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堂王爺:傻妃太難追

第39章雨蝶的隱疾

就聽葉雨蝶緩緩道:“我在養父母那裏也學了一點東西,最重要的是我養父擅長禦鬼之術,是以我也學會了禦鬼之術。我當日為了能和晨曦換回這位置,為了能讓自己幻化做晨曦的模樣出現在王府,是以禦鬼,想來看個究竟。隻是從前的晨曦是個肥癡之人,要我自毀形狀,我也不屑。而後的晨曦,卻是生人勿近,無人能真正知其形貌。此後傳晨曦失蹤。我就像或許老天開眼,總算是給我這個機會了。於是我便往京城趕,在路上的時候,我聽人說起有關那個寶藏的事情,又看到那所謂寶藏的玉佩,竟然是那龍佩,而且還說是三王爺的,那時又有傳言,說觀想那龍佩,便可以得著那龍佩。也許對別人而言,那一切需要觀想,然對我而言,那一切本就是我的,我現在隻不過是拿回我自己的東西而已。”

“你那時在青樓時是清醒的?”葉晨曦問道。

“那時我也不是很清楚,我時而是清醒的,可時而又是糊塗的。”葉雨蝶道:“但是我記得你,你那時身著男裝,那時我並不知道你就是我妹妹。但很奇怪的,你在我身邊時,我便覺得我很快樂,那時我不想想任何的事情,甚至我會忘了我要成為王妃的事情。”

“後來呢?”葉晨曦問道。

“後來我收到消息,說王爺來找我了。於是我便按著從前雨蝶的模樣稍事易容。那日長春子在我房中給我和王爺施法,後來是你給破壞了他的法術。你還讓我和王爺相愛,這些都是那些我所禦的鬼告訴我的。若是我沒修習這禦鬼之術,或許我就不會被這些鬼反齧。或許一切便不會像今日這般了。”葉雨蝶歎息著。

“你,這不可能,你不可能破了我的法術。”長春子叫嚷道。

“長春子,你莫要忘了聖心。真正的聖心猶如日月,日月始終在,隻是看的人不同,才會有不同。你的邪術不過是烏雲蔽日而已。”葉雨蝶冷冷道。

有人覺得這長春子厭煩,掏出東西往長春子的嘴裏一塞,這才道:“雨蝶姑娘,請繼續說下去。”

“我隨王爺來了京城後,王爺對我十分的好,後來我懷了王爺的骨肉,那時是我最弱的時候,當日你讓我和王爺相愛,便為我二人排除了一切的幹擾。為我二人心中埋下了最美好的種子,隻是此後我沒有及時的放了那些鬼知,當我懷孕時,那些鬼已是不受我控製,而我那時總覺得我能控製它們,是以不願意放了它們,最後他們聯合了這妖道之力,破了你給我們的那一點光明。然後王爺在這妖道的蠱惑下在,要我自殺明知,說隻有如此才是愛他的表現,又要我我把我魂魄中的一絲仁魄給他。於是我便如了他的願。怎料這妖道竟然控製了我,讓我徹底的陷入了黑暗中,而那些從前為我控製的鬼知,也把我從前所給予的具還給了我。沒想到這反而讓我練就了死氣,隻是這妖道得了我的一絲魂魄,是以便能控製我。我最後隻得為其所用。”葉雨蝶淡淡道。

“那你最後又是怎恢複的?”欽天監十分好奇。

“那日長春子讓我先是和他一起攻擊國師,讓國師法術失靈。昨日長春子又讓我去攻擊皇上,這時候晨曦出現了,當時也未見她如何做,可是她便阻止了我,不僅如此,還困在了我。”葉雨蝶道。

“她怎麽困住你的?”欽天監問道。

“我也不知道。我隻是覺得我的麵前有一道光,這道光讓我怎麽也不敢跨過去。而後她就問我,可有愛人。然後就扔下了我走了。還說我若是想走的時候就可以走。我自被長春子劫持後,便忘了一切,可她偏偏要我想起我愛過誰。於是我就在那邊一直想,一直想,後來想到,我愛過一個男人,我和那個男人有過一個寶寶,可惜這孩子卻未能出世,我還有愛著我的父母,養父母。當我想到這些時,我便發現我麵前的那道攔著的光沒了,而我就能走出來了,不僅如此,我還恢複了我從前的模樣。後來我聽得有人在叫我,是以我便沿著那聲音來到了此處。”葉雨蝶道。

“那如此說來,葉晨曦姑娘乃是從前的葉雨蝶?”有人問道。

“不是,葉晨曦從來就是葉晨曦,隻是代了小蝶被送到了皇家。”葉雨蝶道:“我才是真正的葉雨蝶。當日先皇要定的也是我,我才是寒幕川真正的妻子。不是晨曦。是我爹娘枉自改變了這一切,也改變了我的命運。若不是如此,我又何至於死了呢?”

