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法術在聖心
“啟稟皇上，確有此邪術。練此邪術者女子需用處子之身，待那練那邪術之人吸盡那男子精時，那練此邪術者便可控製那人的魂魄，他若是能的了那人的血液，加以施法，最後便可與那人合二為一。”欽天監道。
“你胡說，本道若是真練了此術，你豈能有逃脫之時。”長春子嚷道。
“皇上乃真龍天子，皇上當然能逃脫，微臣知道有一個人可以助皇上如此。”欽天監答道。
“不可能，決不可能。”長春子道。
“聖心。”欽天監道。
“不可能。就算是聖心，也不可能破了貧道的法術。本道的法術已在那聖心之上。”長春子叫囂著。
“微臣聽聞，那聖心乃是葉觀之女，葉雨蝶。可惜當年的葉姑娘隻說個魂魄不全的女子。可是，即便如此，也能保人一世無虞。後來葉姑娘死而複生。就有傳，聖心已是合一。又傳皇上是第一個見著那聖心之人，也必然是那聖心保護之人。微臣也曾去夜探關著雨蝶姑娘的地方，卻為人阻攔。後來葉姑娘失蹤。微臣以為那不過是個傳說。可是如今皇上遇險，卻能死裏逃生，看來那傳言不假，皇上確實是聖心保護之人。是以皇上有危險，那聖心必然會營救。按皇上之說。當是皇上遇到生死危險，聖心感受到後，及時救了皇上。這天下也隻有那聖心才可以破了一切的邪術。因為邪不勝正。當日你這妖道為反齧便說明一切了。”欽天監一臉的嚴肅。
“不是的，你胡說，不可能。本道的法術無人能破。”長春子嚷道。
“大膽妖道，你挾持朕，穢亂後宮。居然還如此囂張。”寒慕禹道。
“哼，你以為你是皇上，便可為所欲為？本道今天就替天行道滅了你。”長春子不可一世道。
“好你個混帳，居然敢對皇上不恭，你找死。”國師一掌拍在了長春子的腦門上。
“你，你不可能，你。”長春子不敢置信的瞪著國師。又轉向寒慕禹，又看向寒慕禹身邊唯一的女人。“妖女，原來是你這妖女破了貧道的道術。王爺，快殺了那妖女，快，快殺了她。是那妖孽給本道做法，讓本道亂了方寸，你快拿下那妖女。”長春子叫道。
“你好大的膽子，居然如此猖狂。”寒慕禹怒道。
葉晨曦隻是看著長春子，冷冷的，隻覺得這人真是可憐，自以為是，抓著寒慕禹的手，緩緩道：“慕禹，不關心則已，關心則亂。亂了心神，便會讓人有機可乘。前車之鑒，不可不察。何況這也不過一個可憐的小爬蟲，一心以為自己是神聖，就像從前的喬靜，以為自己是萬物的主宰，是以用盡了卑鄙手段，其實這樣的什麽也不是，隻不過是一個人，一個擅長催眠別人，也催眠自己的人。”
寒慕禹聽了這話，深吸了一口氣，緩緩的平和了心情。他想起葉晨曦從前說過的，倒是把他看做了一個小爬蟲，隻是那麽冷冷的看著他。
“三弟，你看此事要如何處置？”寒慕禹冷冷的看著三王爺。
“皇上，長春子之言不可不察，這妖女來曆不明，你不可為著一個妖孽禍害國家。”三王爺道。
“曦兒是我的女兒，怎會是來曆不明？”薑將軍淡淡道，“莫非三王爺對本將軍有意見？”
“薑將軍，這妖女也不過是剛認了你做父親，你知道她從前叫什麽？你可知道她姓什麽？這父母又是誰，其先祖又是何人？”三王爺道。
“我若是不知，又豈會認了做女兒的？她的祖父乃是葉喆，她父親乃是葉觀，她姓葉，全名葉晨曦。”薑將軍緩緩道。
“啊。”眾人十分驚訝。那欽天監一陣的激動。在這之前，他聽說葉觀之女被三王爺娶了去。是以他以為三王爺寒幕川才是真命天子的。
“你，你說什麽？她，她是雨蝶？”三王爺一時鎮住。
“三王爺，末將說了，曦兒全名葉晨曦，不是什麽葉雨蝶，她是葉晨曦。葉雨蝶隻是一個癡呆肥胖的女子。可三王爺你看曦兒可是那個葉雨蝶？眾位大臣都是見過那雨蝶姑娘的，你說這位葉晨曦可像雨蝶？”薑將軍冷冷道，“就算曦兒從前是雨蝶，可是也和王爺無關了。想必王爺不會忘了，當日在王爺的壽宴上，王爺可是親口說你隻是把雨蝶當做妹妹，你們各自交還了彼此的訂婚信物，從此再無瓜葛的了。是以這男婚女嫁的，自是隨意了。”
“不可能，葉觀和白馨隻有雨蝶一個女兒。”三王爺道。
“請問三王爺，誰規定我爹隻能生一個女兒？誰規定我娘是白馨？”葉晨曦問道。
“這這。”寒幕川一時愣住。“就算，就算如此，令尊也不能把雨蝶許配給本王。”
“又不是我爹娘要你這個女婿的，是你的父王非要娶雨蝶的。明知雨蝶是個癡呆的女子，也要你娶了的。何況你父王知名要的是葉觀和白馨生的女兒，又不是葉觀和別的女人生的孩子。”葉晨曦淡淡道。
