
“那除了寒慕川見著那女子外，還有哪個男子能常見著她？”長春子問道。
“還有皇上。皇上無聊時會拿她取笑。”寒慕川回思過往。
“那她對皇上如何？”長春子忙問道。
“她常會被皇上惹惱。惹惱了便會對皇上又踢又打，有一次還把皇上按到在地，把皇上打得鼻青臉腫的。”寒慕川想到那會，就覺得很好笑。“她在皇上麵前十分隨意，想睡的時侯就會直接睡。”
“如此皇上也不惱？”長春子奇怪道。
“她手上有先皇禦賜免死牌，就算是皇上也不能殺了她。況且先皇過世時，要皇上不得為難她。是以皇上是不會為難她，但是皇上會為難本王。”寒慕川冷冷道。
“如此說來，那女人對皇上顯然不畏懼了？”長春子問道。
“是，她算來還是喜歡皇上的吧。”寒慕川笑道。
“原來如此。那敢問寒慕川，這女子破棺而出時，第一個看到的男人是否也是皇上？”長春子問道。
“是，道長如何知道？”寒慕川奇怪了。
“那再請問寒慕川，前兩年皇上是否常生病，病重時是否很嚇人？常會死去活來？是否皇上還禁了女色？”長春子又問道。
“不錯，道長為何如此問？”寒慕川疑惑道。
“看來那聖心三魂六魄合一不是傳說，而是確有其事了。”長春子點頭道，“如此看來，當是那女子最後衝破了一切，完全融合了。”
“為何有如此一說？”寒慕川的心沉了下去。
“王爺之所以未得著好處，乃是那聖心心中有了皇上，皇上雖然未得著那聖心之人，卻是得著了那聖心之心，是以皇上可以位登九五，而寒慕川卻隻是寒慕川。”長春子淡淡道。
“這不可能。”寒慕川不信。
“若是王爺能在破棺而出時先和那女子見麵，或許可以扭轉這乾坤，豈料這一霎那也為皇上所得，是以定局已成。這三年來，當是那聖心合一的時侯。隻要聖心與那第一個見麵之人有了連接，聖心每融合一次，那人必然會受一次強烈的衝擊。當聖心完全融合後，兩人的靈魂就有了真正的融合。”長春子無比羨慕道。
“但是紫霄道人告訴本王，若是有人親近那女子，隻會減輕那連接之人的衝擊。”寒慕川不甘心道。
“確實如此。一旦第一眼的連接形成，即便那女子和很多男人在一起，也不會去掉那靈魂的連接，最多就是那女人不可能和皇上成婚，但是未來必然是會幫助皇上的。”長春子道，“當然融合的過程是非常艱難的，對於這女子本人而言尚好，但是對於那承受之人卻是十分危險。若是稍有不慎，就會神行俱毀。所以那人必須杜絕任何讓自己空虛的行為，而且還得不斷的自我修煉，以期能達到抗衡那衝擊。隻要能熬過了這一段時間，那麽那人就可以擁有和聖心同等威力的神魄。”長春子道。
“這個紫霄道人並未說。”寒慕川幾乎是咬牙切齒的。
“紫霄道人自然是以和聖心有第一眼連接的人為住。若是寒慕川，自然以寒慕川為主，若是別人，即便那隻是一個奴仆，他也會以那仆人為主。因為就算他不是那個第一眼連接的人，但是隻要跟著那個第一眼連接的男人，他將來的成就就非同小可。”長春子無比羨慕。
寒慕川現在才知道自己錯過了什麽。
長春子看著惱怒的寒慕川，好一會才緩緩道：“不過寒慕川，此事也不是完全就無救。”
“說，還有何法？”寒慕川咬牙切齒道。
“隻要王爺能讓那女子愛上王爺便可。”長春子緩緩道。
“為何？難道那樣就可以改變這一切？”寒慕川問道：“若是如此，對道長又有何幫助？”
“那女子愛上王爺，自然還不足以改變一切，但是王爺若能讓那女子願意為王爺死，那自然可以改變這一切。”長春子淡淡道：“至於貧道所求乃是那聖心的一絲魂魄。”
“難道說那女人死了，就可以了嗎？”寒慕川問道。
“還不可以，必須把聖心的元神毀了。這世上再無聖心，自然一切法則將重新建立。”長春子道。
“那皇上呢？”寒慕川問。
“皇上的魂魄和聖心相連，聖心滅，則皇上魂魄也自然毀滅。”長春子道。
“為何必須是那女子愛上本王，難道不能直接殺了她？毀了那元神？又或者殺了皇上？”寒慕川問道。
“無人能殺聖心，也無人能毀聖心，隻有聖心自己才能毀了自己。至於殺了皇上，不足以威脅道聖心。而且目前皇上的神魄和聖心一般強大，已是無人能破，無人能毀，除非皇上自己自毀。但是即便如此，隻要有聖心在，聖心就不會允許皇上如此做。”長春子道。
“那你又如何能取得那一絲魂魄。”寒慕川問道。
“這就需要靠王爺了，若王爺能讓她愛上王爺，讓她為王爺留下這一絲魂魄，這一絲魂魄便能留。”長春子道。
“你要那魂魄作何？”寒慕川問道。
“修道之人自然期望得道。能得著聖心的一絲魂魄，足以改變貧道。”長春子微笑道。
“那你要的是何魂魄？”寒慕川問道。
“貧道要那一絲仁魄”長春子緩緩道。
“好，你若真能助我逆天，我必然賜你這一絲仁魄。”寒慕川陰狠道，“隻可惜，現如今卻不知道那女人在何處。”
“王爺若有那女子用過之物，或許可以探得。”那長春子道。
“可惜，當日一切已毀之一旦。”寒慕川道。
“如此倒也難辦了。看來隻有另想法子。”長春子失望道，“目前不知皇宮有何變化？”
“暫時尚無。”寒慕川又道。
“依貧道看，我能工業可讓人盯緊皇上，隻要皇上有異動，咱們便可躡蹤而至。隻要王爺能先見著那女子，貧道便可助寒慕川一臂之力。”
王府這邊密謀，皇宮中也在密謀。
皇上和紫霄道人在密室密談。
“剛才有密保，說是有個道人叫長春子的去見了寒慕川，不知國師對此事如何看？”寒慕禹問道。
“怕是為了葉姑娘而去。”紫霄道人沉吟道。
“那依你之見，他們會談些什麽？”寒慕禹有些焦慮。心道那女人可真不省事。
“必然是密謀如何逆天。”紫霄道人鋝著胡子道。
“那你以為他們會如何做？難道說還有法子改變？”寒慕禹問道。
“自然有。”紫霄道人不以為然道。
“那是什麽法子？”寒慕禹問道。
“隻要讓葉姑娘愛上王爺，葉姑娘願意為王爺去死。”紫霄道人嚴肅道。
“如此便可了嗎？”寒慕禹沉聲問道。
“不僅如此，還要去掉葉姑娘魂魄。隻要這世上沒了聖心，這世界將重來。”紫霄道人嚴肅道，“若是聖心沒了，則皇上也會消失。因為皇上和聖心是相連的。”
“隻是如此？那麽那個道人能得到什麽好處呢？他要是得不到好處，他為什麽要幫寒慕川？”皇上問道。
紫霄道人很意外皇上心思如此縝密，道：“那道士會要聖心的一縷仁魄。”
“要了那仁魄有何用？”寒慕禹緊盯著紫霄道人問道。
“若微臣沒有猜錯的話，他得到了那仁魄，必然據為己有，如此他便可以成為這天地的主宰。這天地將由他來重新訂立法則。”紫霄道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