“如此說來,這葉晨曦果然是厲鬼俯身。”寒幕川怒道,“皇上,如此妖孽,還請皇上殺了她,免得為禍人間。”

“朕倒是以為曦兒乃是朕的福星。朕為奸人所害,差點一死,若非曦兒及時救助,此時的皇帝不是你寒慕川,而是變成朕模樣地長春子。”寒慕禹冷冷道,“三弟我為你可憐,可憐你忠奸不分,善惡不識。你是朕地弟弟,朕就算心中生你氣,也會看在父皇地麵子上,不為難你,可是若是這妖道做了皇帝,怕是你連蹲身之處都沒了。”

“王爺,晨曦乃是聖心,這一點毋庸置疑。王爺不過是想著殺了晨曦,讓晨曦自毀元神,以為如此便可毀了皇上,讓王爺能登上皇帝的寶座,可是王爺你可有想過,就算皇上和晨曦都死了,王爺能稱帝嗎?不能,最後能稱帝的是長春子,因為長春子得了皇上的龍血,龍體,甚至是皇上的魂魄,所以他才是皇上。除非王爺你能屈居為這長春子的愛人,否則你什麽也得不著。”葉雨蝶冷冷道:“王爺,這一切都不屬於你。從來就不屬於你。”

寒慕川一時無語。

“皇上,還請皇上當以國家為重。”好一會有人道,“還請皇上殺了此妖孽。”

“祁愛卿,朕問你剛才小蝶姑娘所說你可聽清楚?”寒慕禹問道。

“這,這不過是一派胡言,這妖女根本不是什麽葉雨蝶,這妖女隻是那個葉晨曦妖女引來的鬼魂而已。故意混淆視聽。”*道。

“那你如何判定曦兒就是妖孽?你又如何說曦兒乃是厲鬼俯身?”寒慕禹問道。

“這,這,這是長春子道長所言。”祁連道。

“你不覺得你這很矛盾?你既然不信那前世之說,既然沒有前世,那何來鬼魂?既有鬼魂,那諸位豈不是都是鬼魂轉世?何況這長春子乃是為禍我寒月國的惡賊,你卻相信這惡賊所言,反倒是你對朕的話,卻是諸多的挑剔,朕真的很寒心,真如此為我寒月勞心勞力,爾等卻如此對待朕。”寒慕禹冷冷道。

“這個,這個,這個下官不知。”祁連道,“但是,但是一個好好的人,有如何,如何能死而複生呢?”

“你覺得當日的雨蝶是好好的?她哪裏好了的?”皇帝問道,“既然雨蝶是好好的,為何三弟也急著和雨蝶解除婚約?”

“這個,這個,這個下官,下官……下官不知,不知。”祁連結結巴巴的到。

“你既然不知,那你又是為何反對?你又是憑什麽說雨蝶是厲鬼俯身?當年雨蝶癡癡傻傻的,你覺得雨蝶這是好的嗎?”寒慕禹又問道。

“這個,這個,自然不好。”祁連道,“可是,可是那小蝶死而複生的。”

“朕再問你,你可知道,雨蝶出了這癡呆的毛病壞,可還有別的毛病?”寒慕禹問道。

“這,這個不知。”祁連冷汗直流。

“那朕就告訴你,雨蝶自小就有一個怪病,一出世就有的。雨蝶會在不知不覺中失去知覺,狀若假死,有時是幾個時辰,有時是半天,有時是一天。此事三弟可是一清二楚的。”寒慕禹淡淡道。

“哼,那也不過是那仆婦的一家之言,不足為信。”寒幕川道。

“微臣可以做證,那雨蝶姑娘卻有此疾”一邊有人道。那時禦醫院的老太醫。他在先皇在世時就伺候了先皇。“雨蝶姑娘第一次發此疾時,是一個剛足月的小女娃,當時葉觀夫婦就請了老朽去給那小娃醫治。隻是後來雨蝶就不藥而愈。但是此後有每每發作。後來當世高人玄元子對先皇言道,這雨蝶乃是聖心轉世,可惜這魂魄隻有一魂二魄,這每一次的犯病,都是這一魂二魄,和那二魂四魄兩個身體互為爭奪,那一邊勝了,那輸的一邊便永遠也醒不了。當時玄元子道長還說了。那二魂四魄乃是仁心,智慧,若是能和雨蝶這一魂二魄合一,那才是聖心的真正合一。這合一時,第一個看到她的男人,必然會在她魂魄合一的過程中,每一次都是極度危險。皇上這些年來,每每身體欠佳,乃是承受著聖心合一所帶來的衝擊。現在聖心完全合一,皇上若是遇險,聖心必然能感受到,必然能救助皇上。”

“微臣也對此事略知一二。有幾次雨蝶姑娘發作,還是微臣在一邊守護的。”又有個太醫出來道。他們都是因為皇上找到了,被找來給醫治皇帝的。

“純粹是一派胡言。爾等都是皇上的人,如今皇上說什麽,爾等自然說什麽。如今皇上昏聵,為那妖女迷惑,爾等就在此妖言惑眾,說什麽聖心。”寒幕川道。

“三王爺,當日這雨蝶姑娘,先皇可是為三王爺備下的。當時也是先皇要微臣盡心醫治雨蝶姑娘的。當年若非先皇認定了這聖心可以助人,又何須費盡心思要那雨蝶?又何須最後還害了葉觀夫婦喪身?又何須明明雨蝶是個傻子,卻非要你娶了那雨蝶?隻是這天意非人力可左右。即便是先皇是皇帝,也改變不了這天意。”那太醫道,“微臣可是親眼看著先皇把那錦盒交給三王爺的,三王爺莫不是連那錦盒中的東西也忘了不成?”

寒幕川惱怒的瞪著不知死活的禦醫。手握的緊緊的。“就算是有此事,但是有如何確定那進入雨蝶體內的女子乃是真正的聖心,而不是妖邪。”寒慕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