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婚暗誘,聞先生日日心動

第19章 可你怎麽知道這不是一種借口呢

林晝錦眉心擰了擰,似有不悅,小聲辯駁。

“你就挺好的。”

這句話不知道他有沒有聽見,沒有回答她。

而是唇角微揚,笑著把手裏的筆電合上,對她說:“休息好了嗎?我們準備走了。”

林晝錦點了點頭,起身扯了扯身上的裙子,輕聲問了句。

“要去什麽比較正式的場合嗎?這樣穿合適嗎?”

聞韞笙的掀了掀眼眸在她身上掃過,淡然說了聲。

“可以,很好看。”

上車後聞韞笙是自己開的車,林晝錦淡淡問了聲:“今天你自己開車嗎?”

“嗯。”他應了聲說:“我車技還可以。”

林晝錦扯了扯唇,她倒不是擔心他車技不好,隻是之前和他一起坐在後排沒覺得什麽,一下坐到副駕上,心思就變得怪怪的。

聞韞笙的車開得很穩,半個小時的車程林晝錦一點也沒覺得漫長。

車停在一棟別墅的門口,歐式建築風格,外麵是一片空曠的花園,聞韞笙慢聲給她說了點。

梁先生是港城一直和他有多年合作的夥伴,兩個人也算是相熟,這棟別墅就是梁先生早年送給夫人的賀禮,他和梁夫人少年相識也算是相守走過了很多年,有一個女兒今年六歲。

這次回來之後梁夫人就是想讓女兒學一些藝術,但似乎她好像對什麽都提不起興趣。

“所以才叫你過來,想讓你看看小姑娘對芭蕾有沒有興趣。”

林晝錦有點明白過來,“但是興趣這種事我可能也摸不清,我從前,也很不喜歡跳舞的。”

“不喜歡?”他駐足問了聲,似乎是對她這個回答有些詫異。

他這個反應其實也挺正常的,當年小時候認識他的時候她就已經開始學習跳舞了,後來他走了,自然就不知道她為什麽厭惡跳舞了。

“就是因為一些事覺得有點累,但是好在堅持過來了。”

聞韞笙隻是靜靜聽著沒有說話。

林晝錦說話的時間兩個人走到別墅門口,聞韞笙打了個電話,沒一會兒就有人過來開門。

開門的是一位老伯,看到聞韞笙的時候恭敬地喊了一聲。

“聞先生。”

隨後看到他身後的自己,老伯看了眼聞韞笙,聞韞笙口中淡淡說出:“叫林小姐就行。”

老伯頷首叫了一句:“林小姐。”

隨後側身帶路,一路走到後麵,入目就是令人訝異的景色。

百平的花房裏,四周牆壁上布滿了茂盛的薔薇花,白色淺粉色和玫紅色的花瓣層層疊疊,嬌豔奪目。

這樣的花房,林晝錦說不上來第一感受是什麽樣的。

是震撼還是震撼。

走了兩步就看到迎麵過來的兩個人,梁先生看到聞韞笙的時候隻是點頭笑了笑,沒有多介紹,倒是看到他身後的林晝錦時神色微愣。

“不介紹一下?”

他笑著說道。

聞韞笙無奈,隻是伸手落在林晝錦身後,一手握拳隔著衣服輕輕在她腰上碰了碰,林晝錦往前走了一步,就聽見聞韞笙開口介紹道。

“林晝錦,我朋友。”

梁先生倒是用了一種意味深長的目光看著聞韞笙,隨後淡然一笑。

“梁景和。”說完他順其自然地伸手牽起身邊那位女子的手,介紹道:“我太太,江慈。”

江慈人如其名,笑起來的時候溫婉恬靜,看著年齡似乎和她相仿。

林晝錦微微一笑,禮貌性地點頭。

“梁先生,梁太太。”

梁景和似乎是還有私事找聞韞笙兩個人交頭說了幾句,聞韞笙就轉頭過來和她說:“我這兒有點事,你在這兒和梁太太喝點茶?”

林晝錦抿唇笑了下:“沒事,你去吧,梁太太看上去蠻好說話的。”

他多半就是擔心他會不自在,不過林晝錦暫時覺得沒什麽,一般對方好說話的話,她也不會覺得坐在這兒尷尬。

聞韞笙和梁景和走了之後江慈招呼著讓她坐下,江慈說話的聲音甜甜軟軟的,典型的南方小姑娘的性子。

“我們泡了點金駿眉,不知道你喜不喜歡,嚐嚐看?”

江慈說著,手上燙了個杯子放在她麵前,倒了七分滿的茶。

橙紅色的茶湯在白瓷杯中顯得光澤更加明亮。

她淺啜一口,茶湯的味道自舌尖開始蔓延至整個口腔,溫熱的感覺自喉嚨而下感覺全身都暖暖的。

“回甘很好。”

林晝錦淺淺一笑,放下手裏的杯子,小小的茶杯沒幾口就已見底。

江慈一邊給她添茶,一邊笑著說:“林小姐懂得品茶,怪不得福氣好。”

林晝錦一下沒明白什麽意思,眼神有一絲困惑。

“不明白?”江慈放下茶壺,垂眸失笑。

“聞先生經常和我家先生見麵,次次都是一個人,或者帶個助理,你可是他第一個也是唯一一位帶在身邊的女人,像他這樣的人,不會輕易對一個人這樣明目張膽的示好。”

她說這句話的時候俏皮可愛。

聲音裏帶著隱隱的期待感。

林晝錦抿著唇,桌下的手緊緊扣弄著膝蓋的衣料,淡聲解釋道。

“聞先生,是我前任的小叔,但是因為一些事,他覺得聞家對我有虧欠,今天也是因為說有事想要我幫忙所以才帶上我的,不是你理解的那個意思。”

雖然不知道聞韞笙為什麽找她幫忙,但事實卻是如此,她從來不敢想聞韞笙會對她有別的意思。

就算有所不同,大概也是出於對小輩的關愛。

可下一秒她就聽見江慈的聲音緩緩道出。

“可你怎麽知道這不是一種借口呢?”

江慈說得不輕不重,手裏的茶杯不輕不重地搖晃著,像是想起了什麽似的。

隨後臉上舒展開一個笑容。

林晝錦想不到可以回複她的話,但是她剛剛那句確實不輕不重地打在她心口上。

一壺茶喝到最後的時候江慈說了聲。

“需要你幫忙的事情,其實昨天我就和他推掉了,因為我女兒去她奶奶那兒玩了,所以今天他可以不必帶你來的。”

林晝錦沉默了一瞬,囁嚅問道:“聞先生對我,很特別嗎?”