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重生,她當場退婚去父留子!

第93章 情事

虞朔大步回去,殿中無人,他繞了一圈,最後在沐浴的方向聽到水聲。

也不知道想到什麽,虞朔耳朵紅了個徹底。

他站在屏風前,開口:“王妃在沐浴?”

裏麵沒有聲音。

虞朔:不在裏麵?那裏麵會是誰?小賊?還是刺客?

不可能是刺客。

小賊沒這本事。

很快連桃出來,她對虞朔行了行禮,“姑爺,王妃在裏麵睡著了。”

“我這就去把王妃抱出來。”

“你出去。”

“啊?可是……”

虞朔扭頭看她,有些上位者對下麵人的壓迫感。

這樣的眼神連桃第一次在虞朔這裏看到。

虞朔在旁人眼中一直是個嚴肅的,不苟言笑的宸王殿下。

但在王妃這裏,他一直表現的很溫和。

以至於連桃都誤以為他是個溫和人。

眼下看來,似乎隻對姑娘溫和。

不過……這也夠了。

要是對所有人都溫和,那不成了薛懷安嗎?

“是。”

姑娘應該不會介意吧?

她聽話的退下,一出來就撞上賊兮兮的重陽。

“你笑什麽?”連桃狐疑的看著他。

重陽立即收起笑容,睜著眼睛說瞎話,“我笑了嗎?我什麽時候笑了?你看錯了吧。”

連桃覺得重陽一定瞞著她什麽,但他們關係也沒那麽親密,不好直接問。

隻要不傷害姑娘她都能忍。

屋內。

虞朔取出薄軟的被子,他走進香水行,但在看見不著寸縷的秦蘇,他的耳朵還是不爭氣的紅了。

他應該勾引她的,如此怎麽去勾引?

虞朔深吸一口氣,走上前伸手想把秦蘇抱起來,誰料他剛剛觸碰到秦蘇她就醒了。

“唔……我自己來。”

她迷迷糊糊站起來。

驟然出現的畫麵讓虞朔渾身僵硬,一動不動站在原地。

秦蘇也發現站在她麵前的不是連桃,整個人又坐了回去。

“小心。”虞朔一隻手攙扶她胳膊,沒讓她動作太大。

“子瑜怎麽突然回來了?”她擺脫虞朔的手,貼在浴池邊上。

二人雖然已經坦誠相待過,但這樣的畫麵還是讓秦蘇有些不自在。

“那個、可以把毯子給我嗎?”

虞朔感歎好機會稍縱即逝。

他要是動作再輕一點,是不是就不會醒?

虞朔故意沒給她,把薄軟的毯子搭在屏風上。

秦蘇:???

這是什麽意思?

不給?

為什麽不給?

“子瑜?”

稱呼不對?

“夫君?”

虞朔還是不動,隻是眼眸沉沉的望著她。

秦蘇一臉疑惑。

她扯扯虞朔的衣服,“水涼了。”

聽到這話的虞朔妥協了,他把毯子遞給秦蘇,然後轉身走到屏風外。

即便如此秦蘇還是滿是疑惑。

他剛剛到底要幹什麽?

不是稱呼有問題,難道是發生什麽事情了?

虞朔拿來帕子,把秦蘇按在床邊坐下,細致的給她擦頭發。

“陛下喚子瑜過去是有什麽事情嗎?”她試探性問。

秦蘇本來是不想問這件事的。

但是他回來之後狀態就不太對。

“沒事。”

你看起來是沒事的樣子嗎?

“夫君還想瞞著我?”秦蘇扭頭握住他的手,頭發在內力的作用下快速烘幹。

虞朔不能繼續給她擦頭發,他突然覺得有點可惜。

“是不是陽城王不服氣,找陛下告狀了?還是威脅陛下之類的?”

秦蘇越想越覺得有這個可能性。

陽城王隻是旁係沒錯,但好歹也是個親王,說不準手上有明陽帝忌憚的把柄。

虞朔沉吟片刻,點點頭。

“那怎麽辦?嚴重嗎?要是嚴重的話,我想辦法把這件事圓過去。”

虞朔看著她,她的臉上沒有脂粉,說話的唇飽滿誘人,水嫩嫩的……想親。

想親。

這個念頭一直盤旋在虞朔的腦子裏。

秦蘇小嘴叭叭叭,已經陷入思考。

忽然,一雙溫熱的大手捧住她的臉,薄軟的唇吻上來,有些急,好在有章法。

秦蘇眨眨眼睛,沒明白為何事情轉到這上麵來了。

他們的確好幾日沒有親近。

她曾經聽那些夫人說過,男人在這方麵很熱衷。

虞朔並非沒有需求,想來是想這事兒了。

她倒是也不排斥,故而雙手環上他的脖頸,主動回應他。

得到回應的虞朔更加興奮,親吻她柔軟香甜的唇,一點點親吻的眉宇,從眉骨下來,一路向下。

秦蘇本就裹著毯子,毯子掀開,當真成了直接用餐。

她伸手去夠幔帳,身上的人卻以為她想跑,滾燙的大手扣住她的腰肢,把人拖回來。

箭矢既然已經搭在弦上,又怎麽能停下?

“幔、幔帳放下來。”秦蘇躲避他的親吻,讓他先去放幔帳。

虞朔一手把她撈起來,擁著她從金鉤上放下幔帳,不過她也被調換位置,架在牆上。

後背雖有幔帳貼著,但牆壁還是有些涼。

身後是涼意,身前是虞朔給的火熱,兩相作用下相當刺激。

男人擁著她,精致如畫的眉眼染上緋色,撩人的像個男妖精。

他不輕不重的咬著秦蘇的耳垂,滿足的喟歎。

眼中水波顫抖,秦蘇手臂抱緊了身上人(自行想象吧,成熟的讀者已經學會為作者減少描寫……)……

……

……

夫妻生活和諧,那也是增進感情的一種方式。

待事了,虞朔抱起懷中人又去了香水行,將她放進溫水中,一點點幫她清洗身上。

秦蘇依賴的抱著他。

虞朔聲音沙啞的厲害,還未清洗幹淨他便忍不住同她說:“我們再來一次。”

秦蘇還未來得及說話,他扣著她的腿,真是半點不給她拒絕的機會。

好在虞朔還知道分寸,沒太過分。

秦蘇醒來的似乎外麵天色已經擦黑,她做起來,揉揉酸澀的眼睛。

身下不疼,反而還有些涼涼的感覺。

是擦了藥膏嗎?

秦蘇不想在這種事情上埋怨虞朔,他也沒要的太狠。

如果不是懷孕,兩次她完全不會疲憊。

虞朔端著飯菜進來,殿內隻有他和秦蘇二人,連桃和重陽都在外麵。

“還疼麽?”他把小桌子搬到床邊來,舔著一張俊美的臉問她。

他怕秦蘇生氣,怕他沒讓她回話就要她。

可情事上本身也不可能事事去要回應。

秦蘇搖搖頭,“就是有些困。”

累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