“此話不錯，當日三弟因著雨蝶的事情，要父王退親，父王可是痛責了朕，最後還不讓朕見雨蝶，父王可是鐵了心要你娶雨蝶的。隻是一年多前，你自個接了那玉佩，最後和雨蝶退了親事，還說你和雨蝶隻是兄妹關係。”寒慕禹道。
一時三王爺臉都氣綠了。“你，你就是雨蝶，你當日是有意如此的。”
“三弟，你煩不煩啊？”寒慕禹不耐煩的道，“你不會又得了健忘症，忘了你自己說的什麽話了吧？當時雨蝶就在你府上的，而且還是你正兒八經的王妃，可是你是怎麽對她的？你的姬妾是怎麽欺負她的！你生日那天，你和你的姬妾罵她是豬狗，那個時候是誰把她當人看了？若非當時芸姨一心護主，小蝶怕是早不在人世了。再說曦兒是曦兒，雨蝶是雨蝶，這完全是兩個人。你前不久從外麵帶回一個叫小蝶的女子，你不是還來請奏，讓朕封她為你的王妃，就算你忘了，這群臣還在，你的老丈人也在，他們可還記得此事。”
一時寒幕川無語。
“小蝶自小因為被傳為是聖心的緣故，不得不嫁給你，曦兒的父親不希望自己的另一個女兒也招了皇家的眼，是以沒讓人知道，也情有可原。”寒慕禹冷冷道。
“你，你胡說，她根本就是小蝶，她是妖孽，她是厲鬼俯身，皇上，這妖孽絕不能留。必須殺了。”長春子叫囂著。
“不錯，皇上，這賤人乃是妖孽，乃是厲鬼俯身，否則為何她一出現，這宮中就出現如此亂象。”寒慕川也嚷著。
“我看兩位才像是厲鬼俯身的人，諸位請看看這二人的麵相，可又一點人氣？可有一點善意？但凡是人，總還有兄弟骨肉之情，總還能為著他人著想，可是兩位可有？兩位為了一己私利，為禍他人，隻有厲鬼才會如此。”欽天監道。
“敢問兩位，你們如何證明小女子是雨蝶，小女子那一點像雨蝶了？皇上，剛才你不識說三王爺府上有一位小蝶姑娘嗎？那你倒不如找那真正的小蝶姑娘來，或許可以知道一二。”葉晨曦道。
“來人，宣三王爺的小蝶王妃進宮。”寒慕禹宣道。
立刻有人跑了出去。
“啟稟皇上，小蝶王妃已於兩個月前死了。”很快的出去的侍衛回來稟報。
“王妃死了？三弟，這好好的小蝶王妃怎麽就死了？朕可是記得，當日你非要立這小蝶為妃，還說小蝶懷了你的骨肉，這也不過是幾日而已，怎麽就如此快就死了？”寒慕禹冷聲道。
“皇上，小蝶本來已懷了臣弟的骨肉，奈何那孩子未能保住，小蝶悲痛欲絕，當日便輕生了。”寒幕川道。
“是嗎？”寒慕禹問道。
“確實如此，臣弟未曾騙皇上。”寒幕川忙道。
“你騙人。”忽然一聲冷厲的女人聲音自殿外想起。
“小蝶？你是小蝶？”葉晨曦十分驚訝的望著殿外那恍如鬼魂般的女人。
“是，我是小蝶。真正的葉雨蝶。”殿外的女子緩緩走進來。
“鬼，鬼。”有人驚叫著。
“妖孽，我殺了你。我殺了你。”長春子哆嗦著：“不可能，不可能。”
“你殺不了我，因為你有我的一絲魂魄”小蝶道：“你欠我的，就算你用三輩子都還不了。”
眾人看著恍若鬼魅般的女人紛紛躲避著。
“你真的是小蝶？葉雨蝶？”葉晨曦十分驚訝。
“是，我是葉雨蝶，真正的葉雨蝶。隻是我不是聖心，我隻是一個凡心。”葉雨蝶道。
“胡說，你這賤人，你騙了本王，你不是真正的葉雨蝶。”寒幕川怒道。
“我是，我是真正的雨蝶。”葉雨蝶道。
“那我問你，你父母是誰？”寒幕川怒道。
“你不是，你不是真正的葉雨蝶，你不是聖心，你隻是個普通的女人。”長春子吼道。
“我爹娘是葉觀，白馨。”葉雨蝶道，“當年我爹娘生的是雙生子。我是姐姐雨蝶，晨曦是妹妹。後來因為皇上一定要結親，父母不想我和皇家有任何瓜葛。那時妹妹晨曦又是魂魄不全之人，是以就讓妹妹來了皇宮，做了雨蝶。因為妹妹即便魂魄不全，可還是全福之人，而我，雖然健全，如若要全福全壽，卻難。即便自己潛心修煉了，那也不過是個普通人，若是和帝王家有牽連，必然會壽夭。是以父母為了我的安全，把我送與了父母的一位朋友。隻是我不甘心如此平淡一輩子，我不甘心我如此健全，卻比不過一個魂魄不全的人，是以我要離開了那裏。我要奪回屬於我的一切。我覺得我能改變這一切。”葉雨蝶緩緩道。
“你是我姐姐？”葉晨曦驚訝至極。
“是。”葉雨蝶道。葉雨蝶拉下自己頭上的風衣帽子，露出的是一張和葉晨曦一模一樣的麵孔。
“啊。”四周一片驚歎。
“你不是雨蝶，你不是。”寒幕川嚷道。
“雪兒。”葉晨曦看著葉雨蝶的麵孔時，腦子裏晃過了黎雪兒的模樣。不由的閉上了眼睛。心中倒是有一霎那的恍惚，已是多少明白到底是怎麽回事了。一邊的寒慕禹一手抓住了葉晨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